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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后,瘸腿世子他站起来了精选章节

宁晨希 2025-06-19 11:06:08

嫡姐嫌恶瘸腿世子,在新婚夜将我迷晕换嫁。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嫁给一个‘废人’。

可谁能想到……这人口中无用的‘残废’,竟是朝堂上翻云覆雨的幕后谋臣!

我用母亲留下的医术,让他重新站起。嫡姐却哭着跪求我让位:“妹妹,

世子妃的位置本该是我的!”世子将我护在身后,

眼底满是占有欲:“她是本世子捧在心尖上的人,你算什么东西?”1红烛摇曳的新房里,

苏明薇攥着鎏金酒壶的指尖泛白,面上却挤出三分羞怯七分娇嗔:“妹妹,我从未见过夫婿,

心里实在慌得很。”她往两只白玉盏里斟满桃花酿,酒液晃动时映出她低垂的眼睫,

“你陪我喝两杯壮壮胆可好?”我望着她泛红的眼角,想起这些年她虽身为嫡姐,

却总在嫡母面前护着我。指尖刚触到酒盏,

忽有冷香萦绕鼻尖……那是母亲临终前教我的识药之术,这甜腻香气里分明掺了迷魂散!

话音未落,苏明薇突然踉跄撞来,温热的酒液泼在我嫁衣上,她慌乱地擦拭,

袖中银针已刺破我指尖,“对不住妹妹……”我眼前炸开刺目金光,耳畔最后听见的,

是她贴在耳畔的呢喃:“等你醒来,便成了瘸子的新娘。”2檀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我在雕花拔步床上猛地睁眼。铜镜映出喜帕歪斜的模样,珠翠散落满地,

分明是被人粗暴扯下的痕迹。床前轮椅吱呀轻响,玄色衣摆扫过冰凉的青砖,

顾景珩斜倚在檀木轮椅上,墨玉扳指叩击扶手的声响,像催命符似的砸在我心口,

他眉骨斜斜挑起,眸中淬着寒星:“苏三**,你既顶替嫡姐入了这新房,可有什么盘算?

”喉间泛起**残留的苦涩,我盯着他膝上褪色的玄色披风……那布料磨损的边角,

分明藏着经年累月的征战痕迹。记忆里嫡姐昨夜的狞笑突然清晰起来,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稳住声线:“想必二公子那边,已经与我那好姐姐成了好事。

”窗棂漏进的月光爬上他紧抿的唇线,我攥着嫁衣上金线绣的并蒂莲,

强撑着与他对视:“若世子愿意留我,我必安分守己,绝不惹麻烦。”寂静在屋内蔓延,

只听得见他轮椅齿轮转动的轻响。顾景珩忽然倾身逼近,冷冽的龙涎香裹着威压将我笼罩,

他指腹擦过我脸颊,带着薄茧的触感让我浑身发僵。良久,他收回手靠回椅背,

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却没再赶我出去。檐角铜铃叮咚,像是为这场荒唐的交易敲定了注脚。

3晨光刺破雕花窗棂时,粗粝的拍门声惊得我从矮榻上跳起来。

门缝外传来婆子尖利的嗓音:“新妇该交元帕了!”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昨夜被迷晕换婚的混乱,让我竟忘了这桩要命的规矩!“慌什么。

”轮椅碾过青砖的声响从床幔后传来,顾景珩掀开鲛绡帐,玄色寝衣松垮地挂在肩头,

苍白指尖捏着一方染血的素帕,他随手抛来的动作带着漫不经心,帕子却精准落在我膝头,

“不过是做戏,本世子还不至于让你被人拿捏。”绣着金线云纹的帕角仍带着温热,

我盯着那抹刺目的艳红,忽然想起昨夜他始终睡在里侧,连衣角都不曾碰到我分毫。

婆子的催促声愈发急切,我攥着帕子起身时,

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他又将自己裹进那件磨损的披风里,

只露出半张隐在阴影中的侧脸。4青鸾烛台上青烟袅袅,婆母端着鎏金茶盏的手微微发颤,

浑浊的目光在我与苏明薇身上来回逡巡。二公子顾景琛垂头把玩腰间玉佩,

苏明薇攥着帕子的指尖发白,满堂寂静中只听见茶碗磕在红木几上的脆响。“荒唐!

