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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医女套路深王爷宠妻上云端精选章节

无敌笑笑 2025-06-25 09:34:52

班师回朝那天,圣上给萧绝赐婚。满京城贵女纷纷装病,

只因这位煞神王爷立过军令状——“娶妻永不和离,除非丧偶。”我默默接旨时,

听见他嗤笑:“木头美人,无趣。”后来他遇刺重伤,我衣不解带守了三天三夜。

他中毒箭命悬一线,我割腕取血做药引。他遭围剿身陷雪谷,我带暗卫杀出血路。

第四次遇刺那晚,他撞见我染血的夜行衣:“解释?”我将他抵在刑架上轻笑:“殿下可知,

您每次出征的路线——”“都是臣女卜的卦。”他掐着我下巴吻下来:“那再算算,

本王现在想做什么?”---京城三月的天,透亮得像是刚被水洗过。风里带着点柳絮,

沾衣欲湿,无端端地撩拨人心。可今日这风里,

还裹着另一种东西——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沉甸甸的惶然。班师回朝的定北王萧绝,

正午门受封,陛下当场赐婚。消息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整个京城贵女圈滋啦作响,

瞬间溃不成军。“听说了吗?定北王府的门槛,都快被装病的帖子压塌了!”“啧,谁敢嫁?

那位爷可是在陛下面前立过血誓的,军令状!‘娶妻永不和离,除非丧偶’!听听,丧偶啊!

这哪是结亲,分明是签生死契!”“可不是?那可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煞神!

听说北狄人听见他的名字,夜里都能吓醒……”窃窃私语如同无数只细小的蚊蚋,嗡嗡营营,

盘旋在朱门绣户的深闺里,也飘散在茶楼酒肆的喧嚣中。

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恨不能把“王妃”二字刻在额角上的贵女们,

此刻都成了风吹即倒的娇弱西子,

风寒、心悸、旧疾复发……五花八门的病症一夜之间席卷京城。金銮殿上,威仪赫赫。

天子含笑的目光扫过阶下,最终落在那道渊渟岳峙的玄色身影上。萧绝甲胄未除,

只卸了头盔,露出线条冷硬如刀削斧凿的侧脸。经年边塞风沙磨砺出的古铜色皮肤,

衬得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愈发锐利,沉淀着浓得化不开的血气与煞气。他只是站在那里,

周遭的空气便仿佛凝固了几分,连殿内燃烧的龙涎香都显得有些滞涩。“萧卿,

”皇帝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温和,却字字千钧,“你为国征战,劳苦功高,

终身大事不可再耽搁。朕为你择一佳偶,乃太医院院判苏正清之女,苏瓷。温婉淑静,

堪为良配。”圣旨被内侍尖细的嗓音宣读出来,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如同冰珠砸落玉盘。

满殿寂然,针落可闻。无数道目光或怜悯、或好奇、或幸灾乐祸地交织着,

投向殿角那个几乎被人遗忘的身影。苏瓷。她穿着月白色素锦宫装,身量纤细,低垂着头,

鸦羽般的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柔和的阴影,遮住了所有可能外露的情绪。听到自己的名字,

她只是极轻微地动了一下,像一片羽毛被风吹拂。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缓缓出列,

步履轻盈得如同踏在云絮之上,走到大殿中央。她跪下,双手高举过头,

稳稳地接过了那卷沉甸甸的、烫金明黄的圣旨。“臣女苏瓷,谢陛下隆恩。”声音不高,

清清冷冷,如碎玉投冰,听不出半分勉强,也寻不到一丝波澜。

平静得仿佛接下的不是一份可能通往黄泉的婚书,而是一纸寻常请柬。就在她直起身的刹那,

一道极轻、极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审视的目光,利箭般射来。是萧绝。他微微侧首,

玄甲冷硬的光芒擦过她的眼角。那目光在她身上只停留了一瞬,

薄削的唇便勾起一抹寡淡而锋利的弧度。“木头美人?”极低的声音,

几乎淹没在殿内压抑的呼吸声里,却清晰地传入近处的苏瓷耳中,字字带着冰碴,“……呵,

无趣。”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根冰冷的细针,猝不及防地刺入苏瓷的耳膜。

她捧着圣旨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指尖微微蜷起,压着那光滑冰凉的绢帛。

月白的衣袖垂落,遮住了她瞬间绷紧的手腕。她依旧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如同静默的蝶翼,

