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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新娘:我在棺材里驯服阎王精选章节

熊猫要起飞 2025-06-28 14:05:30

第1章活葬红盖头下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崔令仪的手腕被麻绳勒得生疼,

冷汗顺着后背不断滑落。轿外传来的唢呐声,调子怪异得如同从九幽地府飘来,

每一个音符都像一根细针,扎得她头皮发麻。

她死死攥着藏在袖中的骨簪——那是用生母腿骨磨成的,此刻寒意顺着掌心蔓延,

冻得她牙齿不住打颤。"到地方了!"随着一声粗粝的吆喝,轿帘被猛地掀开,

刺骨的冷风裹挟着腐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崔令仪被两个壮汉粗暴地架出花轿,

脚下踩到湿漉漉的纸钱,这才惊觉自己竟置身于一片阴森的乱葬岗。

月光透过扭曲的槐树枝杈,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满地的白幡随风飘动,

好似无数鬼手在无声地召唤。"把人送进墓室!"族长崔明远冰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崔令仪猛地抬头,只见祠堂管事举着惨白的灯笼,照亮了前方黑洞洞的墓穴。

石棺上贴着猩红的符咒,棺盖缝隙间渗出黑褐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

仿佛在诉说着不祥。"放开我!"她拼命挣扎,精美的红嫁衣被扯得凌乱,露出半截肩膀。

但两个壮汉如同铁钳般死死架住她的胳膊,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情急之下,

崔令仪狠狠咬住左边那人的手腕,腥甜的血味瞬间在口中散开。"这小蹄子!

"那人吃痛松手,崔令仪踉跄着往前跑,却被人一脚踹在膝盖上。她重重摔在石棺前,

额头磕出一道血痕,红盖头也被甩落在地。就在这时,

墓室里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锁链晃动声。崔令仪惊恐地抬头,正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石棺中缓缓坐起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男人,苍白的脸上爬满暗紫色的尸斑,

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她的喉间:"配合本侯,给你全尸。""萧临渊?!

"崔令仪瞳孔骤缩。这位传闻中早已暴毙的镇北侯,此刻竟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

她余光瞥见男人心口微微起伏,又盯着他脸上的尸斑,

声音颤抖着说:"侯爷的尸斑...是蛊毒吧?"匕首瞬间收紧,

萧临渊冷笑一声:"看来崔**不仅能招鬼,还挺会找死。"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颈,

冰凉的触感让崔令仪浑身一颤。就在这时,外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萧临渊突然一把将她拽进棺材,腐朽的棺木轰然合上,将两人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黑暗中,

崔令仪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萧临渊身上混合着血腥与药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呼吸扫过她耳畔,轻声说道:"等会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出声。"话音刚落,

棺盖被人掀开,惨白的月光倾泻而入。崔明远的脸出现在上方,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盯着棺材里相拥的两人冷冷道:"果然是对苦命鸳鸯,活着不能在一起,死了倒能同穴。

"他挥了挥手,几个下人便抬着石块上前,准备封墓。崔令仪攥紧骨簪,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萧临渊突然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留得青山在。

"她这才发现男人袖口藏着一把机关弩,箭头泛着幽蓝的光芒。随着最后一块石板落下,

墓室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就在崔令仪想要开口时,萧临渊突然捂住她的嘴。

外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许久之后,他才松开手:"从现在起,你是本侯的冥婚新娘。

""我凭什么帮你?"崔令仪揉着被捏红的下巴,尝到嘴角黏腻的血迹。萧临渊挑眉,

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就凭你想知道,你娘的骨头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扎进崔令仪的心脏。她浑身发冷,

七岁那年那个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祠堂里传来母亲凄厉的惨叫,第二天,

她在柴房角落捡到了这根带着牙印的骨簪。"你知道什么?"她抓住萧临渊的衣襟,

却摸到一手黏腻。借着石缝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见男人胸口渗出黑血,

尸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萧临渊扯开领口,露出心口蠕动的蛊虫:"想知道真相,

就帮我活着出去。"他扯下腰间玉佩塞进她手里,冰凉的玉上刻着镇北侯府的纹章,

"明日子时,带着这个去城西义庄。"突然,墓室深处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铁链拖地声。

