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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皇妃:宫禁血咒与永生谜团精选章节

熊猫要起飞 2025-07-01 11:43:09

第一章:血祭"药菩萨!快跑!"老村长的头颅如滚落的西瓜,咕噜噜撞在茯苓脚边。

月光将那灰白头发染得发亮,喉管处的刀痕还在汩汩冒着血泡,暗红的血水蜿蜒成溪,

在她草鞋边漫出诡异的图腾。姐姐突然抓住她手腕,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染血的麻布包塞进她掌心,里头硬物硌得生疼:"喝下去...别让他们..."话音未落,

利箭穿透肩胛的闷响撕裂夜空,温热的血溅在她脸上,腥甜得令人作呕。

姐姐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被钉在身后的老槐树上,月光为那双未阖上的眼睛镀上银霜,

倒映着她被拖走的身影。茯苓抬头,火把如恶鬼的眼睛照亮半山腰密密麻麻的玄甲军。

为首那人把玩着染血的令牌,铜制龙纹在火光里泛着冷光,

仿佛千万双窥视的眼睛:"第十二个药引,果然在这里。"她扯开姐姐塞来的布包,

三颗暗红药丸滚入手心。指尖刚触到药面,

记忆突然炸开——三天前姐姐在灶台边压低声音:"要是有人来抓你,

就把忘忧散和着血吞下去。"灶台的火苗噼啪作响,映得姐姐眼底的担忧忽明忽暗,

此刻却成了催命的符咒。"放箭!"破空声里,茯苓反手咬破手腕。

温热的血珠如红宝石般飞溅,溅上最近的官兵面甲。那人下意识舔了舔唇边,

瞳孔骤然扩张成诡异的竖线,紧接着喉咙发出非人的嘶吼,抽出佩刀就朝同伴砍去,

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得如同厉鬼的号叫。"妖血!快拦住她!"更多人举着火把围上来,

火光将树林照得如同白昼。茯苓踉跄后退,后背撞上冰凉的树干,仿佛撞进一具尸体的怀抱。

掌心的忘忧散已经被血浸湿,苦涩味道渗进伤口,蚀骨的疼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盯着领头将军腰间的玉牌,突然笑出声,笑声在寂静的山谷里惊起一片寒鸦:"我的血,

好喝吗?"话音未落,整座山谷突然响起诡异的嗡嗡声。那些沾到血的官兵皮肤开始溃烂,

露出底下蠕动的血肉,像被掀开表皮的腐木。有人惊恐地抓挠自己的脸,指甲深深抠进眼窝,

惨叫声混着皮肉撕裂的声响,惊得远处山涧的流水都凝滞了。"活抓!陛下要活的!

"麻绳缠住脖颈时,茯苓瞥见姐姐的尸体从树上滑落。她挣扎着踢翻脚边药篓,

晒干的茯苓草纷纷扬扬落下来,盖住老村长还未阖上的眼睛,

像是为这场血色屠戮献上的挽联。黑暗中,她将一颗药丸混着血水吞下,意识渐渐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玄甲军脸上扭曲的狞笑。地牢的霉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时,

茯苓已经昏死过三次。铁链拖在青石板上的声响惊醒了她,眼前是个脸色惨白的年轻太监,

指尖捏着颗朱红色药丸,像捏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火炭。"醒了?

"那人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喝下去,能缓口气。"茯苓偏过头,

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姐姐...在哪?""死了。"太监将药丸扔进她嘴里,

动作粗鲁得像在喂牲口,"咽下去,不然你也活不过今晚。"她剧烈咳嗽着咽下苦药,

这才看清地牢景象。墙上挂着十一具干尸,脖颈处都挂着木牌,

最近的那块写着"癸丑年药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数到最角落的空牌——第十二块,

像张永远填不满的死亡请柬。"萧公公,陛下要见人。"拖着她的侍卫踹开鎏金大门时,

茯苓被晃得眯起眼。龙榻上躺着个白发老者,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手腕处缠着浸血的绷带,