”婆母重重一拍扶手,震得案上如意都跟着晃动,“堂堂尚书府嫡庶颠倒,成何体统!景珩,

你当真甘心要个冒牌货?”轮椅碾过青砖的声响在厅中回荡,顾景珩抬手接过我奉上的茶盏,

指节擦过我手背时,带着若有似无的温度。他轻抿一口,

喉结滚动间漫不经心道:“母亲既知是尚书府的把戏,何必迁怒于她?”说罢斜睨向我,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替身乖巧懂事,倒比真品更合心意。”苏明薇猛地抬头,

绣鞋在青砖上蹭出刺耳声响。顾景琛突然伸手按住她颤抖的肩,

嬉皮笑脸打圆场:“母亲莫气,我看大嫂二嫂都生得标致,

这换婚说不定是老天爷撮合的良缘呢!”婆母望着两对截然不同的新人,重重叹了口气,

浑浊的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我垂眸盯着茶盏中沉浮的茶叶,手心沁出的汗洇湿了袖口。

5廊下紫藤花垂落如瀑,苏明薇掐着绣帕款步而来,裙裾扫过青石板发出沙沙声响,

她在我面前站定,馥郁的胭脂味裹着冷笑扑面而来:“好妹妹,攀上瘸子高枝的滋味如何?

”晨露沾湿的草叶在鞋边簌簌作响,我攥紧手中的团扇,任她指尖几乎戳到我额角。

昨日敬茶时婆母的冷脸、顾景珩轮椅碾过回廊的声响,此刻都在耳畔交织成网。“哑巴了?

”苏明薇突然揪住我鬓边珠花,金钗划过脸颊的刺痛让我眼眶发烫,

“不过是个偷穿嫁衣的**,还真以为能麻雀变凤凰?”团扇在掌心攥得变形,

母亲临终前教我的话突然清晰起来:“医者当守本心,莫与愚人争口舌。”我深吸一口气,

转身要走,却听身后传来嗤笑:“装什么清高!等顾景珩厌弃你那日,

看你拿什么脸面待在侯府!”廊角铜铃被风撞响,我望着满园春光,

忽然觉得这繁花似锦的侯府,倒比尚书府的后院更叫人窒息。6回门当日,

爹知道了换亲之事气得不轻,当即便将我们叫到了书房。紫檀木书房的门“吱呀”洞开时,

墨香混着压抑的怒意扑面而来。父亲攥着白玉镇纸的手背青筋暴起,

苏明薇发髻凌乱地跪坐在青砖上,额角还沾着跌落的珍珠流苏。“孽障!

”镇纸狠狠砸在案几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四溅,“尚书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父亲扬起的手掌裹挟着风声落下,苏明薇雪白的脸颊瞬间浮现五道指痕。“我有什么错?

”她突然尖笑出声,发间步摇随着颤抖叮当作响,“要我嫁给瘸子下半辈子守活寡,

难道妹妹就该捡这个便宜?”她歪斜着身子扑向我,指甲几乎要划破我的脖颈,“都是你!

平日里装得可怜巴巴,分明是想攀高枝!”我踉跄后退撞上博古架,

青瓷瓶摇晃着发出危险的嗡鸣。余光瞥见母亲生前最爱的珐琅彩屏风,忽然想起出嫁那日,

嫡母往我嫁衣里塞碎石时,也是这般扭曲的嘴脸。“住口!”父亲抄起书案上的狼毫笔,

笔尖的墨汁滴落在苏明薇裙摆的牡丹纹上,“顾家长子虽身有残疾,

却是圣上钦点的监国世子!如今朝堂皆知尚书府嫡庶颠倒,你让为父如何向圣上交代?