崔令仪浑身僵硬,看见墙角爬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腐烂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萧临渊迅速拔出匕首,空气中瞬间弥漫起浓烈的血腥味:"记住,天亮前别离开这里。

"女鬼发出尖锐的嘶吼,朝着两人扑来。崔令仪举起骨簪,

却惊恐地发现女鬼径直穿过她的身体,向萧临渊抓去。男人挥刀砍断女鬼的手臂,

腐肉溅在崔令仪脸上,那股腥臭几乎让她作呕。"闭眼!"萧临渊突然揽住她的腰,

带着她急速滚向墓室另一侧。崔令仪撞在石壁上,听见头顶传来轰然巨响。睁开眼时,

只见女鬼被压在坍塌的石柱下,正在逐渐消散。"她为什么...不攻击我?

"崔令仪声音颤抖着问道。萧临渊抹去脸上的腐液,

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因为你身上的气息...比鬼还凶。"他转身走向墓室角落,

掀开暗格取出一个油纸包,"吃下去,能避阴邪。"油纸包里是几颗黑褐色的药丸。

崔令仪捏起一颗,药香中混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她正要开口询问,

外头突然传来打更声:"三更天——小心火烛——"萧临渊脸色骤变:"糟了,时辰算错了!

"他拽着崔令仪冲向墓室暗道,却发现出口已经被堵死。石壁上渗出黑色的液体,

渐渐汇聚成一张狰狞的人脸:"想走?

留下魂魄...留下魂魄..."崔令仪感觉右眼开始发烫,那是通灵能力发动的征兆。

她看见无数惨白的手从地下伸出,缠住萧临渊的脚踝。男人挥刀斩断鬼手,

却发现伤口处冒出绿色的烟雾。"含住!"萧临渊突然捏住她的下巴,

将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流下,崔令仪感觉浑身血液都在燃烧。

她举起骨簪刺向最近的鬼魂,却听见身后传来锁链断裂的巨响。转头望去,

只见萧临渊心口的蛊虫破体而出,化作一团黑雾。男人单膝跪地,嘴角溢出黑血:"崔令仪,

记住,城西义庄..."话音未落,他整个人便被黑雾吞噬。崔令仪冲过去想要抓住他,

却只摸到一手虚无。墓室剧烈摇晃,石块纷纷坠落。她握紧玉佩,朝着记忆中的方向狂奔。

当晨光终于刺破黑暗时,她拼尽全力撞开墓室出口,跌进了一片刺目的光明之中。

第2章血契墓道口的风裹着晨露的湿气,崔令仪跌坐在杂草丛生的泥地里,

掌心的玉佩硌得生疼。萧临渊消失前染血的面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右眼皮不受控地跳动着,那是通灵之力即将失控的征兆。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喝声,

像毒蛇吐信般刺痛着她的神经。“找到那个**!”粗粝的喊声撕破寂静。崔令仪浑身一震,

挣扎着起身就跑,绣鞋很快被露水浸透,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不敢回头,

更不敢停下——她太清楚崔明远的手段,知道太多秘密的人,从来活不过天亮。

穿过枯树林时,右眼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崔令仪踉跄着扶住树干,

眼前浮现出支离破碎的画面:官兵押运的粮车在夜色中缓缓前行,

领头的押粮官突然被黑衣人割喉,他的魂魄被强行塞进陶罐,

而画面最后定格在国师谢无咎那张布满阴笑的脸上。“果然在这!

”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她的后领。崔令仪想都没想,反手就将骨簪抵在来人喉间。

定睛一看,竟是崔家的护院,对方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狞笑:“小杂种,还敢还手?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朝着她面门挥来。崔令仪侧身躲开,骨簪顺势划破护院的手臂。

血腥味弥漫开来的瞬间,她的右眼彻底失控。无数虚影从地底钻出,

那是军饷案中死去的亡魂,他们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嘶吼,指甲深深掐进护院的肩膀。“啊!

