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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之下:影后归来虐渣记精选章节

霜降雪夜 2025-06-20 16:03:35

我曾是顾铭泽最爱的女人,直到他剽窃我的画作捧红沈薇薇。他们联手将我污蔑成抄袭者,

害我家破人亡。三年后,我改名换姓成为他的完美替身女伴。

沈薇薇当众嘲讽:“赝品永远上不了台面。”我撕下伪装轻笑:“是吗?那偷来的奖杯呢?

”大屏幕突然播放他们当年偷画的监控。全场死寂时,我拿起话筒:“重新认识一下,

我是苏晚。”“今夜,我来取回被你们偷走的一切。

”———冰冷的消毒水气味顽固地钻进鼻腔,像无数细小的针,刺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

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每一次试图掀开都耗尽了全身力气。模糊的视野里,

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单调得令人心慌。“铭泽…薇薇…”喉咙干得冒烟,

声音嘶哑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病房门外,刻意压低的交谈声断断续续地飘进来,

像淬了毒的蛛丝,缠绕住我刚刚复苏的意识。“……她…还没醒?”是顾铭泽的声音,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冰冷的烦躁。“放心吧,医生说了,醒来的几率很小。

”沈薇薇的声音甜腻依旧,却裹着一层毫不掩饰的恶毒,“就算醒了,

一个右手废了的‘抄袭者’,还能翻出什么浪?”抄袭者?右手…废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窒息。我猛地想抬起右手,

回应我的只有一阵钻心的剧痛和可怕的、空荡荡的无力感!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病号服。

“你动作快点,”顾铭泽的声音透着不耐烦,

“画稿版权**协议和那几份‘证据’都处理干净了?画廊那边,

‘沈薇薇个人画展’的预告已经发出去了,媒体反响很好。”“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沈薇薇轻笑一声,那笑声像毒蛇的信子,“苏晚啊苏晚,你的才华,还有你的男人,

现在都是我的了。你就安心…当个永远闭嘴的‘抄袭者’吧。”门外脚步声渐远。

世界在我眼前旋转、崩塌。抄袭者?我的画稿?沈薇薇的画展?右手废了?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背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愤怒在血液里咆哮,

几乎要冲破血管,可身体却像一滩烂泥,连攥紧左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有滚烫的液体,

失控地从眼角汹涌而出,滑入鬓角,烫得皮肤生疼。三年前那场精心策划的“意外”,

夺走了我赖以为生的右手,夺走了我视若生命、即将完成的那组《星骸》系列画稿,

更将我钉死在“抄袭”的耻辱柱上。而握着锤子的,是我曾视若生命的恋人顾铭泽,

和我掏心掏肺的闺蜜沈薇薇。我躺在病床上,

听着电视里滚动播放沈薇薇在聚光灯下接受采访的画面,她妆容精致,笑得春风得意,

嘴里吐出的话却字字如刀。“对于苏晚抄袭我的未公开作品,

我真的很痛心…但艺术创作需要纯净的环境,剽窃者必须付出代价。

”镜头扫过站在她身侧、一脸“沉痛”的顾铭泽。他紧抿着唇,

眼神里是恰到好处的失望和谴责。那虚伪的表演,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媒体蜂拥而至,

堵在医院门口,长枪短炮对准我苍白的脸,尖锐的问题像淬毒的箭矢。“苏**,

对于沈薇薇**的指控,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剽窃自己最好朋友的心血,

你是否感到愧疚?”“你的右手是否因抄袭被揭穿而自残?”谩骂和诅咒如同跗骨之蛆,

爬满了网络每一个角落。我的名字“苏晚”,成了“**抄袭者”的代名词。

母亲拖着病体为我奔波辩解,却在一次被疯狂的“正义人士”推搡后,心脏病发作,

再也没能走出急救室。世界只剩下冰冷的灰白。家没了,梦想碎了,

连同对人性最后一丝微弱的信任,都被那对男女碾得粉碎。病床床头柜上,

的、字迹颤抖的纸条:“晚晚…活下去…清白…”纸条的边缘被我无意识的左手攥得变了形,

留下深深的折痕。活下去。清白。这成了我残破生命里,仅剩的两根支柱,

支撑着我在无边地狱里,没有彻底沉沦。滔天的恨意在死寂中无声地燃烧,

将每一滴眼泪都烧成了滚烫的复仇岩浆。三年。足够让一个在绝望深渊里挣扎的人脱胎换骨。

镜子里的女人,有一张陌生而精致的脸。乌黑的长发被利落地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

量身定制的米白色套装,勾勒出干练而优雅的身形。眼神平静无波,像深秋的湖面,

再不见昔日的天真与脆弱,只剩下淬炼过的冷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刻意模仿的温顺。

