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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归来,霸总他一眼认出我

带崽归来,霸总他一眼认出我 半吨老师 著

已完结 曜曜墨砚沉

更新时间:2025-07-01 11:49:43
由作者半吨老师写的小说带崽归来,霸总他一眼认出我,主角是曜曜墨砚沉,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曜曜不见了。就在我付棉花糖钱的三十秒里。我攥着那团粉色的糖丝,指尖发凉。旋转木马空转着,海盗船还在晃。滑梯底下没有,沙坑里只有个哭花脸的小姑娘。“穿蓝色恐龙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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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曜不见了。就在我付棉花糖钱的三十秒里。我攥着那团粉色的糖丝,指尖发凉。

旋转木马空转着,海盗船还在晃。滑梯底下没有,沙坑里只有个哭花脸的小姑娘。

“穿蓝色恐龙卫衣的小男孩!”我抓住穿马甲的工作人员,声音劈了叉,“三岁,

这么高——”“妈妈!”脆生生的喊声砸过来。我猛地回头。旋转木马彩灯的光影里,

曜曜死死抱着一条男人的腿。黑色西裤,笔挺得像刀裁。小恐龙卫衣蹭在那片昂贵的布料上,

蹭出一片灰扑扑的印子。男人太高了。我只能看到他线条冷硬的下颌。他低着头,

看着腿上的“挂件”,似乎有些错愕。“曜曜!”我扑过去,心脏撞得肋骨生疼。

想把孩子扒拉下来,可小家伙抱得死紧,小脸仰着,眼睛亮得惊人,直勾勾盯着那个男人。

“爸爸!”他又喊了一声,石破天惊。我浑身的血,唰地一下,全凉了。世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旋转木马单调的音乐声,叮叮当当。男人终于抬起了头。灯光落进他眼里,

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那目光,越过哭得打嗝的曜曜,精准地钉在我脸上。五年了。

这张脸褪去了最后一点青涩,轮廓更加深刻,像被冰凿出来的。压迫感无声无息地弥漫开。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震惊?探究?还是……别的什么?“白瓷?

”他的声音沉沉的,敲在耳膜上。叫的是我那个几乎被遗忘的本名。我喉咙发紧,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想立刻、马上,带着曜曜消失。立刻!“爸爸!”曜曜还在锲而不舍,

小手用力拍打着男人的膝盖,像在确认这不是个梦,“曜曜找到你啦!妈妈藏了好久!

”每一句,都像小锤子砸在我心尖上。完了。我用了最大的力气,

终于把曜曜从男人腿上撕下来,死死抱在怀里。小家伙不乐意了,扭着身子朝男人伸手,

带着哭腔:“爸爸抱!爸爸抱曜曜!”“闭嘴!”我低吼,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不敢看那个男人的眼睛,抱着曜曜转身就跑。跌跌撞撞,像背后有鬼在追。“白瓷!

”他的声音追了上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脚步沉稳有力,就在几步之外。

游乐场门口的风很大。我抱着沉甸甸的曜曜,跑不动了。肺里像塞了把刀子。

脚步声停在身后。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我慢慢转过身,把曜曜的脸用力按在自己肩上,

隔绝掉他的视线。男人站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路灯的光晕描摹着他深刻的五官,那双眼睛,

像淬了寒星,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不,是盯着我怀里拱来拱去的小脑袋。“你的孩子?

”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是。”我挺直背脊,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

“我的。”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他沉默了几秒。目光在我脸上梭巡,

像是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然后,他的视线又落回曜曜身上。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什么,

挣扎着扭过头,露出一只湿漉漉、好奇的眼睛。男人忽然往前走了一步。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一丝极淡的烟草味。他微微俯身,

视线与曜曜齐平。“他叫什么?”他问曜曜,声音低沉,却放得异常柔和。“曜曜!