在眼下投下深而安静的影,将那点细微的波澜彻底掩埋。只有她自己知道,

胸腔里那颗平稳跳动的心,在听到那四个字时,极轻微地、了无痕迹地,漏跳了一拍。

无趣么?也好。定北王府,新王妃的“栖梧院”里,弥漫着一股浓得散不开的药味,

苦涩地缠绕着每一丝空气。外间守夜的婢女早已熬不住,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里间的拔步床上,厚重的帐幔低垂,遮住了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影。

萧绝胸腹间缠裹的层层白布,被暗红的血渍反复浸透,又干涸成狰狞的深褐色。他脸色灰败,

嘴唇干裂起皮,即使在昏沉中,眉心也紧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

仿佛被无边的痛楚和杀伐的梦魇死死缠绕。苏瓷坐在床边的矮凳上,背脊挺得笔直,

像一株沉默的修竹。烛光在她脸上跳跃,勾勒出清丽却掩不住疲惫的轮廓。

眼底泛着淡淡的青影,眼白里布满血丝,像细密的蛛网。她已经在这里守了整整三天三夜。

手中的湿帕子早已被体温捂得温热,她又一次拧干,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避开他胸前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滚烫的额头和颈侧。

指尖偶尔不经意地划过他下颌紧绷的线条,触感坚硬如铁,带着高热病人的灼人温度。

她低垂着眼,目光专注地落在他脸上,又仿佛穿透了他,落在某个遥远的虚空。三天来,

她几乎没怎么合眼,只是这样守着,喂药、擦身、换药。

像一个最尽职尽责、也最沉默寡言的医者。夜,深得如同凝固的墨汁。

除了萧绝偶尔在梦魇中发出模糊痛苦的呓语,便只剩下烛芯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以及苏瓷手中帕子沾水、拧干的细微声响。突然,床上的人猛地一震!

萧绝毫无征兆地睁开眼,那双眼眸在昏暗中骤然亮起,如同濒死的凶兽,

充斥着未散的杀意、剧痛和深不见底的迷茫。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

一把攥住了近在咫尺的那只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带着战场上磨砺出的千钧之力,

像是要捏碎一块脆弱的玉。“呃……”猝不及防的剧痛让苏瓷闷哼出声,身体猛地一颤,

手中的湿帕子啪嗒一声掉落在锦被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她痛得脸色瞬间煞白,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扳他铁钳般的手指。

剧烈的动作扯动了胸前的伤口,萧绝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眼底的血丝和迷茫瞬间被剧痛驱散了几分。他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她。那个“木头美人”。

月白的寝衣,散落的乌发,苍白的小脸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

那双总是低垂着的、温顺的眸子里,此刻清晰地映着痛楚和猝不及防的惊愕,像受惊的鹿。

“你……”萧绝的嗓子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半分,

但依旧牢牢攥着,“在这里做什么?”“殿下高热不退,伤口反复开裂渗液,

”苏瓷的声音有些发颤,却竭力保持着平稳,

另一只未被抓住的手指了指旁边小几上放着的药碗和换下的染血纱布,

“臣妾……需时时照看换药。”她垂下眼帘,目光落在他依旧紧握着她手腕的大手上,

那一片肌肤已经泛起骇人的青紫色。萧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眉头狠狠一蹙。他猛地松开手,

像是被那刺目的青紫烫到。手腕上骤然消失的巨力让苏瓷身体晃了晃,

她立刻用另一只手扶住床沿才稳住身形,默默地、迅速地将那只受伤的手缩回宽大的袖子里,

藏了起来。“滚出去。”萧绝别开脸,声音又冷又硬,带着不容置疑的烦躁和虚弱,

“本王不需要人守。”胸口的剧痛一阵阵袭来,让他气息不稳。苏瓷没动。

她只是沉默地弯下腰,捡起掉落的帕子,重新在旁边的铜盆里浸湿、拧干。然后,她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迎上他因为痛楚和烦躁而显得格外锋利的视线。“殿下的伤,需人守着。