有鬼!”护院惊恐地惨叫着松开手。崔令仪趁机踹向他膝盖,转身拔腿就跑。可没跑出多远,

腰间突然缠上一条冰冷的铁链,巨大的拉力让她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跑什么?

”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崔令仪抬起头,正对上萧临渊染血的脸。

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胸口被蛊虫咬出的伤口还在渗血,手里攥着截断链,

眼神中带着几分狠厉与疲惫。“你不是...”崔令仪话未说完,就被萧临渊捂住了嘴。

他贴着她耳畔低声道:“想活命就别出声。”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她躲进一旁的树后。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崔令仪能清晰地感受到萧临渊冰凉的呼吸喷在脸上,

还有他身上那股浓烈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就在这时,萧临渊突然扯开她的嫁衣领口,

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崔令仪又惊又怒,拼命挣扎:“你干什么?!”“血契。

”萧临渊咬破自己的指尖,鲜血滴落在她心口,“别动。

”他用带着血的手指在她皮肤上画出诡异的符文,每一笔都像是一把小火在灼烧。

崔令仪疼得皱眉,却听见他说:“有了这个,他们就闻不到你的活人气。

”远处传来护院的叫骂声:“奇怪,明明追到这了...”萧临渊按住崔令仪的肩膀,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才松开手。崔令仪立刻推开他,慌乱地扯好衣襟,

眼中满是警惕:“萧临渊,你最好给我个解释。”“解释?”萧临渊冷笑一声,

抓起她的骨簪挑开自己胸口的伤口。腐烂的皮肉下,蛊虫正在疯狂扭动,看得人头皮发麻,

“看到了?谢无咎用活人炼蛊,军饷案不过是他阴谋的冰山一角。”崔令仪瞳孔骤缩,

先前通灵时看到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她握紧骨簪,却发现簪尖接触到萧临渊的血时,

竟发出滋滋的声响:“这血...”“蛊虫血。”萧临渊面无表情地合上伤口,

一脚踢开脚边半截焦黑的棺木,“能腐蚀世间万物,连这棺材板都扛不住。

”崔令仪后退半步,心中警铃大作:“你早就知道我会来这里?”从墓室里的玉佩,

到他精准的出现,一切都太过巧合。萧临渊撕下染血的布条缠住伤口,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崔家**天生阴阳眼,又和谢无咎有灭门之仇,

本侯没理由不选你。”他逼近一步,身上的血腥味几乎将她笼罩,“现在,

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帮我,要么被炼成下一颗长生丹。”崔令仪想起通灵时看到的炼丹炉,

炉底堆积的森森白骨让她不寒而栗。她握紧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过河拆桥?”“血契就是凭证。

”萧临渊指了指她心口的符文,“除非我死,否则这印记永远不会消失。”说完,

他转身走向树林深处,“城西义庄,子时,别让本侯失望。”崔令仪站在原地,

望着他逐渐消失在晨雾中的背影,心口的符文隐隐发烫。她摸了摸藏在袖中的玉佩,

深吸一口气——这一步踏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当夕阳将天空染成血色时,

崔令仪站在了义庄门前。斑驳的门板上贴着褪色的符纸,门内不时传来若有若无的啜泣声,

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哭诉。她闭上眼,再次握紧玉佩,然后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大门。