”苏明薇却突然安静下来,染着丹蔻的指尖抚过脸颊的伤痕,

忽然转头冲我露出森然笑意:“听见了吗?妹妹,

你男人可是监国世子……”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化作喉间意味深长的呢喃,

“那便好好守着,莫要被人抢了去。”7暮春的斜阳将尚书府朱漆大门染成血色,

我攥着被嫡姐扯坏的袖口低头疾走,忽有熟悉的檀木香裹着暖意笼住周身。抬眼望去,

顾景珩倚在雕花马车旁,玄色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轮椅上的鎏金兽首在余晖中泛着冷光。

“让你久等了。”我下意识将破损的袖口藏到身后,却见他眉峰微蹙,

长臂一伸竟将我圈在马车与轮椅之间。温热的指尖擦过耳畔碎发,惊得我浑身僵直,

心跳声几乎要冲破胸腔。“受委屈了?”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浸了酒,

带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梧桐叶落在他肩头,我望着那片颤动的枯叶,

忽然想起母亲离世后无数个无人问津的寒夜。喉头泛起酸涩,只能拼命摇头,

发间步摇撞出细碎声响。顾景珩的手顿在半空,片刻后缓缓收回,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轮椅扶手:“换亲之事你不必忧心。”他垂眸拨弄腰间玉佩,

金镶玉在暮色中折射出冷光,“尚书府为保颜面,自会压下流言。”说罢他抬头看我,

眼底映着漫天晚霞,“若有人敢刁难你......”话音未落,

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由远及近,他忽然握住我冰凉的手,“便告诉我。

”8雕花窗棂筛下斑驳日光,我捧着医书坐在回廊下,廊角的竹帘被穿堂风掀起,

裹挟着奴仆们压低的议论声:“这苏三**看着柔弱,

怕是早就觊觎世子妃的位子......”绣着并蒂莲的帕子在掌心攥出褶皱,

前日嫡姐临走时那抹意味深长的笑突然在脑海中浮现。指尖抚过医书上母亲留下的批注,

墨迹早已晕染发灰,却还能辨出“清者自清”四字。“**!”春桃气得小脸通红,

攥着扫帚就要冲出去,“这些腌臜话也配说出口?