”她的声音很轻,却有种奇异的、不容反驳的韧性,“陛下旨意,要臣妾照顾好殿下。

”她顿了顿,补充道,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臣妾,不敢抗旨。”说完,

她不再看他,只是重新坐下,将温热的湿帕子再次轻轻覆上他滚烫的额头。动作依旧轻柔,

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坚持。萧绝猛地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牵动伤口,

又是一阵钻心的痛。他咬着牙,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

那股熟悉的、令他极度不适的烦躁感又涌了上来,像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啃噬。想发作,

想把这碍眼又固执的女人丢出去,可身体的极度虚弱和那该死的圣旨,

像无形的锁链捆住了他。最终,他只是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冰冷的字,

裹挟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未散的杀伐戾气,砸在凝滞的空气里:“滚!”烛火猛地一跳,

映得他眉骨下那深陷的眼窝阴影更重,如同猛兽蛰伏的洞穴。苏瓷为他擦拭额角的手,

在半空中极其细微地停滞了一瞬。那停顿短暂得如同错觉,快得让人抓不住。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在眼下投下的阴影也随之轻轻晃动,像被风吹过的蝶翼。然后,

那只手稳稳地落了下去,湿帕子轻柔地拂过他紧蹙的眉心,动作未曾改变分毫。她没有滚。

她只是沉默地,继续着方才被打断的动作。拧帕,擦拭,换药。纤瘦的背脊挺得笔直,

在跳跃的烛光下投出一道沉默而坚韧的影子,固执地守在床边这一方光影里。空气死寂,

只剩下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和她手中布巾拂过皮肤时几不可闻的窸窣声。药味的苦涩,

无声地蔓延开来。日子在定北王府沉闷的汤药气里,缓慢地向前爬行。

萧绝的伤势如同春日里反复无常的天气,时好时坏。

胸腹间那道狰狞的伤口在太医和苏瓷的轮番看顾下,终于勉强收敛了凶性,

开始结出暗红色的痂。高热退去,灰败的脸色也渐渐被一层失血后的苍白取代。

他不再是只能困囿于床榻的猛兽,终于能在庭院里略略走动,感受久违的天光和风。

王府上下似乎都松了口气,连廊下侍立的护卫,紧绷的肩背都松懈了几分。暮春的午后,

阳光带着点慵懒的暖意,透过庭院里刚抽出嫩叶的梧桐枝桠,洒下细碎跳跃的光斑。

萧绝披着一件玄色常服,靠坐在廊下的紫檀木圈椅里,闭目养神。

日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驱散了些许往日的冷硬煞气,

却依旧抹不去那眉宇间沉淀的、刀锋般的锐利。侍立在一旁的亲卫统领赵峰,

正低声回禀着什么。就在此时,

一阵极细微的、几乎被风吹散的衣袂摩擦声自身后回廊的拐角处传来。萧绝闭着的眼,

倏然睁开!那双眼眸里刹那间凝聚起的寒光,比北地最冷的冰刃还要刺骨,

带着淬炼于无数次生死搏杀中的、对危险近乎本能的警觉。他的身体在圈椅中绷紧,

如同蓄势待发的强弓。赵峰的话音戛然而止,手瞬间按上了腰间的刀柄,警惕地循声望去。

回廊转角,月白色的裙裾一闪。是苏瓷。她端着一个黑漆描金的托盘,

上面放着一只青玉药碗,碗口氤氲着温热的药气。她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惊了一下,

脚步顿住,抬起眼,目光清澈而平静地迎上萧绝审视的锐利眼神。“殿下,该用药了。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像山涧淌过石头的溪水,听不出丝毫波澜。

紧绷的气氛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消散。赵峰松开刀柄,悄然退后半步,垂下眼。

萧绝眼底那瞬间爆发的骇人戾气也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下深不见底的幽潭。他重新靠回椅背,

目光却依旧锁在苏瓷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厌倦。又是她。又是这碗药。

日复一日,像个设定好的、毫无生气的机关。苏瓷仿佛没看到他眼中那抹冷意,端着托盘,

步履轻缓地走近。阳光勾勒着她纤细的身影,月白的衣裙几乎要融进光晕里,

安静得没有一丝存在感。就在她走到距离萧绝三步之遥时——异变陡生!“咻!

