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疯批帝王夜闯寝宫,太后休想逃! 墨玥玥玥 著
已完结 祁逸宸顾若清
我“死”在了新帝登基的第一夜。不是意外,而是我亲手选择的结果。“若清,
现在我是皇帝了,再没人能分开我们。”“皇上,我是太后,是你的母后。
”【疯批帝王×重生太后丨禁忌虐恋丨追妻火葬场】今夜是新帝祁逸宸登基的第一夜。
祁明帝祁逸宸站在慈宁宫门口,迟迟没有走进去。小安子抬头看了眼闪电四起的天空,
对祁逸宸小心翼翼的道,“皇上,天色这样晚,只怕太后娘娘已经安寝了。”没错,
登基第一晚,祁逸宸去的不是他自己妃嫔的宫殿,而是他父皇妃嫔的宫殿。
祁逸宸站在那里没有动,深邃的双眸中满是坚毅,仿佛要将慈宁宫的宫门看穿一般。
小安子见祁逸宸一直不说话,便大着胆子往前去叩了宫门。我坐在慈宁宫内殿塌上,
听到这一声叩门声,知道,他来了。“谁?”我故意高声问道,声音在这寂静的宫殿里回荡,
带着一丝颤抖。“娘娘,是皇上……皇上前来请安。”小安子在门外恭敬地回应,
声音里透着紧张。我心中一紧,果然还是来了,请安,大半夜请哪门子的安。
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假死药。上一世,就是因为我没能狠下心拒绝他,
让他进了宫门,与他有了牵扯,导致他背负昏君骂名,我也落得个悲惨下场。这一世,
我绝不能重蹈覆辙。“这么晚了,皇上前来所为何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
“哀家已经歇下了,皇上请回吧。”门外沉默了片刻,
紧接着便是祁逸宸那熟悉又让人心乱的声音:“若清,把门打开。
”那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又隐隐有一丝哀求。听到他唤我的名字,我的心猛地一颤,
但还是强忍着说道:“皇上,请注意您的身份,哀家如今是太后,深夜相见,成何体统?
”“我不在乎什么体统!”祁逸宸的声音陡然提高,透着几分急躁与疯狂,“若清,
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我有太多话要跟你说。”说罢,他不再犹豫,用力推开了宫门。
门“吱呀”一声被撞开,冷风呼啸着灌进殿内,烛火摇曳不定,
将他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显得有些狰狞。祁逸宸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
眼中满是炽热的情感,仿佛要将我吞噬。我下意识地往后退,警惕地看着他,“皇上,
你再往前一步,哀家就……就死在你面前!”祁逸宸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若清,
你别冲动!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想我?
”我苦笑一声,“皇上,你我之间早已回不去了。先帝已逝,我是太后,你是新帝,
我们之间隔着辈分,隔着世俗的眼光,这一切,你难道不明白吗?”祁逸宸看着我,
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若清,我不在乎那些,我只知道,我爱你,从始至终,从未改变。
当年你被迫入宫,我们分离,这些年我日思夜想,如今我终于登上皇位,
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不,你错了!”我大声打断他,“我们不能在一起,
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会遭天下人唾弃,会让你的皇位不稳。皇上,
你肩负着天下苍生的责任,不能因儿女私情而毁了这大好江山。
”祁逸宸却像是听不进去我的话,他再次朝我走近,“若清,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这皇位我都可以不要。”"站住!"我厉声喝道,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发颤,"你再往前一步,
我就……""就怎样?"他忽然加快脚步,转眼就逼到我跟前。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沉水香,
混杂着雨夜的潮湿气息。他伸手要抓我的手腕,我急忙将握着药丸的手背到身后。
"若清..."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指尖轻轻抚上我的脸颊。我这才发现他指尖冰凉,
还在微微发抖,"你知道吗?我每次闭上眼睛,看到的都是你跪在父皇面前接旨的样子。
"我别过脸去躲开他的触碰,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行转回来。他的拇指重重碾过我的下唇,
疼得我轻嘶一声。"这道圣旨……"他从怀中掏出一卷明黄绢帛,在我眼前缓缓展开,
"现在由我说了算。"我盯着绢帛上"册封顾氏为后"几个朱砂大字,喉咙发紧。
那鲜红的印玺刺得眼睛生疼,我猛地抬手打落圣旨:"荒唐!我是你父皇的妃子,
现在是你的母后!""母后?那又如何?"他竟低笑出声,俯身在我耳边道,
"你以为我在乎这些?"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垂上,激起一阵战栗。脖子被他拇指按住,
我能感受到青筋突突直跳。我咬紧牙关,突然将藏在身后的手举到唇边,吞下假死药。"你!
