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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重生之毒妃觉醒后脑勺的钝痛让我猛然睁眼。霉味混着血腥气往鼻腔里钻,
手腕上麻绳勒进溃烂的皮肉里。我盯着茅草屋顶愣了三秒,
实验室爆炸的灼热感还黏在视网膜上。柴房木门突然被踹开。"小贱蹄子装什么死!
"李嬷嬷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她身后跟着个满脸流脓的壮汉,腰带松垮垮系着,
手里还拎着根带倒刺的马鞭。我下意识摸后腰的军刺——摸了个空。
这具身体瘦得能数清肋骨,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王管事可给了十两银子。
"李嬷嬷揪着我头发往墙上撞,"你娘当年也是这么被开脸的,
可惜没熬过三天——"剧痛让视野泛起血雾。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
当那脓包男解裤带时,我咬碎了舌尖。咸腥味在口腔炸开的瞬间,
末世十年淬炼的本能苏醒了。我蜷起膝盖狠狠顶向他胯下,趁他弯腰时用麻绳绞住他脖子。
柴垛轰然倒塌的声音盖过了腕骨碎裂的脆响。李嬷嬷的尖叫卡在嗓子里。
我踩着她儿子的喉结蹲下来,从他腰间摸出把生锈的镰刀。
"你、你中了巫蛊......"老妖婆往后缩,打翻的油灯点燃了干草。
火光照亮我手腕的淤青。那些陈年伤疤排列成古怪图案,像是某种活着的诅咒。
我突然想起穿越前正在研究的神经毒素,实验室小白鼠死前也会浮现这种纹路。
粮仓方向传来老鼠的吱吱声。我拖着李嬷嬷穿过晒药场时,她尿湿了裙子。
晒架上堆着发霉的兽药,蓖麻籽混在干马粪里。当我把腐蚀性粉末倒进他们母子伤口时,
突然很想笑。原来古代也有化工厂。惨叫声惊飞了竹林里的夜枭。我跳进寒潭洗掉血迹时,
锁骨下的蛊纹突然发烫。水下有银光闪过,我猛地被拽进漩涡。冷水灌进肺里的刹那,
有人扣住了我的腰。月光穿透水面,照见半张苍白如鬼的脸。他眼尾有颗朱砂痣,
像凝固的血珠。我们鼻尖几乎相贴。他睫毛上结着冰晶,黑袍在水里铺开如同巨蟒的鳞片。
我摸到他袖箭时,他忽然低头咬住我锁骨。蛊纹灼烧的剧痛中,我听见他轻笑:"找到你了,
小毒物。"第2章寒潭秘影晨光像把钝刀割开眼皮时,我正趴在寒潭边的鹅卵石滩上。
亵衣领口大敞,锁骨下那个蛊纹红得发亮,像是皮下埋了块烙铁。远处传来狗吠声。
我撑起身子,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这具身体像被卡车碾过,每块骨头都在**。
但比起末世时被辐射兽撕掉半边肺那次,现在能喘气就算走运。晒药场的灰烬还冒着烟。
我眯眼数了数粮仓方向窜过的黑影,那些吃了加料饲料的老鼠,现在应该正忙着开荤。
"大**!"山坡上突然滚下来个圆脸丫鬟,她手里攥着的铜盆咣当砸在石头上,
"尚书府来、来人了......"我盯着她袖口露出的鞭痕。这丫头在原主记忆里出现过,
是庄子里唯一没往饭里吐过唾沫的。庄门方向传来马蹄声。十二个佩刀侍卫排成两列,
中间那辆马车帘子上绣着青雀纹——叶尚书正妻才能用的图样。"老奴给大**道喜了。
"李嬷嬷从马车后钻出来时,左腿裤管空荡荡晃着。她脸上堆着笑,
眼珠子却不停往我锁骨上瞟。我抓起铜盆舀了潭水洗脸。冰水碰到蛊纹的瞬间,
李嬷嬷突然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她抱着那条断腿打滚,活像被泼了滚油。侍卫们齐刷刷拔刀。
"这老奴昨夜摔断了腿。"我甩着手上的水珠,"怕是伤口进风了。
"铜盆边缘映出我嘴角的弧度,和末世处决叛徒时一模一样。他们把我"请"进厢房更衣。
妆奁里躺着套素罗裙,针脚比守宫砂还细密。我捻起衣领闻了闻,
薰衣草香下藏着曼陀罗的味道——够让一头牛睡上三天。窗外传来李嬷嬷压低的咒骂。
我掰开妆奁暗格,里头果然藏着包褐色粉末。晒药场顺来的硫磺还在袖袋里,
混着这个时代的硝石,足够做个欢迎仪式。"老奴伺候您梳头。"李嬷嬷一瘸一拐进来时,
我正往她茶壶里弹指甲盖里的香粉。变异鼠最爱这个味儿,