像是盘踞着一条垂死的白蛇。"第十二任药引..."那人伸手抚上她脸颊,

指甲尖利得像鹰爪,每一下触碰都带着凌迟般的疼痛,"朕等了你三百年。

"茯苓盯着对方眼角溃烂的皮肤,突然想起姐姐说过的话:饮药灵血者,

最终会化作嗜血怪物。她张嘴咬住那只手,血腥味在舌尖炸开,

仿佛咬开了一道通往地狱的门。"找死!"皮鞭抽在背上的瞬间,

茯苓听见那个叫萧公公的太监轻叹:"何必呢?"她抬起头,

正对上对方藏在袖中的青铜药杵,上面刻着半朵残缺的茯苓花,像极了她被碾碎的人生。

第二章:驯化三更梆子声穿透宫墙,鎏金烛台的火苗突然诡异地蜷成幽蓝。

茯苓被铁链拖拽着跌跪在地,膝盖磕在青砖上的闷响,混着萧烬粗重的喘息,

在死寂的寝殿里格外刺耳。"怕吗?"萧烬枯瘦如柴的手攥着镶玉匕首,刀刃抵在她心口,

腐肉的腥气喷在脸上,"朕会很温柔的。"茯苓抬眼望向那张爬满尸斑的脸,

白发间还蠕动着不知名的虫豸。她突然轻笑出声,

牵动伤口的刺痛让声音破碎:"您很老了吧?老得连拿稳刀的力气都没有。"话音未落,

匕首已经没入心口。钻心的剧痛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温热的血顺着玉刀纹路蜿蜒而下,

在萧烬捧着的白玉碗里溅起细碎血花。她数着对方急促的喘息,第七声未落时,

碗里的血已盛满如殷红的满月。"喝了。"萧砚不知何时出现在龙榻边,

端药碗的手指微微发颤,骨节泛着青白,"喝了...能少些疼。"茯苓偏过头,

血珠顺着嘴角滴在青砖上,晕开深色的印记:"是忘忧散?""比忘忧散更烈的东西。

"萧砚压低声音,将药碗重重搁在桌上,瓷碗与青砖碰撞出清脆的回响,"能让你昏睡七日。

"她突然抓住萧砚的手腕,指甲掐进对方皮肤:"我姐姐的尸体呢?""在后山乱葬岗。

"萧砚抽回手,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僵硬,"喝不喝随你。"三日后的太医院,

弥漫着浓重的药味与血腥气。"银针试不出来?"茯苓歪着头,

看着老御医举着银针的手不停颤抖。她故意将手腕凑近铜盏,血珠顺着伤口滴在盏边,

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您说,这血到底有什么蹊跷?"老御医脸色骤变,

银针瞬间变得漆黑如墨。他踉跄后退,打翻了案上的药罐,瓷片碎裂声中,

他七窍开始涌出黑血,整个人抽搐着倒在地上,

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妖女...你..."消息传到乾清宫时,

萧烬正在给茯苓扎金针。"继续啊?"皇帝亲手将金针刺入她灵台穴,

指尖残留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朕就喜欢你这眼神。"茯苓咬着牙,

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体内翻涌。她盯着萧烬脖颈处腐烂的皮肤,突然张口咬住对方手腕,

铁锈味的血在口中蔓延:"您说,到底是谁在吸谁的血?""反了!"萧烬暴怒着甩开她,

却在看到伤口瞬间愣住——被她咬过的地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新生的皮肉泛着诡异的粉白。"有意思。"他舔了舔嘴角,眼中泛起病态的狂热,

"看来朕要重新考虑怎么‘用’你了。"当晚,萧砚提着食盒摸进地牢。

潮湿的墙壁上爬满青苔,火把的光晕里,飞虫撞出细碎的阴影。"张嘴。

"他夹起一块糕点递到茯苓嘴边,糕点边缘还沾着些许碎屑。茯苓别过脸:"里面掺了什么?

""砒霜。"萧砚面无表情,"能让你死得痛快些。"她猛地抓住对方手腕:"为什么帮我?

"萧砚抽回手,糕点掉在地上,引来几只蟑螂争抢。他望着墙角的阴影,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别自作多情,我只是看不惯萧烬那副样子。

"茯苓盯着他藏在袖中的青铜药杵,突然笑了,

笑声在空荡荡的地牢里回荡:"药圣一脉的人,不该在太医院当差吧?"萧砚的动作顿住,

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凑近茯苓,压低声音:"管好你的嘴。再乱说话,

下次我喂的就不是砒霜了。"说完,他转身离开地牢,铁链的声响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

如同命运的锁链,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缠绕。茯苓靠着潮湿的墙壁坐下,

感受着心口金针带来的刺痛。她摸了摸腰间藏着的半截玉簪——那是从姐姐尸体上扯下来的,

此刻,冰凉的玉簪贴着心口,仿佛姐姐还在身边。"等着。"她对着黑暗轻声说,

声音里满是决绝,"我会让你们都付出代价。"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茯苓闭上眼睛。

伤口的疼痛让她清醒,也让她想起萧烬手腕上愈合的皮肤。或许,

她比自己想象中更有利用价值。这个认知让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让自己变成比怪物更可怕的存在。

第三章:记忆茯苓第七次被灌下忘忧散后,铜镜里映出一双浑浊无神的眼睛。殿外细雨绵绵,

雨珠顺着雕花窗棂蜿蜒而下,宛如她流不尽的血泪。"该喝药了。

"宫女端着黑褐色的药碗走进来,声音机械得像提线木偶,"喝了就不痛了。"茯苓接过碗,

看着药面浮着的油花,如同死水潭上漂浮的腐叶:"这是...第几次?""第七次。

"宫女眼神呆滞,空洞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她,

"您是第七个..."瓷碗"啪"地摔在青砖上,碎裂的声响惊飞了梁上的燕雀。

茯苓抓住宫女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去:"第七个什么?说清楚!""啊!