”小家伙立刻忘了挣扎,响亮地回答,带着点骄傲,“白曜!”男人眼神猛地一沉。

他极慢地抬起头,重新看向我,唇角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那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

底下却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白瓷,”他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

“带着我的孩子,躲了我五年?”曜曜最终还是哭累了,趴在我肩头沉沉睡去。

小脸蹭着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带着奶香。像只疲惫的小兽。男人——墨砚沉,

那个名字光是想起,都让我指尖发麻——没有拦我。他就站在那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轿车旁,

像个沉默的雕塑。目光沉沉,目送着我抱着孩子,拦下一辆出租车,仓皇逃离。车窗摇上,

隔绝了他那道几乎要将我穿透的视线。我抱着曜曜,浑身脱力,后背全是冷汗。

“妈妈……”曜曜在梦里呢喃,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爸爸……高高的……”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酸涩胀痛。墨砚沉。这个名字,

连同那些刻意被埋葬的过往,在那个游乐场的夜晚,被曜曜一声脆生生的“爸爸”,

彻底炸了出来。碎片锋利,扎得人生疼。日子还得过。单亲妈妈的生活,像上了发条的陀螺。

上班,接送孩子,应付柴米油盐。我像只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

努力不去想那天墨砚沉的眼神。他那种身份的人,大概觉得被冒犯了吧?也许,

很快就会忘记这个荒谬的插曲。但我低估了曜曜的执着。也低估了墨砚沉。几天后,

曜曜所在的“小太阳”幼儿园举办开放日。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幼儿园活动区乱糟糟的,

到处都是孩子兴奋的尖叫和家长们的谈笑声。曜曜在玩积木,搭一座歪歪扭扭的“城堡”。

我坐在小塑料凳上看着他,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稍微松了松。“白曜妈妈?

”一个有点尖利的女声在旁边响起。我抬头,是班里一个叫刘子涵的小男孩的妈妈,姓王。

打扮得很精致,拎着名牌包,脸上挂着笑,眼神却带着审视。“王太太。”我点点头。

她挨着我坐下,塑料凳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哎,白曜妈妈,上次那个亲子运动会,

你怎么没来呀?”她状似随意地问,“听说你一个人带孩子?挺辛苦的吧?孩子爸爸呢?

从来没见过呢。”周围的几个妈妈看似在聊天,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我心里咯噔一下,

脸上维持着平静:“嗯,是有点忙,他爸爸……工作特殊,在外地。”老掉牙的借口,

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苍白。“哦——外地啊。”王太太拖长了调子,

眼神在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普通的帆布包上溜了一圈,笑容更深了,

带着点说不出的优越感,“难怪呢。不过啊,这孩子的教育,父母双方都得重视。

你看我们家子涵爸爸,再忙,这种活动从来不缺席的。”她扬了扬下巴,

指向不远处一个正举着手机给儿子拍照、穿着讲究的男人。“嗯,您说得对。”我垂下眼,

不想纠缠。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塑料凳的边缘。“其实啊,”王太太凑近了些,压低了点声音,

却足以让周围人听见,“咱们做家长的,也得给孩子树立榜样。单亲家庭的孩子,

心理上多少有点……是吧?你看白曜,平时就有点闷闷的,不太合群。

”一股火气猛地窜上来。我抬头,直视着她:“王太太,孩子性格不同,没有高低之分。

曜曜只是比较安静,他喜欢观察,这很正常。”“哎哟,白曜妈妈,你别激动嘛。

”她夸张地摆摆手,“我也是好心提醒。毕竟,环境对孩子影响很大的。

你看你又要上班又要顾孩子,难免有疏漏。上次老师还说,白曜午睡的小毯子有点旧了,

该换换了。”周围的目光像细针,密密地扎过来。有同情,有好奇,更多的是看热闹的探究。

我脸上**辣的。不是因为那条洗得发白却干净柔软的旧毯子,

而是那种被扒光了审视的难堪。曜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放下积木,蹬蹬蹬跑过来,

依赖地抱住我的腿,仰着小脸看我:“妈妈?”他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安。“没事,

宝贝。”我摸摸他的头,努力挤出笑容。心口像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闷。“白曜,

你妈妈在跟我们聊天呢。”王太太笑眯眯地弯下腰,想去摸曜曜的脸,“你告诉阿姨,

想不想爸爸呀?”曜曜小身子一扭,躲开了她的手,更紧地抱住我,小嘴抿得紧紧的,

不吭声。“这孩子,还害羞呢。”王太太讪讪地收回手,笑容有点挂不住。“妈妈,

”曜曜突然仰起脸,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爸爸高高的,比刘子涵爸爸还高!

他那天抱我了!”空气瞬间凝固。王太太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周围几个妈妈交换着眼神,

窃窃私语声嗡嗡响起。“真的假的?”“她不是说孩子爸爸在外地?