末世时我们管它叫"血肉指南针"。马车碾过官道时,城里钟楼正敲午时三刻。我掀开车帘,
看见李嬷嬷在队伍最后捂着肚子狂奔。她裤脚滴落的液体引来一串野狗。
"听说叶家要嫁女儿给九千岁冲喜?""可不是,
那阉人上月刚活剥了三个县令......"茶摊上的议论飘进车窗。我摸着小腹的蛊纹,
想起寒潭里那个朱砂痣。水鬼可不会用玄铁袖箭,更不会在咬人时用舌尖画符。
车队突然急刹。一匹黑马横在路中央,马背上的人戴着青面獠牙的傩面具。
侍卫长刚喊出"拦道者死",就被枚铜钱射穿了喉咙。血溅到车帘的前一秒,
我看见面具人腰间的玉牌。北境军的狼头徽记,在末世博物馆里我见过仿品。
李嬷嬷的惨叫从队伍末尾传来。野狗们终于把她逼进了死胡同,
第一口就撕下了她曾经踹过原主的那只脚。第3章祠堂惊魂李嬷嬷的惨叫还在巷子里回荡,
尚书府的马车已经碾过青石板路,驶入朱漆大门。我掀开帘子,入眼是满府的红绸喜字,
连檐角都挂着灯笼。可我的闺房门前,却飘着招魂用的白幡。“姐姐终于回来了。
”叶清霜站在台阶上,裙摆绣着金丝雀,发间珠钗晃得人眼晕。她身后跟着柳姨娘,
那女人手里捏着帕子,嘴角的笑像是用针缝上去的。“听说镇北侯世子今日来下聘。
”柳姨娘轻飘飘地开口,眼神却往我锁骨上瞟,“可惜啊,你爹给你寻了更好的去处。
”我跨过门槛,屋里冷得像停尸房。床榻上堆着寿衣,妆台上摆着纸扎的胭脂盒。
叶清霜捂着嘴笑:“姐姐别难过,九千岁虽是个阉人,可权势滔天呢。
”我伸手从袖中摸出颗东珠,皇后赏的,原主藏了多年。指腹一碾,珠子碎成齑粉。
我当着她们的面,把粉末倒进妆台上的胭脂里。柳姨娘脸色变了。“姨娘别急。
”我慢悠悠搅着胭脂,“这珍珠粉养颜,妹妹用着正好。”叶清霜尖叫着后退,
仿佛那盒子里爬出了毒蛇。柳姨娘一把拽住她手腕,强撑着冷笑:“疯疯癫癫的,
果然和你娘一样短命!”她摔门而去,脚步声又急又重。我盯着晃动的门帘,指甲掐进掌心。
原主的记忆碎片突然涌上来——她娘死的那晚,柳姨娘在院子里烧过什么东西。入夜后,
府里静得诡异。我摸黑溜进祠堂,牌位上的灰尘积了厚厚一层。生母的灵位被塞在最角落,
烛光照不到的地方。我伸手去擦,指尖却触到一道裂缝。牌位后面藏着半张发黄的纸,
墨迹已经褪色,但还能看清几味药材名——附子、乌头、断肠草。是毒方。
纸角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像是被人仓促撕下时划破了手指。祠堂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迅速把毒方塞进袖中,闪身躲到供桌下。门被推开,月光漏进来,照见一双绣金线的锦靴。
“出来。”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我屏住呼吸,袖中的毒粉已经滑到指尖。
那人却轻笑一声,嗓音里透着几分玩味:“小毒物,你娘留下的东西,可不是这么用的。
”第4章毒计连环锦靴碾过祠堂青砖的声音像毒蛇吐信。我蜷在供桌下,
指尖的毒粉已经沾湿掌纹。月光从那人腰间玉带钩上滑过,照出半截玄铁袖箭。"再不出来,
"他俯身时衣领掠过我的鼻尖,松木混着血腥气的味道,"我就掀了这供桌。"我猛地扬手。
毒粉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却被他袖中飞出的银丝尽数卷走。
那些细如发丝的金属在半空织成网,毒粉碰到就嗤嗤冒烟。"暴殄天物。"他捏住我下巴,
拇指擦过我嘴角,"雪上一枝蒿该配龙脑香,你娘没教过你?"我抬膝顶向他胯下,
被他用腿压住。供桌突然摇晃,最上层的牌位噼里啪啦砸下来。他拽着我滚到蒲团上时,
我咬破了他虎口。血腥味在舌尖漫开。他喉结动了动,突然掐着我后颈逼我抬头。
供桌上的长明灯照见他眼尾朱砂痣,比那夜寒潭里更艳。"听着小毒物,"他往我耳垂吹气,
"明日花轿出门前,把东跨院第三棵老槐树下的东西挖出来。"祠堂外传来更夫梆子声。
再回头时,只剩窗棂上晃动的影子。我摸到蒲团下多了块硬物——青铜令牌,
正面刻着"萧"字,背面是狼首徽记。五更梆子响时,我正用簪子撬叶清霜的房门。
她睡得像死猪,床头的安神香还燃着。我从荷包里抖出颗褐色药丸,捏开她下巴塞进去。
