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三分钟继承死对头财团 高中时代的石头 著
已完结 陆琛沈微光
血,鲜红得刺眼,正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台阶蜿蜒而下,像一条丑陋的毒蛇,
贪婪地舔舐着冰冷的地面。陆琛,那个几分钟前还趾高气扬、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的陆家大少,
此刻像一摊被丢弃的垃圾,扭曲地瘫在旋转楼梯最底层的平台上。
昂贵的阿玛尼西装撕裂了好几处,精心打理的发型糊满了黏腻的血污,他蜷缩着,
发出断断续续、痛苦又难以置信的**,像一只被车轮碾过脊背的野狗。
聚光灯灼热地烤着我的脸颊,空气里弥漫着香槟的甜腻、女士香水的浓烈,
还有一丝丝若有若无、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那是陆琛的血。十米高的旋转楼梯,
像一条冰冷的巨蟒盘旋在宴会厅中央。陆琛刚刚就是从那里,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
翻滚着摔下去的。惊呼声、尖叫声、玻璃器皿摔碎的脆响……汇成一片混乱的海洋,
几乎要将这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屋顶掀翻。而我,沈微光,这场盛大订婚宴的女主角,
此刻正站在楼梯的顶端,孤零零地立在聚光灯下,仿佛风暴中心唯一静止的点。
指尖残留着一点微不足道的推力带来的触感,冰凉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麻。
我垂眼看着自己那只刚刚“轻轻”拂过陆琛手臂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涂着淡淡的珠光色,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谁能想到,
就是这样一只看起来无害的手,轻轻一碰,就把他送下了地狱?不,不是我送他下去的。
是这该死的、不讲道理的命运。准确地说,
是我脑子里这个刚刚激活、冰冷得像个机器刽子手的声音:【物理伤害反弹系统激活。
】【检测到宿主遭受物理打击:面部掌掴(力度:中等)。】【伤害源锁定:陆琛。
】【反弹机制启动:100%物理伤害返还。】【执行方式:重力失衡。】这一切,
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时间倒回几分钟前。我的目光穿过眼前晃动的人影和刺目的灯光,
精准地钉在陆琛那张英俊却写满刻薄的脸庞上。他正穿过衣香鬓影的人群,向我走来,
嘴角噙着一丝胜利者般的、令人作呕的笑意。那笑容,像一根烧红的针,
狠狠刺进我的太阳穴。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
不是属于这个身体、这个名叫沈微光的私生女的记忆。是更深的,
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带着天台冷风和死亡气息的绝望。我的前世,
一个被生活压榨到麻木的社畜,疲惫地爬上公司大楼的天台。
城市的霓虹在脚下铺成一片虚假的星河。然后,一只手,一只骨节分明、戴着昂贵腕表的手,
就那么突兀地从身后伸出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力道,狠狠推在我的后背上。
失重感瞬间攫住了我。风在耳边凄厉地嘶吼,灌满了我的口鼻,窒息般的冰冷。
视线急速下坠,大地像一张狰狞的巨口扑面而来。最后清晰的画面,是急速远离的天台边缘,
模糊地映出半张脸——一张属于成功人士、却挂着残忍快意的脸!那张脸,和眼前陆琛的脸,
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合了!同样的轮廓,同样的眼神里藏着的轻蔑与残忍!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骤然停止跳动。前世临死前那刻骨的恨意与绝望,
如同沉睡的火山被瞬间点燃,滚烫的岩浆咆哮着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血液轰鸣着冲向头顶,
视野边缘泛起一片刺目的猩红。陆琛已经站定在我面前,隔着一臂的距离。
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混合着香槟的微醺气息,却只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他微微俯身,凑近我的耳边,动作亲昵得像是在说情话。可那压低的声音,
却淬着剧毒的冰渣,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我的耳膜,
带着他特有的、上等人施舍般的嘲弄:“沈微光,”他故意拉长调子,像是在品味一件玩物,
“瞧瞧这排场,花了我家不少钱吧?开心吗?是不是做梦都要笑醒了?”他顿了顿,
目光像毒蛇的信子扫过我苍白的脸,嘴角恶劣地勾起:“别搞错了。让你站在这儿,
是老爷子看你可怜,施舍给你这个野种的一点体面。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也配进我陆家的门?也配肖想陆太太的位置?