第3章义庄围杀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义庄青瓦上,发出密集的鼓噪,

似万千战鼓在为这场生死博弈擂响前奏。崔令仪贴着潮湿黏腻的墙根挪动,

腐木与血腥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几欲作呕。墙角的三口黑棺静静伫立,

棺缝渗出的暗红液体蜿蜒而下,在积水里晕开诡异的涟漪,宛如未干的血迹在诉说着不祥。

“萧临渊?”她压低声音,气音刚落,头顶的梁木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

崔令仪本能地就地翻滚,堪堪躲过轰然塌落的木梁,却撞进一具冰冷的胸膛。“蠢货。

”萧临渊拎着她的后领将人拽起,指尖滴落的血珠在青石板上晕开红梅,“追兵跟了三条街,

当本侯是聋子?”他身后的棺盖应声落地,七八个身着陈旧兵服的尸体映入眼帘,

空洞的眼窝里蛆虫蠕动,腐烂的面容在闪电的照耀下狰狞可怖。院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火把的光晕穿透雨幕。崔令仪听见官兵甲嗤笑着开口:“萧临渊都死透了,

族长还非要...”话未说完,凄厉的惨叫撕裂雨幕。她透过门缝望去,

先前被自己刺伤的护院正被无形的力量拖入雨中,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

最后在一声脆响中彻底没了动静。“黄泉引的祭品。”萧临渊擦去嘴角血渍,

铁链在掌心缠绕出冷冽的弧度,“谢无咎要开阵,得用沾了怨气的尸体。

”他一脚踹开最近的棺材,腐臭的气息裹挟着尸毒扑面而来,“该你表演了,崔**。

”崔令仪握紧骨簪,右眼泛起血丝,通灵之力在经脉中奔涌。

她看见尸群头顶漂浮着幽蓝的光点,那是未散的怨气凝成的魂火。指尖点在最近的尸体眉心,

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她沉声道:“起来。”尸体突然剧烈抽搐着坐起,

浑浊的眼珠转向她的方向。崔令仪深吸一口气,将通灵之力注入尸身:“列队,跳祭祀舞。

”更多尸体摇晃着爬出棺材,双臂平举,在雨中跳起诡异的舞步,腐肉随着动作簌簌掉落,

却依旧整齐划一地朝着院外逼近。“妖...妖女!”官兵们举着长刀连连后退,

火把在雨中噼啪作响,火苗明灭间映照出他们惊恐的面容。崔令仪踩着积水缓缓走近,

湿透的红嫁衣沾满泥浆,发丝贴在苍白的脸上,宛如从地狱爬出的厉鬼:“错了,是鬼新娘。

”话音未落,三支弩箭破空而来。萧临渊挥链扫开两支,第三支却擦着崔令仪耳畔飞过,

削落一缕青丝。她转头望向箭来的方向,墙头立着几个黑衣卫,为首之人戴着青铜面具,

面具上的饕餮纹在雨幕中泛着幽光。“跑!”萧临渊拽着她撞破侧门。

追兵的脚步声如影随形,崔令仪感觉通灵过度带来的眩晕感如潮水般涌来,

眼前的雨幕开始扭曲变形。她踉跄着扶住墙,却摸到一手黏腻——墙上画着诡异的符咒,

正在贪婪地吸收着尸群的怨气。“阵法!”她拽住萧临渊的衣袖,声音急促,

“他们要在这里启动黄泉引!”话未说完,地面突然裂开缝隙,惨白的手臂从黑暗中伸出,

死死抓住她的脚踝。萧临渊挥刀斩断鬼手,铁链却被更多鬼物缠住,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带这个!”他扯下腰间药囊塞进崔令仪手里,“往义庄井里倒!”不等她回应,

便被汹涌的人流冲散。崔令仪看着手中的药囊,咬牙冲进暴雨。井台边蹲着个穿肚兜的小鬼,

红着眼眶对她笑,那笑容却比哭还渗人。她强忍着恐惧将药粉倒进井里,井水瞬间沸腾,

化作黑色雾气腾空而起。身后传来追兵的惨叫,她回头望去,黑衣卫们被雾气缠住,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快走!”萧临渊浑身是血地出现,抓住她的手腕就跑。

两人翻墙逃进小巷,身后的义庄已经被黑雾笼罩,隐约传来谢无咎的怒喝。崔令仪喘着粗气,

发现自己掌心不知何时多了道血痕——正是血契符文在发烫。

“他们为什么...”她话没说完,就被萧临渊捂住嘴。男人将她抵在墙上,

血腥味混着雨水滴在她脸上。巷口传来官兵的对话:“那妖女使邪术,差点折了我们兄弟!