明明是那苏明薇......”我抬手按住她颤抖的手腕,

竹帘外的光影在少女清秀的面容上明明灭灭。远处传来顾景珩轮椅碾过青石板的声响,

沉稳而规律,像极了他总在深夜批阅奏章时的节奏。“莫要冲动。

”我抽出帕子替春桃拭去额角的薄汗,将医书轻轻合上,“谣言如流水,堵是堵不住的。

”指尖划过书脊,忽然想起今早煎药时,顾景珩看似随意地说了句“府里新得了些珍贵药材,

你拿去研究”。竹帘猛地被掀开,顾景珩斜倚在轮椅上,玄色外袍未束腰带,

露出里面月白中衣,他扫了眼远处交头接耳的奴仆,喉间溢出一声冷笑,

玉制扳指重重叩击轮椅扶手:“明日起,嚼舌根的人一律发卖。”说罢他转头看我,

眸中泛起少见的凌厉,“你的名声,本世子护着。”9廊下垂落的紫藤花穗簌簌轻颤,

婆母藏青织金缎的衣角隐在月洞门后,银丝镶翠的护甲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绦带,

她望着不远处倚在轮椅边的两人,少女苍白的指尖正落在医书泛黄的纸页上,

而素来冷硬的世子,竟微倾着身子去看她指点的字句。“老奴瞧着,这世子妃倒是安分。

“贴身嬷嬷顺着主子的目光望去,铜烟锅在青砖上磕出轻响,“虽说是庶女出身,

可自进府就没出过岔子,前日还替厨房的小丫头瞧好了顽疾。“婆母喉头滚动,

想起昨夜书房里,儿子将镇国公府的田契推到她面前时说“薇娘想要的庄子,给她便是“。

月光爬上顾景珩冷冽的眉眼,那句“阿玥想要清净“被夜风揉碎在窗棂间。

“许是......“她伸手接住飘落的紫藤花瓣,胭脂红的碎屑落在掌心,

恍惚间想起三十年前,自己刚嫁入侯府时,也有过这般小心翼翼讨好长辈的光景。

铜铃在风中叮咚作响,惊散了满廊细碎的光影,婆母转身时,

裙裾扫落了墙角未干的水渍……那是春桃方才为驱赶议论的下人,泼出的半盆井水。

10晨光刚爬上侯府朱漆照壁,苏明薇凄厉的哭喊便撕破了晨雾,她披头散发撞进正厅,

绣鞋上还沾着泥泞,手中捏着半幅艳红的纱罗帕子,

上面“怜香阁“三个烫金字刺得婆母太阳穴突突直跳。“瞧瞧您养的好儿子!

“苏明薇将帕子甩在雕花檀木桌上,珠翠发饰叮当作响,“新婚才七日就往青楼跑,

当我尚书府的女儿是摆设不成?“她踉跄着扑向婆母的软榻,

锦缎裙摆扫落了案上的白玉香炉。香炉砸在青砖上裂成两半,香灰扑簌簌扬起。

婆母扶着额头的手不住发抖,檀木佛珠在腕间撞出凌乱的声响:“逆子!逆子!“话音未落,

眼前突然一阵发黑,险些栽倒在软垫上。“母亲!“我冲上前扶住婆母冰凉的手腕,

指尖触到她剧烈跳动的脉搏。余光瞥见顾景珩转动轮椅疾驶而来,玄色披风鼓成猎猎风帆,

轮椅碾过香灰时留下两道深色痕迹。苏明薇却突然转身揪住我的衣襟,

指甲几乎掐进皮肉:“都是你这个**!若不是你占了本该属于我的位子,

我怎会嫁给这个浪荡子!“她癫狂的哭喊在空旷的正厅回荡,惊得梁上的燕子扑棱棱乱飞。

顾景珩猛地扣住苏明薇的手腕,玉制扳指泛着森冷的光:“够了!“他将人狠狠甩开,

转头吩咐管家,“去把二公子寻回来,再请个大夫来!“轮椅转向我时,

他的目光扫过我渗血的领口,喉结动了动却没说话,只将披风解下披在婆母身上。正厅外,

暴雨倾盆而下,打在青瓦上噼啪作响。苏明薇瘫坐在满地狼藉中,哭喊声渐渐变成了抽噎,

而婆母紧闭的双眼下,渗出两行浑浊的老泪。11雨幕如织,细密的水珠顺着窗棂淌落,

洇湿了窗下的海棠花笺。顾景珩将描金的药盒轻轻搁在桌上,

盒面的麒麟纹饰在烛火下泛着幽光,他抬眸看向我,眸光在烛影里明暗交错。“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我下意识攥紧了袖口,指尖触到被苏明薇扯破的布料,那刺痛感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上。

“不必了,世子。”我垂眸福身,避开他的目光,“不过是些小伤,我自己能处理。

”烛火跳动,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那微微蹙起的眉峰似是染上了几分不悦。

他沉默了片刻,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轮椅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你这是……与我见外?”他终于开口,语调平静,却让我心中一颤。我咬了咬唇,

抬眼迎上他的视线,烛火的光在他眼底跳跃,那深邃的眸子里竟藏着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不敢,只是……”我顿了顿,不知该如何解释心中那莫名的抗拒,

“我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顾景珩微微颔首,喉结滚动了一下,似是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他重新拿起药盒,缓缓打开,取出一小瓶金创药,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既如此,