"他脸色瞬间惨白,猛地将我手腕扭到背后。我疼得弓起身子,
却被他另一只手掐住两颊:"吐出来!顾若清你给我吐出来!"药汁的苦味在口腔蔓延,
我艰难地吞咽着。他竟直接低头堵住我的唇,蛮横地撬开牙关,手指伸进我喉咙里抠挖。
我剧烈地干呕起来,泪水模糊了视线。"为什么?"他声音哑得不成调,额头抵着我的,
"为什么!"祁逸宸的手突然僵住了。他看着我瞳孔渐渐扩散,指尖还沾着我唇上咬破的血,
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红。"若清?"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一场梦。手指试探着碰我睫毛,
那两扇曾盛满江南烟雨的睫毛,此刻再不会为他颤动。殿外惊雷炸响,
照亮他骤然扭曲的面容。他猛地掐住我肩膀摇晃:"顾若清!你睁开眼!"我的头无力后仰,
金步摇坠地碎成三截,就像他此刻裂开的帝王威仪。"传太医!"他嘶吼着将我抱起,
我垂落的手腕撞上案几,袖中滑出半封未写完的信。他单膝跪地拾起,
看到开头"逸宸亲启"四个字时,喉间溢出一声困兽般的呜咽。小安子连滚带爬冲进来,
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年轻的帝王抱着太后跪坐在地,明黄龙袍铺展如残败的菊,
而他怀中的女子唇角含笑,仿佛只是睡着了。"陛下……太后娘娘她……""闭嘴!
"祁逸宸突然暴起,抽剑抵住小安子咽喉,"去传太医!快去!
"剑尖在小安子颈间划出血线。当张院判颤抖的手指从我鼻端移开时,
祁逸宸正盯着案上那盏冷透的茶。茶汤里浮着半片茉莉,是他来时特意吩咐加的。
"陛下节哀。"老太医伏地痛哭,"太后娘娘,薨了。"祁逸宸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走到我身边,仔细替我抿好散乱的鬓发,又拿绢帕擦净我唇边血迹。
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顾若清,你真狠啊,你真舍得离朕而去!
"他抚过我冰冷的脸颊,突然抓起那盏冷茶砸向楹柱。不知过了多久,
我在一片黑暗中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我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
才想起是我事先安排好的亲信,将我从皇陵中偷偷带出。“娘娘,您终于醒了。
”贴身宫女绿萝轻声说道,眼中满是担忧与欣喜。我虚弱地看着绿萝,
轻声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距离京城远吗?”绿萝赶忙扶我坐起,说道:“娘娘,
我们已经出了京城,在江南一处偏僻的小镇上。此地距离京城甚远,
想来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发现。”我微微点头,心中稍安。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
我深知从此要与过去的身份彻底告别。“绿萝,从今日起,我化名苏晚,你也改个名字,
就叫冬梅吧。往后的日子,我们便在这小镇好好生活。”绿萝,不,现在该叫冬梅了,
她乖巧地点头:“是,娘娘……不,姑娘,冬梅一切都听您的。”小镇的生活平淡却安宁,
没有宫廷的勾心斗角,也没有祁逸宸带来的情感纠葛,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然而,远在京城的祁逸宸却并未如我所愿,轻易放下。一日,
他收到了皇陵因暴雨塌陷的消息。这本是一场天灾,
可心思细腻的祁逸宸却从中嗅到了一丝异样。我离世时,他虽悲痛欲绝,
但仍隐隐觉得我的死有些蹊跷,而如今皇陵的变故,让他心中的怀疑愈发强烈。
“传朕的旨意,彻查皇陵塌陷之事,看看是否有人为的痕迹。还有,
暗中派人寻找太后……不,寻找顾若清的下落,无论生死,都要给朕一个确切的消息。
”祁逸宸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底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
虽对皇上执着于已过世太后之事感到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得领命而去。
江南的雨总是缠绵悱恻。我在苏州城开了一家绣坊,化名苏晚。
没有人知道这个温婉的绣娘曾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更不知道当今圣上派出的密探几乎翻遍了整个北方寻找一个"已死"之人。
三年时光如水般流逝。我的绣坊因技艺精湛渐有名气,甚至接到了官府的订单。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直到那天在茶楼听到邻桌的谈话。"听说了吗?