我叫林溪。一个履历干净、能力出众、精通艺术鉴赏与社交礼仪的艺术顾问。苏晚,

那个声名狼藉的“抄袭者”,早已死在了三年前那间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

指尖划过平板电脑光滑的屏幕,上面是“铭泽艺术”官网的最新动态。

顾铭泽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一则招聘启事上——“诚聘长期艺术女伴一名。

要求:形象气质绝佳,艺术素养深厚,举止优雅得体,能应对高端艺术社交场合。

”下面附着几张顾铭泽近期出席活动的照片。他意气风发,

挽着身边笑容明媚、俨然以“铭泽艺术”女主人自居的沈薇薇。

照片里沈薇薇侧头看向顾铭泽时,习惯性地用左手小指,轻轻将鬓边一缕卷发别到耳后。

一个极其微小、却深入骨髓的习惯性动作。我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完美的猎物,终于亮出了诱饵。铭泽艺术中心顶层的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景观。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松香薰和一种无形的、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

顾铭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审视的目光像探照灯,一寸寸扫过我。

三年时光将他打磨得更加成熟锐利,也给他眼底添了几分商人的精明和不易察觉的疲惫。

“林溪**,”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公式化的疏离,“你的简历很漂亮,

尤其是你对当代架上绘画流变的见解,很独到。但这份工作,光有纸上谈兵可不够。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完美融入那个圈子,并且…懂得分寸的伙伴。”他的目光带着审视,

仿佛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艺术品。“我明白,顾先生。”我微微颔首,声音平稳清晰,

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与自信。“艺术社交的本质,是信息、人脉与品位的无声博弈。

我会是您手中最契合的那张牌。”说话间,我自然地抬起左手,端起面前骨瓷杯中的清水,

小指无意识地、轻轻向内蜷曲了一下——一个与沈薇薇如出一辙的小动作。

顾铭泽端着咖啡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

明显延长了半秒,那审视里多了一丝探究的恍惚。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一股带着香风的力量推开。沈薇薇像只骄傲的孔雀,

踩着细高跟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鲜红的唇瓣噙着笑,目光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向我。

“铭泽,面试还没结束吗?”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手臂自然地环上顾铭泽的胳膊,

带着宣示**的意味。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挑剔而锐利,“这位就是…林**?

看起来挺‘努力’的嘛。”她把“努力”两个字咬得意味深长,

仿佛在暗示某种刻意的模仿和低劣。我站起身,迎着她的目光,

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属于“林溪”的温婉微笑:“沈**,久仰。您的《星骸》系列,

色彩运用确实很大胆。”我刻意加重了“大胆”二字,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沈薇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一瞬,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被踩中痛脚的慌乱和恼怒。

那组画的核心色彩语言,恰恰是她最心虚、也最无法真正理解的精髓所在!

顾铭泽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微妙的气氛,他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拍了拍沈薇薇的手背,

带着安抚,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薇薇,林**以后会协助处理一些社交事务。

林**,”他转向我,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欢迎加入。”沈薇薇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眼中的嫉恨,挤出一个假笑,但那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死死地缠绕在我身上。

第一回合,试探结束。裂痕的种子,已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悄然埋下。

觥筹交错的水晶吊灯下,流淌着舒缓的弦乐。空气里混杂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金钱的味道。

这是城中最顶级的私人艺术沙龙,能踏入这里的,非富即贵,

或者在艺术圈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我挽着顾铭泽的手臂,行走在衣香鬓影之间。

作为他新晋的“艺术女伴”林溪,

我扮演着一个完美的背景板——安静、得体、笑容恰到好处,只在需要时,

用清晰简洁的语言补充一两句关于某位艺术家风格或某件藏品背景的专业点评,

总能引来顾铭泽略带讶异和欣赏的一瞥。“林**对康定斯基抽象理论的理解很透彻。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收藏家赞许地点点头,目光在我和顾铭泽之间转了一圈,“铭泽,