你自己小心些。”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淡漠,却在我心中掀起了一丝波澜。

我望着那瓶金创药,瓶身温润的触感仿佛透过指尖传来。当我再抬头时,

顾景珩已转动轮椅向门口驶去,烛光照着他的背影,那身玄色长袍在昏暗中显得愈发孤寂。

门被轻轻合上,烛火晃了晃,我独自坐在桌前,手缓缓伸向那瓶金创药,心中五味杂陈。

12更鼓敲过三更,青石板上凝着白霜,我攥着件狐裘立在书房外。门缝里漏出昏黄烛火,

将顾景珩的影子拉得歪斜,他颤抖的指节深深陷进膝盖,喉间压抑的闷哼混着纸张撕裂声,

像根细针猛地扎进心脏。月光爬上窗棂时,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轮椅撞翻铜火盆的声响惊得我后退半步。掌心的狐裘被冷汗浸透,

最终却轻轻放回廊下的春凳……他最不愿被人瞧见的脆弱模样,我又怎敢贸然闯入。

次日清晨,厨房飘来桂花糕的甜香,我攥着新摘的玉簪花,

在花厅等到婆母用完早膳:“母亲,世子的腿......”话未说完,

就见她手中茶盏重重磕在红木几上,鎏金缠枝纹震出细微裂痕。“连太医院的圣手都试过了。

”婆母摩挲着佛珠,浑浊的眼底浮起血丝,“他十三岁那年中了西域毒箭,

能保住命已是万幸......”苍老的叹息混着檀香飘散,我望着窗外纷飞的柳絮,

母亲留下的医书在袖中微微发烫。暮色渐浓时,顾景珩带着满身寒气回房。我佯装整理药箱,

余光瞥见他扶着轮椅的指节泛白,玄色衣摆上还沾着泥点。烛火摇曳间,

他忽然开口:“你今日去见母亲了?”声音平淡得听不出喜怒。药罐在炭炉上咕嘟作响,

我低头搅动着药杵,桂花香气裹着药味漫开:“只是顺路请安。”余光里,他垂眸轻笑,

轮椅碾过青砖的声响渐渐消失在屏风后,却在我耳畔盘旋整夜。

13盛夏的蝉鸣吵得人心烦意乱,后厨的银杏树下,小丫鬟青柠正蜷在竹席上发着高热,

两颊烧得通红,呓语不断。周围的仆人们围在一旁,满脸焦急却又束手无策。“让让,让让!

”我拨开人群,蹲下身探了探青柠的额头,触手滚烫。只见她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时不时还抽搐两下。我眉头微蹙,一边解开她领口的盘扣,让她呼吸顺畅些,

一边转头吩咐:“快去打盆凉水来,再取些薄荷叶、藿香!”待清水和草药取来,

我先是用凉水浸湿帕子,轻轻擦拭青柠的额头、脖颈和手心,为她物理降温。

随后将薄荷叶和藿香捣碎,取汁水喂她服下。这是母亲教我的解暑良方,

专门对付夏日里的高热急症。围观的下人们瞧着我有条不紊的动作,

面上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这能行吗?”有人小声嘀咕。我并未理会,

专注地观察着青柠的反应。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她的高热渐渐退去,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醒了,醒了!”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围拢过来。

青柠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唤了声“世子妃”。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多谢世子妃救命之恩!”青柠挣扎着要起身行礼,被我轻轻按住。

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整个侯府。下人们看我的眼神变了,行礼时多了几分恭敬,

路上遇见也会主动问好。就连一向严苛的管事嬷嬷,见我时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世子妃真是菩萨心肠,又有大本事!”14三更梆子惊散檐角栖鸦,我攥着银针立在床边,

望着顾景珩熟睡的侧脸。他惯常紧绷的下颌此刻松弛下来,玄色中衣半敞,

露出缠着纱布的苍白小腿。母亲医书上关于西域奇毒的记载在脑中翻涌,我深吸口气,

跪坐在床边,指尖轻触他僵硬的肌肉,却惊觉穴位虽淤塞,却未完全坏死。

“原来还有生机......“我屏息低语,指尖沿着足太阴脾经游走。

银针刚要刺入三阴交穴,腕间突然被铁钳般的力道攥住。顾景珩不知何时睁开眼,

墨色瞳孔映着月光,像深潭里淬了把淬毒的刀。“苏明玥,你在做什么?