”“听说国师大人要亲自出手...”声音渐渐远去,萧临渊才松开手。

崔令仪擦去脸上的血渍,突然发现他肩头插着支淬毒的箭:“你受伤了!”“死不了。

”萧临渊折断箭杆,撕下衣襟缠住伤口,脸色苍白如纸,“谢无咎开始急了。

”他抬头望向乌云密布的天空,闪电照亮他苍白的脸,“黄泉引大阵,恐怕提前了。

”崔令仪握紧骨簪,右眼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她知道,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是三更天。而这场阴阳之间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4章招魂问供惊雷炸响的刹那,崔令仪蜷缩在破庙发霉的稻草堆里,

右眼球仿佛要冲破眼眶般剧痛。心口的血契符文如同一簇跳动的火苗,与右眼的灼痛交织,

将她架在煎熬的火刑架上。萧临渊蹲在一旁,肩头中毒的伤口泛着诡异的青黑,

却仍专注地用匕首削着桃木枝,木屑簌簌落在他染血的衣襟上。“还能撑住?”他声音沙哑,

指尖捏着布条的动作顿了顿。崔令仪咬得下唇发白,

骨簪在掌心转出残影:“军饷案...我在义庄看到了。”她想起那些化作祭品的尸体,

想起黑衣卫袖中若隐若现的国师府纹章,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是谢无咎的人干的。

”萧临渊手中的匕首“咔嗒”折断。他盯着断刃冷笑,

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果然是这老匹夫。”他扯开崔令仪的衣袖,桃木枝蘸着自己的血,

在她手腕画出蜿蜒的符文,“招魂需引,用本侯的血,你能多撑些时候。

”符文红光乍现的瞬间,崔令仪感觉无数钢针扎进脑袋。她踉跄着扶住墙,

眼前浮现义庄井底的画面:押粮官的残魂被锁链穿透琵琶骨,浸泡在腥臭的污水中。

“带我去义庄。”她死死揪住萧临渊的衣襟,指甲深深掐进他肉里,“现在!

”雨不知何时停了。两人翻墙潜入义庄时,满地狼藉还在渗着黑水。

萧临渊挥刀斩断锁住井台的铁链,崔令仪趴在井口,右眼涌出的血泪滴入井水,

在水面晕开血色涟漪。腐臭味突然浓烈得令人窒息,她感觉有冰凉的手缠住脚踝,

低头看见押粮官肿胀的脸从水中浮起。他被割掉的舌头处不断涌出黑血,

却用布满裂痕的手指,在井壁艰难划出太子的徽记。“太子?!”萧临渊猛地拽起她。

井底的鬼魂突然疯狂撞击井壁,崔令仪太阳穴突突直跳,通灵之力如脱缰野马。

她咬着牙抓住鬼魂手臂,却摸到一手粘稠的丹砂——那是炼制长生丹的材料。

“他们...炼魂...”押粮官的残魂突然溃散,化作光点钻进她右眼。

崔令仪惨叫着跌坐,眼前浮现谢无咎在丹炉前狞笑的画面,太子把玩着血红色丹药,

眼中尽是贪婪。“够了!”萧临渊割开手腕,鲜血淋在她额间。通灵画面如镜碎裂,

崔令仪瘫软在他怀里,满嘴铁锈味。“再看,眼睛真要瞎了。

”他撕下衣襟缠住她流血的右眼,血腥味混着井水的腐臭,令人作呕。他盯着井壁上的徽记,

喉结滚动:“军饷案,竟是太子的狸猫换太子之计。”崔令仪摸索着抓住他的手,

掌心的血契符文烫得惊人:“谢无咎用阴兵助太子夺权,长生丹...是活人魂魄炼的。

小说《冥婚新娘:我在棺材里驯服阎王》 冥婚新娘:我在棺材里驯服阎王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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