”一道尖锐到足以撕裂空气的破空厉啸,

毫无征兆地从庭院东侧那棵高大的老槐树浓密的枝叶深处爆射而出!目标直指圈椅中的萧绝!

那乌光快得超越了人眼捕捉的极限,带着一股阴冷刺骨的腥气,直取萧绝毫无防备的咽喉!

是淬了剧毒的弩箭!时机、角度、狠辣,都刁钻到了极致!显然潜伏已久,

只为这必杀的一瞬!赵峰目眦欲裂,暴喝一声“王爷!”拔刀已然不及!

萧绝瞳孔骤然缩成针尖!身体在千钧一发之际凭借无数次死里逃生的本能猛地向后仰倒!

沉重的圈椅被巨力带得向后翻倒!“嗤啦——!”刺耳的撕裂声响起!

那支毒弩几乎是贴着他仰倒时暴露出的、仅着单薄中衣的胸膛上方擦过!

锋锐的箭头瞬间撕裂了他胸前刚愈合不久的伤口上覆盖的衣料和绷带!

剧痛伴随着皮肉被再次撕开的闷响传来!温热的血瞬间涌出,浸透衣襟!萧绝闷哼一声,

身体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青石地板上,眼前阵阵发黑。“有刺客!护驾!

”赵峰的怒吼和兵刃出鞘的铿锵声瞬间响彻庭院!护卫们如潮水般涌向东侧的老槐树。

混乱的刀光剑影和呼喝声中,谁也没注意到,

那个端着药碗、本该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戮吓得魂飞魄散或者跌坐在地的王妃苏瓷,

此刻却像一尊被遗忘在风暴边缘的玉雕。

她手中的托盘和药碗在她身体一个极其自然的、被惊吓到的趔趄中,脱手摔落在地。

青玉药碗碎裂的清脆响声被更大的厮杀声淹没。而就在这“趔趄”的瞬间,

她那只掩在宽大袖袍下的左手,几根纤细的手指以一种快得不可思议、精准到分毫的角度,

对着老槐树某个极其隐蔽的树杈阴影处,极其隐蔽地屈指一弹!

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细若牛毛的银芒,无声无息地没入了那片浓荫。“呃啊——!

”树冠深处,猛地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而痛苦的闷哼!紧接着,

一道黑影如同断了翅膀的夜枭,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沉重地从枝叶间直直栽落下来,

“砰”地一声砸在青石地上,抽搐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一支小巧的淬毒手弩,

跌落在尸体旁边。混乱的厮杀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出现了片刻的凝滞。

护卫们惊疑不定地看着地上那具喉咙被一根细如发丝、几乎看不见的银针贯穿的刺客尸体。

赵峰冲到萧绝身边,扶起他,看到他胸前衣襟迅速扩大的血渍,脸色大变:“王爷!

伤口……箭上有毒!”他撕开萧绝胸前被撕裂的衣襟,

露出下方翻卷的、正汩汩涌出黑血的狰狞伤口,一股甜腻又令人作呕的腥气弥漫开来。

萧绝脸色煞白,冷汗瞬间浸透鬓角,剧烈的疼痛和毒素的麻痹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呼吸变得困难。他咬着牙,目光却越过赵峰的肩膀,死死钉在几步之外。苏瓷站在那里。

她似乎被吓坏了,脸色比地上的新雪还要白,纤细的身体在午后温暖的阳光里微微颤抖,

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那双总是低垂着的、温顺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惊惶和无措,

正失神地看着地上碎裂的青玉药碗和一滩深褐色的药汁,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她的裙裾,

被溅落的药汁和几滴刺客尸体旁喷溅出的黑血染上了几点污痕,显得格外刺眼。柔弱,无害,

惊慌失措。一个被血腥场面彻底吓懵了的深闺女子。萧绝的视线如同烧红的烙铁,

死死钉在苏瓷那张煞白、写满惊惶的脸上。剧烈的毒素如同冰冷的毒蛇,

沿着撕裂的伤口疯狂噬咬他的血脉,带来一阵阵**眩晕和刺骨的寒意。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口的剧痛,那翻卷皮肉间涌出的黑血,散发着甜腻到令人作呕的腥气,

仿佛死亡的邀请函。“毒……是‘鸩吻’……”赵峰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他撕开萧绝的衣襟,看到伤口周围迅速蔓延开去的乌青色,脸色瞬间变得比萧绝还要难看,

“见血封喉……太医……快传太医!药!解毒的药!”庭院里一片死寂的混乱。

护卫们持刀警戒,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绝望的气息。

太医?远水难救近火!“鸩吻”之毒,发作只在顷刻!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边缘,

一个细弱、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带着某种奇异的穿透力,打破了凝固的死寂。“让……让开!