你这位新助手,眼光很毒啊。”顾铭泽矜持地笑了笑,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林**确实很专业。”我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的细微放松。

一个懂行且能为他增色的女伴,显然比一个只会陪笑的花瓶更符合他的利益。然而,

角落里的沈薇薇,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她端着一杯香槟,指尖用力得发白,

精心描绘的眼线也掩不住眼底翻腾的嫉恨。我每一次恰到好处的发言,

每一次收获的赞许目光,都像是在她精心维护的“艺术缪斯”光环上,划下一道刺眼的裂痕。

终于,在一个相对安静的间隙,当顾铭泽正与一位海外画廊主低声交谈时,沈薇薇端着酒杯,

踩着高跟鞋,像一只准备战斗的斗鸡,直直地向我走来。她脸上挂着甜腻的笑,

声音却刻意拔高,带着一种浮夸的惊讶:“哎呀,林**!”她停在我面前,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指向墙上挂着的一幅色彩浓烈的抽象作品,

“你看这幅德·库宁的风格模仿作,是不是很有‘冲击力’?虽然笔触粗糙了点,

模仿的痕迹也重,不过对于新人来说,也算…勇气可嘉了?”她话锋一转,

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笑容里淬满了恶毒的嘲讽,“就像有些人,以为穿上华服,

混进这个圈子,就真能登堂入室了?赝品,终究是赝品,永远带着股上不了台面的匠气。

”周围的交谈声低了下去,几道看好戏的目光投了过来。空气瞬间凝滞。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好奇或纯粹的幸灾乐祸。

沈薇薇嘴角噙着得意的笑,等着看我失态,

等着我在这群她极力想融入的上流人士面前颜面扫地。顾铭泽也结束了谈话,皱着眉看过来,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和审视。我缓缓抬起眼睫,迎上沈薇薇挑衅的目光,

脸上没有半分她期待的难堪或愤怒。我甚至微微弯了弯唇角,

露出一个平静得近乎淡漠的笑容。“沈**说得对,模仿之作,确实容易流于表面。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安静的空气,带着一种沉静的穿透力。

“德·库宁的‘破坏性’笔触,源自战后存在主义哲学对传统价值的撕裂感,

是对生命本能力量的直接宣泄。而这幅,”我目光转向那幅画,语气平缓却精准得像手术刀,

“刻意模仿了狂乱的线条和冲突的色彩,但内核空洞,只有技法堆砌的‘躁动’,

却感受不到任何源自生命本真的‘痛苦挣扎’和‘存在焦虑’。模仿其形,未得其神。

就像…”我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沈薇薇瞬间僵硬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只懂得抄袭色彩搭配和构图,却永远理解不了原创者注入其中的灵魂与生命体验,

那样的作品,即使被捧得再高,也不过是…无根的浮萍。”死寂。绝对的死寂。

整个沙龙落针可闻。那位刚才还赞许我的老收藏家,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欣赏和惊奇。

顾铭泽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探究,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翻涌。

沈薇薇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涨成一片难堪的猪肝色。她精心准备的羞辱,

被我轻描淡写地用最专业、最致命的方式狠狠反抽了回去!她引以为傲的《星骸》系列,

其内核的苍白,正是她最深的恐惧和无法弥补的硬伤!我那句“无根的浮萍”,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她最敏感的神经上!“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尖利得破了音,精心维持的优雅荡然无存。“够了,薇薇!

”顾铭泽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响起,他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隔开了我和沈薇薇,

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周围露出歉意的笑容,“抱歉,失陪一下。

”他几乎是半强迫地,将还想发作的沈薇薇带离了人群中心。周围的低语声嗡地响起,

目光变得玩味而复杂。我站在原地,端起侍者托盘上的一杯清水,指尖冰凉,

心却像一块燃烧的炭火。小胜一局。沈薇薇,你的“艺术缪斯”面具,裂了第一道缝。

顾铭泽眼中的疑虑和那丝被勾起的、对“影子”的好奇,比预想中来得更快、更猛烈。

———铭泽艺术中心顶层的办公室,厚重的遮光帘拉上了一半,光线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空气里弥漫着雪茄残留的气息和一种紧绷的张力。顾铭泽坐在宽大的皮椅里,没有开灯,