“他声音沙哑得带着晨起的暗哑,另一只手猛地将我拽入怀中。温热呼吸扫过耳垂,

我撞进他带着药香的胸膛。“我......我只是看看!“我挣扎着要退开,

却被他圈在臂弯里动弹不得,他低头时睫毛扫过我泛红的脸颊,

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世子妃这般主动,可是想圆房了?“这句话惊得我浑身发烫,

猛地推开他滚到榻边。背对着他蜷缩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接着是压抑的轻笑。

夜风卷起纱帐,他低哑的嗓音混着若有似无的龙涎香,贴着脊背烙下滚烫的印记:“睡吧,

再乱动......本世子可当真要如你所愿了。“15暮色漫过雕花窗棂,

将顾景珩膝头的卷宗染成蜜色。我攥着银针的指尖沁出薄汗,本想趁他批阅公文时偷偷施针,

却不想刚撩起他的裤脚,腕子便被精准扣住。“苏明玥,三番五次,你可真是想圆房了?

”他垂眸看我,墨玉扳指抵着我腕间脉搏,嘴角勾起熟悉的戏谑弧度。可这次,

我没像往常般羞恼躲开,而是直直迎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流。“我想给你治腿。

”银针在掌心微微发烫,母亲医书上朱砂批注的“西域毒蛊解法”在脑海中浮现。

顾景珩扣着我腕子的力道骤然收紧,轮椅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空气凝滞得能听见檐角铜铃轻响。他盯着我看了许久,

喉结艰难地滚动:“就连太医都说再无医治的可能......”声音低下去,像是自嘲,

又像是压抑着某种灼人的期待,“除非有奇迹。”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

将他眼底的脆弱照得无所遁形。我轻轻抽出被他攥着的手,

指尖抚过他小腿上狰狞的疤痕:“如果我就是那个奇迹呢?

”16暮色将顾景珩的面容浸在半明半暗中,他摩挲轮椅扶手的指节泛着青白,

忽然开口:“你可是嫌弃我是个残废?“声音像是从极深的古井里捞上来,带着刺骨寒意。

“我没有!“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攥着医书的指尖将书页捏出褶皱,

“母亲留下的医书里有解法,只要世子肯配合......“喉间发紧,

想起这些日子偷研医理的忐忑,眼眶不觉发烫。他垂眸转动腕间玉扳指,

鎏金纹路在暮色中忽明忽暗:“若是当真一辈子治不好呢?“这句话轻飘飘落下,

却像块巨石砸在我心头。“就算一辈子也治不好……“我跪坐在他轮椅前,

仰头望进他眼底翻涌的暗流,“我也会陪着世子。“发间步摇随着话音轻颤,

烛火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光影,“就像轮椅从未离开过你,我也不会走。

“死寂漫过整个书房,唯有更漏滴答作响。忽然,他低低笑出声,惊得梁上燕雀扑棱棱飞起。

我望着他舒展的眉眼,鬼使神差又补了一句:“世子连困在轮椅上都不怕,

试试站起来......又何防?“顾景珩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俯身逼近时,

龙涎香裹着温热的呼吸将我笼罩,他的指腹轻轻摩挲我的发角,像是触碰某种易碎的珍宝,

良久才轻笑出声:“若这样你能高兴,我配合一下......又何防?