”“野种”、“私生女”、“不配”……每一个词都像淬了毒的鞭子,
狠狠抽打在我前世今生叠加的伤口上。
头碎裂的剧痛、临死前那张模糊却刻骨铭心的脸……所有的痛苦和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身体里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燃烧!就在这时,
那个冰冷、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告,
毫无预兆地在我脑海深处炸响:【检测到强烈灵魂波动,符合绑定条件。
】【“伤害反弹系统”启动中……绑定成功。】【宿主:沈微光。
】【核心规则:宿主遭受的任何形式伤害(物理、精神、社会性等),
系统将自动判定伤害源,并启动100%反弹机制。
反弹形式及强度由系统根据伤害性质及宿主潜意识倾向生成。
】【警告:本系统为“未知错误”产物,运行逻辑存在不可预测性,请宿主谨慎体验。
】未知错误?不可预测性?这突如其来的“金手指”并没有带来丝毫暖意,
反而像一桶冰水浇在燃烧的怒火上,激得我浑身一颤。它来得太诡异,太不合时宜,
却又带着一种宿命般的必然。前世被推下天台,今生成为沈微光……难道这一切,
都是某种“错误”的连锁反应?这个系统,就是那个“错误”本身?
陆琛显然没注意到我瞬间的僵硬和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我的沉默,在他眼中,
无疑成了懦弱和屈服的证明。他脸上的嘲弄更深了,带着一种践踏他人尊严才能获得的**。
“哑巴了?”他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离得近的几位宾客侧目。他猛地抬起手,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那只骨节分明、戴着价值不菲的铂金戒指的手,裹挟着羞辱和暴戾,
狠狠地朝着我的脸颊扇了过来!掌风凌厉,带着他全部的恶意!“给你脸了是吧?
贱……”“人”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啪!”一声清脆得惊人的脆响,如同惊雷,
骤然炸裂在觥筹交错的喧嚣之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宴会厅,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扼住了喉咙。
有嘈杂——水晶杯碰撞的叮当、虚伪的寒暄、乐队演奏的靡靡之音——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
死寂,沉甸甸的死寂,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无数道目光,带着惊愕、茫然、难以置信,
齐刷刷地聚焦过来,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和陆琛身上。陆琛的手掌,
并没有如愿地落在我的脸上。它停在了离我脸颊仅仅几厘米的空中,僵硬地悬停着,
像一截突兀的枯枝。而陆琛本人,那张前一秒还写满暴戾和得意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瞳孔深处是巨大的、无法理解的惊骇和茫然。他微微张着嘴,
似乎想发出声音,却只能徒劳地开合着,如同一条离水的鱼。他的身体,
呈现出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整个人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力量猛地向后拉扯、拧转,
重心完全偏移。那精心打理过的发型乱了,几缕头发滑稽地贴在额角,
昂贵的西装肩线被拉扯得变形。发生了什么?
宾客们的大脑显然还没能处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预想中的耳光声没听到,
只看到陆大少摆出一个滑稽又诡异的定格姿势。只有我,沈微光,
清晰地听到了那个冰冷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
在脑海深处回荡:【检测到宿主遭受物理打击:面部掌掴(力度:中等)。
】【伤害源锁定:陆琛。】【反弹机制启动:100%物理伤害返还。
】【执行方式:重力失衡。】【执行倒计时:3…2…1…】倒计时归零的瞬间!
悬停在空中的陆琛,仿佛脚下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突然变成了涂满油脂的斜坡,
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推了一把!他发出一声短促、变了调的惊叫:“呃啊——!
”整个人彻底失去了平衡,像一只笨拙的陀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旋转!“砰!
”他的后腰重重撞在身后那道华丽而冰冷的镀金楼梯栏杆上!
那雕花的金属栏杆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这撞击并未能阻止他失控的身体。
巨大的惯性带着他继续向后倒去。他的双手徒劳地在空中乱抓,试图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却只徒劳地拂过冰冷的金属和空气。昂贵的皮鞋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阶上疯狂打滑,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啊——!!!”这一次,是充满了真正恐惧和剧痛的惨叫,撕心裂肺!
他整个人,像一袋沉重的、被随意丢弃的垃圾,顺着那十米高的、盘旋而下的旋转楼梯,
翻滚了下去!手臂、膝盖、头部,不断撞击在坚硬的台阶边缘和冰冷的金属栏杆上,
发出沉闷又令人心悸的“咚!咚!咚!”声。昂贵的西装瞬间撕裂,
布料破碎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翻滚着,一路留下刺目的猩红血迹,
在纯白大理石台阶的映衬下,如同一条狰狞的伤疤。世界彻底安静了。
死寂只维持了极其短暂的一瞬,随即被更巨大的声浪淹没!女人的尖叫划破空气,
男人的惊呼此起彼伏,有人失手打翻了酒杯,玻璃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
整个宴会厅彻底炸开了锅!“天啊!陆少!”“怎么回事?!”“摔下去了!快!
快叫救护车!”“保安!保安呢?!”混乱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人群像受惊的鸟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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