”是苏瓷。她不知何时已经踉跄着扑到了近前,那双总是低垂着、盛满温顺和无害的眼眸,

此刻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所取代。她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赵峰,力气大得出乎意料。

月白色的裙裾沾染着药渍和黑血,随着她急促的动作在风中翻飞,像一只扑火的蝶。

她看也不看赵峰惊愕的眼神,更无暇顾及萧绝那锐利如刀、充满了审视与痛楚的目光。

她的视线死死锁定在他胸前那个不断涌出黑血的伤口上,仿佛那是世间唯一的存在。

没有丝毫犹豫。苏瓷猛地抬起自己的左手腕!

右手不知何时已从发髻间拔下了一支样式极其简单、毫无装饰的素银簪子!

簪尖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冷冽的寒芒!“你做什么?!”赵峰骇然失色,下意识地想去阻拦。

然而,苏瓷的动作更快!快得只剩下残影!那锋利的银簪尖,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紧的狠绝,

对着自己左手腕内侧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狠狠划下!“嗤——!”皮肉被割裂的声音,

细微,却清晰得如同惊雷炸响在萧绝耳边!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绽开!殷红刺目的鲜血,

如同决堤的溪流,汹涌而出!剧痛让苏瓷的身体猛地一颤,牙关紧咬,下唇瞬间被咬破,

渗出血丝。但她硬是没哼一声。那双决绝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献祭般的专注。

将自己的手腕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压在了萧绝胸前那个狰狞的、正汩汩冒着黑血的伤口之上!

滚烫的、带着鲜活生命力的殷红血液,与她伤口处涌出的温热黑血,瞬间交融!

“呃……”萧绝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当那滚烫的、带着鲜活气息的血液猛地压上他胸前的伤口时,

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烧感瞬间炸开!比“鸩吻”的阴寒更加霸道,如同岩浆灌入冰封的河道,

带来一种撕心裂肺、却又奇异地将那刺骨麻痹感强行驱散的剧痛!他闷哼出声,

额角青筋暴起,冷汗如浆涌出,几乎要冲破牙关的嘶吼被他死死压在喉底。

苏瓷的脸在剧痛和失血下迅速褪去最后一丝血色,变得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所有颜色。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全靠一股意志力强撑着没有倒下。

那只按在他伤口上的手腕,血流如注,鲜红与乌黑交织,触目惊心。时间,

在浓烈的血腥味中变得粘稠而缓慢。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萧绝胸前伤口处涌出的血,那令人心悸的乌黑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淡!

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净化、冲刷!黑血被稀释,

被那不断涌入的、带着奇异温度的殷红所替代。那股深入骨髓、麻痹意识的阴寒剧毒,

竟真的如同潮水般,被这滚烫的“药引”霸道地逼退、中和!他急促艰难的喘息,

渐渐平复下来。虽然依旧虚弱,胸口的剧痛也未消减,但那灭顶的窒息感和麻痹感,

却奇迹般地消失了。他抬起沉重的眼皮,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眸,

死死地盯住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苏瓷的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身体摇摇欲坠。那只割裂的手腕,鲜血流淌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染红了她大半截衣袖,

滴滴答答落在青石地板上,绽开一朵朵凄艳的花。萧绝的视线,从她惨白如纸的脸,

缓缓下移,最终凝固在她无力垂落、依旧按在自己伤口边缘的那只手腕上。

那道深可见骨的割痕,皮肉翻卷,狰狞刺目,还在渗着血。

一股极其陌生的、混杂着剧痛、劫后余生的暴怒、以及某种更深沉、更难以言喻的情绪,

小说《腹黑医女套路深王爷宠妻上云端》 腹黑医女套路深王爷宠妻上云端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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