“这句话带着烫人的温度落进耳中,我的心猛地颤了颤。窗外晚风卷起纱帐,

烛火明明灭灭间,他眼底的冰霜不知何时化作了春水。17夜漏滴答,我轻掩书房木门,

铜锁扣合时发出细微声响。顾景珩斜倚在檀木轮椅上,月光顺着他玄色衣摆流淌,

在缠满纱布的膝头凝成霜色。瓷碗里的药汁蒸腾着白雾,混着艾草熏香在屋内弥漫。

“当真要瞒着所有人?”他垂眸盯着我手中银针,玉制扳指叩击扶手的节奏愈发急促。

我用银针挑起烛火,针尖泛起幽蓝,“西域奇毒最忌声张,一旦走漏风声……”话音未落,

瞥见他绷紧的下颌线,又放缓语气,“待初见成效,再告知婆母也不迟。

”银针精准刺入环跳穴,他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我连忙按住他欲攥拳的手,

指尖相触时皆是一片冷汗。“疼便掐我。”话出口才惊觉不妥,却见他睫毛剧烈颤动,

指节死死抠住轮椅边缘:“苏明玥,你这是要谋杀亲夫。”气音里混着破碎的笑,

惊得梁上燕巢簌簌落尘。此后每夜三更,书房便成了隐秘的战场。

我将母亲医书里的古法与新研的针法糅合,他忍痛配合的模样看得我揪心。某次施针时,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呼吸扫过我发烫的耳垂:“若被人撞见我们这般……”尾音消散在药香里,我慌乱抽手,

却碰倒药罐,褐色药汁在青砖上蜿蜒,宛如未说出口的心事。

18盛夏的日头毒得能把青石板晒化,苏明薇踩着满地蝉蜕闯进荷风苑时,

我正蹲在廊下给新栽的薄荷浇水。她绣着并蒂莲的裙摆扫过石阶,

带起一阵脂粉混着酒气的风,“好妹妹,你倒是清闲!“铜瓢磕在青瓦上发出脆响,

我直起身掸了掸裙角,看着她眼下浓重的青黑和歪斜的珠翠。

前日刚听春桃说二公子宿醉未归,她怕是又闹到了天明。“嫡姐这是怎么了?

“我故意歪头打量她狼狈模样,指尖捏着片薄荷叶轻嗅,“莫不是二公子又去怜香阁了?

“苏明薇突然扑过来揪住我领口,金护甲刮得锁骨生疼,“还不是你害的!

若不是你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世子妃之位,我怎会落到这般田地!“她发丝凌乱地散在脸上,

活像失了巢穴的母兽。我反手攥住她手腕,

薄荷的清凉混着掌心的汗意:“难道这不是嫡姐自己选的吗?“我凑近压低声音,

“当初你往我酒里下**时,可曾想过今日?“苏明薇猛地松开手,踉跄后退撞上花架。

木槿花簌簌落在她肩头,衬得那张惨白的脸愈发狰狞。她突然冷笑出声,

指着我颤抖道:“苏明玥,你别得意!瘸子的病根本治不好,

等他厌弃你的那天......““劳嫡姐费心。“我弯腰拾起滚落的发簪,

将碎发别到耳后,“倒是姐姐该多操心操心自己的后院,听说二公子昨夜又带了新欢回府?

“蝉鸣声骤然刺耳,苏明薇瞪圆了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转身离去时,

裙摆扫翻了我刚浇过水的薄荷盆栽,泥土溅在她石榴红的裙裾上,像极了未干的血迹。

19暮色浸染荷风苑时,顾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残花,玄色披风上还沾着未散的硝烟气息,

他抬眼瞥见我裙角的泥渍,玉制扳指重重叩击扶手:“谁来了?