端康公主要和亲北狄了。"茶杯从我手中滑落,摔得粉碎。和亲!然儿!
我的然儿怎么能去和亲啊!"客官小心。"小二连忙过来收拾,我却已听不见任何声音。
北狄苦寒之地,然儿那般娇弱的身子如何受得了?更何况北狄王已年过五十。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绣坊,冬梅见我脸色不对,连忙扶我坐下。"是他,一定是他。
"祁逸宸不相信我真的死了,这是在逼我现身。"**,您不能回去啊!
"冬梅急得直掉眼泪,"好不容易逃出来……"我苦笑:"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
冬梅,准备行装,我们回京。"一路上,我不断回想前世然儿的命运。
因为我们的丑事被发现,然儿被贬为庶人,最后病死在冷宫。这一世我早早离开,
却害得她要远嫁蛮荒。京城比记忆中更加繁华。我戴着面纱,在公主府外守了三日,
终于等到然儿出行的机会。"这位**,可否买串糖葫芦?"我拦住她的轿子,声音颤抖。
轿帘掀起,露出一张与我年轻时极为相似的脸。我的然儿长大了,
眉眼间却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忧郁。"你是……"她疑惑地看着我,突然瞳孔一缩,
"母……?"我急忙摇头,递上一方绣帕:"**认错人了。这帕子送给**,
上面的花样是我独创的。
"帕角绣着一朵小小的茉莉花——那是我从前哄她睡觉时常唱的歌谣里的花。
然儿紧紧攥住帕子,眼中泛起泪光。就在此时,一队禁军突然将我们团团围住。"太后娘娘,
别来无恙。"我浑身僵硬地转身,祁逸宸一身便装站在不远处,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
三年过去,他更加成熟稳重,唯有看我的眼神依旧炽热如火。"你赢了。"我摘下面纱,
"放过然儿。"公主府内室,祁逸宸挥手屏退所有人,包括哭成泪人的然儿。"为什么假死?
为什么逃走?"他步步紧逼,将我困在墙角。"用然儿逼我现身,陛下真是煞费苦心。
"我退到紫檀案几旁,手指悄悄摸向发间的银簪。他忽然轻笑一声,从袖中抛出一个物件。
银光在空中划出弧线,"当啷"落在案几上——正是与我发间一模一样的另一支银簪。
"三年前你服毒那晚,朕在你妆奁里找到这个。"他慢慢解下腰间玉带,
金属扣相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簪头**,簪身空心,真是精巧。
你以为朕还会让你留着它?"我咬紧下唇。这支簪是当年先帝赏的,
确实藏着最后的保命手段。但更让我心惊的是,祁逸宸连这个都发现了,
却依然不相信我真的死了。"为什么假死?"他突然逼近,龙涎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我这才注意到他右手有一处明显的伤痕。"你……""找你的第三个月,
朕亲自带人挖开了皇陵。"他举起伤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笑容森冷,
"可惜棺材里只有一具穿着你衣裳的稻草人。"我没想到他疯狂至此,
更没想到冬梅安排的替身会被发现。此刻他离我不过寸许,我能看清他眼底密布的血丝,
能闻到他衣襟上沾染的酒气——这三年,他是不是夜夜借酒消眠?"回答朕!
"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为什么宁可诈死远遁,
也不愿留在朕身边?"疼痛逼出我的眼泪,却也让头脑清醒起来。我直视着他猩红的双眼,
一字一顿道:"因为我不想再看你为我背负骂名,不想然儿因我们蒙羞,
更不想……""更不想什么?""更不想有一天,你望着我的眼神里只剩下悔恨和厌恶!
"积蓄多年的情绪终于决堤,我挣开他的钳制,"祁逸宸,你要我留在你身边,
你要把我藏在哪里?太后的慈宁宫?你的紫宸殿?还是某个见不得光的别院?
"他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那年春日的海棠花雨下,
十六岁的二皇子与十五岁的顾家嫡女相遇,谁又能想到会走到今天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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