只有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半明半暗,看不清表情。我站在办公桌前,

维持着林溪一贯的恭敬姿态,但脊背挺直。“林溪,”他开口,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探究的语调,“最近圈子里有些…不太好的声音。

”他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我的眼睛,

“关于三年前那场抄袭风波。一些…所谓的‘疑点’。”来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适时地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谨慎:“顾总指的是…?”“有人说,

苏晚当年受伤的时间点…过于巧合。”他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也有人说,沈薇薇在《星骸》之前和之后的风格…差异太大。”他身体微微前倾,

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这些声音,似乎…在你出现之后,才慢慢多起来的。

”指控已经呼之欲出。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躲闪,反而轻轻蹙起了眉,

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混合着担忧和坦荡的复杂情绪。“顾总,

流言蜚语在任何圈子里都难以避免。”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我只是做好分内的工作,

协助您处理社交事务,接触的人多了,难免听到些捕风捉影的闲话。至于苏晚…”我顿了顿,

这个名字从自己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异样的冰冷,“我和她素不相识。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

有时也会想…”我抬起眼,目光清澈地看向顾铭泽,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和困惑,

“沈**似乎对我格外在意?是因为…我无意中模仿了她的某些习惯?

还是因为…我身上有哪里…让她想起了苏晚?”“啪!”顾铭泽手中把玩的一支昂贵钢笔,

毫无预兆地掉落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脸上的肌肉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瞳孔深处,那抹刻意维持的探究和审视,

瞬间被一种更深的、混杂着震惊、狼狈和一丝隐秘痛楚的复杂情绪所击碎!苏晚。这个名字,

像一根埋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毒刺,被我猝不及防地、精准无比地拔了出来,

带着淋漓的血肉。他猛地靠回椅背,避开了我直白的目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办公室里只剩下电脑风扇低微的嗡鸣和我自己清晰的心跳声。

空气仿佛凝固了。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沈薇薇像一阵裹挟着怒火的旋风冲了进来,精心打理的发髻都显得有些凌乱。

她看也没看顾铭泽,猩红的双眼死死盯在我身上,手中紧紧攥着几份娱乐小报,

“啪”地一声狠狠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林溪!你这个不要脸的**!

”她尖利的声音刺破了凝滞的空气,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

“看看你做的好事!攀附铭泽不成,就买通这些下三滥的狗仔造谣污蔑我?!

什么‘艺术圈交际花’?什么‘靠男人上位’?这些恶心的标题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以为用这种下作手段,就能取代我的位置吗?做梦!

”报纸的头版赫然是几张角度暧昧的照片——沈薇薇在某个派对角落与不同的男人交谈,

配以耸人听闻的标题和充满暗示的文字。我瞥了一眼那些粗制滥造的报道,心中冷笑。

沈薇薇,你终于沉不住气了。

看来顾铭泽最近因那些流言和对我产生的“兴趣”而对你明显的疏远,

彻底点燃了你这个**桶。很好,省得我再费心点火。顾铭泽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了一眼那些报纸,又看向状若疯狂的沈薇薇,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眼中充满了失望和厌烦:“薇薇!注意你的言行!这里是公司!”“公司?

你还知道这里是公司?!”沈薇薇像被点燃的炮仗,猛地转向顾铭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混合着极度的愤怒和委屈,“你看看她!自从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来了之后,

你对我是什么态度?!现在外面铺天盖地都是我的丑闻!一定是她!就是她嫉妒我!

想毁了我!”“够了!”顾铭泽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无凭无据,就在这里大吵大闹,像个泼妇!你的教养呢?!”“我像个泼妇?顾铭泽!

你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沈薇薇彻底崩溃了,声音尖利得破了音,

“你忘了苏晚那个**是怎么抄袭我的吗?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的吗?

你现在为了一个替身,这样对我?!”“苏晚”两个字再次被尖锐地提起,

像一把盐狠狠撒在顾铭泽刚刚被我撕开的伤口上。他的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

看着沈薇薇的眼神充满了冰冷的失望和一种被当众揭开疮疤的暴怒。“滚出去。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沈薇薇,立刻,给我滚出去!