”我将刚晾干的薄荷叶收进青瓷罐,指尖残留的凉意沁入掌心:“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话音未落,轮椅突然逼近,他长臂一伸将我困在桌案与轮椅之间,

温热呼吸扫过耳畔:“苏明玥,在本世子面前,不必逞强。”喉间发紧,

想起苏明薇临走时的冷笑。我垂眸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却被他捏住下巴迫得抬头。

烛火在他眼底摇晃,映出从未有过的锐利:“是苏明薇?她又说了什么?”“真的无妨。

”我握住他覆在桌案上的手,触到他掌心未愈的茧子,“不过是些旧账罢了。”话音未落,

他突然将我拽入怀中,下巴抵着我的发顶,

龙涎香混着硝烟气息将我笼罩:“若再有人敢欺负你……”他顿了顿,手臂收紧,

“本世子的轮椅,可不是摆设。”窗外夜风卷起纱帐,惊起满池荷叶轻颤。**在他怀中,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这看似摇摇欲坠的轮椅,实则是最坚实的依靠。

20秋阳斜照,雕花窗棂将斑驳光影投在青砖地上。婆母端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

手中的佛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檀香萦绕间,

她浑浊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在府中可还习惯?”我福了福身,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新绣的药草纹样,“劳母亲挂念,一切都好。”话音未落,

就见婆母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鎏金缠枝纹震出细微涟漪。“别在我面前打马虎眼。

”她抬手理了理鬓边的银丝,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明薇那丫头前几日闹到府里的事,我都听说了。”见我神色微僵,她轻叹一声,

“难为你了。”这话倒叫我怔住,垂眸盯着地面的云纹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婆母却突然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到我跟前,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搭在我肩头:“你这孩子,

比明薇稳重。”她的声音放软,“若有难处,只管与我说。”我猛地抬头,

撞进她满是关切的目光里。秋日的阳光透过窗纱洒在她脸上,将那些皱纹都镀上了层柔光。

喉间发紧,屈膝行礼时,声音不自觉地发颤:“谢母亲。”婆母拍了拍我的手背,

转身时裙摆扫过铜炉,沉香的气息愈发浓郁。临出门前,她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好好照顾景珩。”那目光里,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许。21暮色浸透窗纱时,

顾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银杏叶,发出细碎声响,他斜倚在椅背上,

玄色披风还带着外头的寒气,目光径直落在我攥着帕子的手上:“母亲找你何事?

”我将刚熬好的药罐往炭炉边推了推,药香混着桂花香漫开:“不过是寻常问话。

”话音未落,轮椅已滑到身前,他抬手扣住我的手腕,指尖的温度透过袖口传来:“苏明玥,

看着我。”烛火明明灭灭,映得他眉眼愈发深邃。我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忽觉喉头发紧:“母亲...问我在府中可还习惯。”想起婆母临别时轻拍自己手背的动作,

不自觉抿了抿唇,“并未为难我。”顾景珩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轻笑出声,

拇指摩挲着我腕间脉搏:“最好如此。”他倾身靠近,龙涎香裹着温热呼吸拂过耳畔,

“若她让你受了委屈,我便把这候府闹个天翻地覆。”我心跳漏了一拍,

慌乱间往后退了半步,却撞翻了桌上的药碗。褐色药汁在青砖上蜿蜒,

像极了未说出口的心事。顾景珩看着我手忙脚乱收拾的模样,笑意漫进眼底,

伸手将我拉到身前:“罢了,有我在。”22霜月爬上雕花窗棂时,

顾景珩总爱倚在轮椅上看我研墨。我握着药杵碾碎晒干的艾草,

余光瞥见他修长手指在泛黄书页间翻动,玉扳指叩击檀木桌案的节奏,

渐渐与捣药声合二为一。“又在偷看。”他忽然阖上书本,墨香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

我耳尖发烫,将捣好的药粉倒进陶碗:“世子若觉得无聊,不如试试新针法?”话音未落,

腕间已被轻轻扣住,他垂眸望着我,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苏明玥,

你总拿医理当借口。”深秋的雨来得猝不及防,我抱着医书冲进书房时,

正撞见他单腿撑着轮椅试图取高处的卷轴。心跳漏了一拍,慌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担心我?”温热呼吸扫过耳畔,我这才惊觉两人距离极近,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灼得人发烫。深夜施针时,他不再强忍疼痛,

小说《换嫁后,瘸腿世子他站起来了》 换嫁后,瘸腿世子他站起来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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