"宫女尖叫着甩开她,踉跄后退几步,"疯了!药引疯了!"门被踹开时,

茯苓正用碎瓷片在肋骨上刻字。暗红的血珠顺着纹路渗出,

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目:"今日是...第几天?"她抬头,看见萧砚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手中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随时准备噬人的毒蛇。

"把她带去观星台。"萧砚低头看了眼她渗血的胸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惜,

"陛下要见。"观星台的夜风裹挟着腐臭味扑面而来,茯苓被按跪在萧烬面前。

当她看清琉璃棺里的人时,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姐姐穿着大红嫁衣,

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苍白的脸在烛火下泛着青灰,仿佛一朵被寒霜打蔫的花。

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虚空,毫无生气。"好看吗?"萧烬伸手抚摸琉璃棺,

干枯的手指划过冰凉的玻璃,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朕特地让人给她化了妆。

"茯苓突然暴起,铁链勒得手腕鲜血淋漓,她声嘶力竭地喊道:"放开她!""别激动。

"萧烬打了个响指,两个侍卫死死按住她,"知道为什么给你喝忘忧散吗?

因为你的记忆...太危险了。"他从袖中掏出一卷泛黄的竹简,扔在茯苓面前。

竹简上的字迹斑驳,却字字如刀:"血茯苓,上古药灵化形,

饮其血者可续命..."她颤抖着念出声,"但最终会沦为嗜血怪物...""没错。

"萧烬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指甲几乎要嵌入她的皮肉,"你姐姐知道真相后,想杀朕。

所以朕把她做成了人烛——好看吗?她的眼睛里,还留着恐惧的样子呢。

"茯苓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如夜枭,渐渐变成了绝望的哭喊。

她盯着琉璃棺里姐姐的尸体,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轰然炸裂。"按住她!

"萧烬后退几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别让她失控!"异香弥漫开来,

茯苓的血管在皮肤下凸起,呈现出诡异的青黑色,如同爬满了扭曲的蚯蚓。

她挣脱侍卫的束缚,指甲变得尖利如爪:"我要杀了你!""来人!"萧烬惊慌失措地大喊,

"快把金针拿来!"混乱中,萧砚突然抓住茯苓的手腕,将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咽下去!

"药效发作得很快。茯苓在失去意识前,

听见萧砚在她耳边说:"别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再次醒来时,

茯苓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牢里。黑暗中,水滴声滴答作响,混着老鼠的叫声,

让人毛骨悚然。她摸了摸心口,金针还插在穴位上,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刺痛。"醒了?

"萧砚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他提着油灯走进来,昏黄的光晕照亮了墙角的陶罐,"喝了,

能压制药力。"茯苓盯着陶罐里浑浊的液体,如同盯着一碗毒药:"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还有用。"萧砚放下油灯,阴影在他脸上跳动,"萧烬需要你,但我要他死。

"他从袖中掏出半块玉佩,和茯苓腰间的玉簪拼在一起,露出完整的药圣家徽。

看着那熟悉的图案,茯苓仿佛看到了父亲临终前的面容:"我父亲临死前说,

当血茯苓出现时,就是我们复仇的时刻。"茯苓握紧玉佩,指甲刺破掌心,

鲜血滴落在地上:"说吧,要我怎么做?"萧砚凑近她,压低声音:"先活下去。

等下次取血时..."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让萧烬尝到真正的恐惧。

"第四章:博弈铜漏的滴水声一下又一下,像是死神的鼓点,敲打着寝殿里凝滞的空气。

茯苓垂眸盯着自己手腕上交错的伤痕,那些新旧不一的伤口,宛如一条条扭曲的蜈蚣,

诉说着她的悲惨遭遇。直到龙榻上传来压抑的咳嗽声,伴随着浓重的腐臭味,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过来。"萧烬沙哑的声音裹着血腥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

"朕的伤口又裂开了。"茯苓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至榻前。她主动伸出布满针孔的手腕,

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孔,如同被虫蛀过的枯叶,触目惊心。指甲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像是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陛下想要多少血?"萧烬枯槁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巴,

溃烂的眼角渗出脓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兴奋:"你倒是学乖了。"腐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不过朕更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挣扎又如何?"茯苓直视那双浑浊的眼睛,

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深深的厌恶,"陛下吸了十一个药引的血,

小说《药引皇妃:宫禁血咒与永生谜团》 药引皇妃:宫禁血咒与永生谜团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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