”沈薇薇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着顾铭泽,又怨毒无比地剜了我一眼,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最终,在顾铭泽冰冷的注视下,她捂着脸,

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踉跄着冲出了办公室。门被重重摔上,震得墙壁似乎都在嗡鸣。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顾铭泽。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下来,比之前更加粘稠沉重。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肩膀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满的弓。

窗外城市的霓虹映在他身上,勾勒出一个孤寂而充满戾气的轮廓。我静静地站在原地,

低垂着眼睫,掩去眼底翻涌的冰冷快意。裂痕,已然撕开。风暴,正在酝酿。好戏,

才刚刚开场。———城市的霓虹在巨大的落地窗外流淌,像一条冰冷的、浮华的河。

铭泽艺术中心的顶层办公室此刻只剩下我一个人。顾铭泽被一个紧急电话叫走,离开前,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未消的怒火,有对沈薇薇的厌弃,

还有一丝……对我这个“林溪”的、更深沉难解的探究。很好。这正是我需要的缝隙。

我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桌面很整洁,除了电脑、几份文件和那个摔落过的钢笔。

我的目光落在电脑旁边一个不起眼的银质U盘上。那是顾铭泽常用的,

里面往往存着一些即将公开的重要项目资料或宣传稿。沈薇薇泼过来的脏水,

那些凭空捏造的“桃色绯闻”,不过是最低级的挑衅。她真正的目的,

是想用这些污水逼顾铭泽厌弃我,把我踢出局。可惜,她低估了我,

也高估了顾铭泽此刻对她的容忍度。更低估了……我蛰伏三年磨砺出的爪牙。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连接上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特殊设备,

然后将它轻轻贴在顾铭泽的电脑主机箱一个隐蔽的接口上。屏幕微微一闪,

一个极其微小的进度条无声地开始读取。这是顶尖的无线嗅探装置,能绕过常规防护,

在极短时间内复制特定存储设备(如那个U盘)上的所有数据。风险极高,一旦被发现,

万劫不复。但我别无选择。沈薇薇的疯狂反扑,意味着她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她背后的顾铭泽,疑心只会越来越重。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三年前旧画室的地址在我脑海中清晰无比。那是一片等待拆迁的老城区,颓败破落,

与一街之隔的繁华格格不入。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腐朽木头的气味。凭着记忆,

我找到那栋熟悉的、爬满枯藤的红砖小楼。画室在三楼,门锁早已锈蚀不堪。

我用一根特制的细铁丝,凭着当年做手工活练就的灵巧,几下便捅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吱呀——”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一股浓重的霉味混合着灰尘扑面而来。

借着手机电筒微弱的光,我看到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倾倒的画架,散落一地的废稿,

厚厚的灰尘覆盖了一切,像一层埋葬过去的裹尸布。

墙角那个伪装成老旧电源盒的微型摄像头位置,是我最后的希望。当年为了防盗,

我偷偷安装的,后来几乎被遗忘。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我屏住呼吸,搬开挡路的杂物,

踮起脚尖,手指颤抖着摸索向那个布满蛛网的角落。灰尘簌簌落下,呛得人想咳嗽。

尖即将触碰到那伪装盒边缘的瞬间——“哒、哒、哒…”高跟鞋敲击空旷楼道的水泥地面声,

由远及近,异常清晰!像死亡的鼓点,骤然敲响!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猛地关掉手机电筒,闪身躲进一个倾倒的巨大画架后面,

紧紧蜷缩起身体,捂住口鼻,连呼吸都停滞了。脚步声在门外停住。接着,

是钥匙插入锁孔的窸窣声!有人来了!而且有钥匙!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是沈薇薇?

她察觉了?还是顾铭泽?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完了吗?蛰伏三年,功亏一篑?

门被推开一条缝。手机电筒的光柱扫了进来,像探照灯一样在布满灰尘的画室里晃动。

光束掠过我藏身的画架边缘,距离我的脚尖只有几厘米!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喉咙!“没人?

”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疑惑和烦躁的女声响起,是沈薇薇!她似乎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

并未深入。“晦气!顾铭泽那**,

最近越来越不对劲…都是那个林溪…该死的…”她低声咒骂了几句,似乎没发现异常,

光束晃动了几下,脚步声伴随着关门声和重新落锁的声音,渐渐远去。

小说《画皮之下:影后归来虐渣记》 画皮之下:影后归来虐渣记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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