"姐...姐姐?"她惊醒时瞳孔已经散了,手指痉挛着抓挠锦被。
我慢条斯理地解她中衣系带,嫁衣上的金线凤凰刺得她眼泪直流。"九千岁最喜欢活剥人皮。
"我在她耳边呵气,"听说他卧房墙上钉着十二张美人皮。"她喉咙里发出咯咯声,
却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我给她的药里加了曼陀罗汁,足够让一头大象瘫上半天。
嫁衣束腰勒到她喘不过气时,前院突然炸响鞭炮声。"吉时到——"我蹲在房梁上,
看着喜婆把僵硬的叶清霜塞进花轿。她盖头下的眼泪把胭脂冲花了,像道血痕。
柳姨娘在轿帘放下前,偷偷往新娘袖子里塞了包东西。送亲队伍刚拐出巷口,
墙根下就冒出几十个破衣烂衫的乞丐。我抛着钱袋走在最前面,铜钱叮当响得像催命符。
"新娘子掉东西啦!"我扯着嗓子喊。轿夫还没反应过来,最壮的乞丐已经掀开轿帘。
叶清霜惨白的脸暴露在阳光下,嫁衣领口滑出半截巫毒娃娃。人群炸开了锅。
那娃娃心口扎着九根银针,黄纸上写着我的生辰八字。柳姨娘尖叫着扑过来,
被我绊倒时袖中又滚出三个同样的娃娃。"这不是叶家二**吗?
"卖豆腐的王婆子嗓门最大,"造孽哟,拿亲闺女替嫁还扎小人!
"巡城御史的马队恰好在此时出现。我躲在人群里,把最后半包引鼠香倒进了柳姨娘的荷包。
今晚叶家的粮仓,想必会很热闹。回府时经过东跨院。第三棵老槐树下埋着个铁匣,
里面是把淬了毒的匕首。刀刃上刻着细小的字——"赠吾妻初棠"。我摩挲着那行字,
突然听见墙头有动静。抬头正对上双含笑的眼,萧云霁蹲在瓦檐上抛接我的珍珠耳坠,
阳光给他轮廓镀了层金边。"定情信物我收下了。"他晃了晃耳坠,"匕首凑合用,
下次送你更好的。"第5章血蛊之谜萧云霁的身影消失在屋脊后,我攥着匕首转身。
府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丫鬟们尖叫着往东院跑,说九千岁派兵围了正门。叶尚书跪在影壁前,
官帽歪斜,额头磕出了血。他那身锦鸡补服皱得像抹布,哪还有半点朝廷大员的威风。
"逆女!"他看见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竟敢——"我当着他的面,
把府库钥匙挂在了自己腰带上。"父亲急什么?"我踩过他掉落的奏折,
"二妹妹能伺候九千岁,是她的福气。"纸上的墨迹还没干透,是他连夜写的请罪折子。
可惜晚了,送亲队伍被当街拦下的消息,这会儿估计已经传进了宫。
后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我慢悠悠晃过去,正看见柳姨娘在砸她的宝贝药柜。
引鼠香起了作用,十几只灰毛老鼠在她裙摆下乱窜,啃烂了装蛊虫的陶罐。"我的金蚕蛊!
"她尖叫着拍打衣袖,却忘了自己袖袋里还藏着毒娃娃。蛊虫闻到巫毒气息,
立刻调头往她手腕上爬。我倚着门框欣赏这一幕。她养了十年的本命蛊,
此刻正疯狂啃噬她珍藏的毒经。羊皮卷上的字迹被虫液腐蚀,冒出缕缕青烟。"姨娘小心。
"我扔过去一盏油灯,"蛊虫怕火。"她慌乱中打翻灯台,火苗窜上纱帐。我退出屋子时,
听见她指甲抓挠门板的声音,像极了那年原主被关在柴房里的动静。
账房先生哆哆嗦嗦交出了对牌。我翻着账本,指尖在织坊那页停了停。叶家最大的财源,
用的还是前朝的旧织机,一天出不了三匹布。"把这些都拆了。"我指着图纸对匠人说,
"照我画的改。"匠人们瞪大眼睛看我在地上勾画。末世的纺织厂我炸过三座,
闭着眼都能画出自动提花机的结构。木齿轮咬合的瞬间,整个织坊响起抽气声。
新织机转起来像发了疯,一上午的产量抵过去十天。老管事跪在纱锭前直喊祖宗显灵,
我却在算能换多少硝石硫磺。傍晚时宫里来了旨意。叶尚书被罚俸三年,柳姨娘禁足礼佛。
至于叶清霜——传旨太监笑得意味深长:"千岁爷说她适合军营。"我胃里突然翻涌,
扶着廊柱干呕起来。柳姨娘的眼线立刻往主院跑,却没看见我藏在帕子里的血蛊。
小说《毒医凰途:末世最强的毒医双修者》 毒医凰途:末世最强的毒医双修者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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