”“该不会是……”那些未尽的猜测和探究的目光,几乎要将我淹没。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陷进掌心。只想立刻带着曜曜离开这个地方。“哟,白曜妈妈,孩子都这么说,

看来他爸爸回来了?”王太太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刻意的惊讶,

“怎么也不带来给大家看看?藏着掖着做什么?”“他没有……”我试图解释,

声音却干涩无力。“没有?那孩子怎么说爸爸抱他了?”王太太咄咄逼人,

“该不会……是孩子太想爸爸,出现幻觉了?还是说,你……”她意有所指地拖长了尾音,

目光扫过我全身,意思不言而喻。难堪和愤怒像藤蔓一样缠紧心脏。我抱起曜曜,只想逃离。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白曜妈妈,话还没说清楚呢。”王太太上前一步,

挡住了我的去路,脸上挂着虚假的关切,“我也是为了孩子好。这没有爸爸的家庭啊,

对孩子成长确实不利。你看,连个像样的玩具都……”她瞥了一眼曜曜刚刚搭好的积木城堡,

撇了撇嘴。就在这时——活动室门口,原本喧闹的声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了。

瞬间安静下来。一种强大的、无形的压迫感,无声无息地弥漫开。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朝门口望去。逆着光,一个异常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

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凌厉线条。光线勾勒出他冷峻深刻的侧脸轮廓。

他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就仿佛抽走了房间里所有的氧气。是墨砚沉。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抱着曜曜,僵在原地,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王太太也忘了说话,张着嘴,

呆呆地看着门口那个气场慑人的男人。墨砚沉的目光,像精准的探照灯,穿过人群,

直直地落在我身上。深沉,锐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然后,

他的视线扫过我怀里的曜曜,最后,才缓缓地、极具压迫感地,转向了挡在我身前的王太太。

他迈开长腿,走了过来。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不疾不徐的笃笃声。每一步,

都像敲在人心上。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窃窃私语彻底消失,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

他停在我和王太太之间。距离很近,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强大的气场,

沉沉压下。王太太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上挤出僵硬的笑:“这位先生,您……您是?

”墨砚沉根本没看她。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

他微微侧身,面向那个不知所措的王太太,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安静的活动室:“我是白曜的父亲。”六个字。像六颗重磅炸弹,

轰然炸响。王太太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眼睛瞪得像铜铃。

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刚刚,”墨砚沉的语调平稳无波,却带着冰碴子,

“似乎听到你在关心我的孩子,和他的母亲?

”王太太嘴唇哆嗦着:“我……我只是……”“关心他们有没有像样的玩具?

”墨砚沉的目光,淡淡地扫过角落里曜曜搭的那座歪歪扭扭的积木城堡。他忽然抬手,

朝身后示意了一下。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容冷肃的男人(大概是助理或安保)立刻上前,

恭敬地递上一个包装极其精美的超大号盒子。墨砚沉接过,看都没看,

随意地放在了旁边一张空着的小桌子上。盒子包装上印着国际顶尖的儿童积木品牌Logo,

**版。“这个,够像样么?”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王太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周围的目光,瞬间从探究变成了震惊和看好戏。

墨砚沉的目光再次落回王太太脸上,眼神锐利如刀:“至于我的妻子,”他顿了顿,

这个称呼让我心头猛地一跳,“她一个人,把我们的孩子养得很好。

”他的视线扫过曜曜干净整洁的小恐龙卫衣,落在他紧紧搂着我脖子的小手上。

“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最后四个字,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力量。

整个活动室,死一般的寂静。王太太彻底哑火,脸色灰败,嘴唇翕动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墨砚沉不再看她。他转过身,面对着我。高大的身躯在我面前投下一片阴影。他伸出手,

不是对我,而是对着我怀里的曜曜。那只骨节分明、一看就养尊处优的手,

稳稳地停在曜曜面前。曜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又看看我,小脸上满是期待和依赖。

墨砚沉看着孩子,脸上冰封的表情,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融化。

那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柔和。“曜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爸爸抱,好不好?”曜曜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搂着我脖子的手,像只归巢的小鸟,

扑向了墨砚沉伸出的双臂。墨砚沉稳稳地接住他,动作竟有种生涩的熟练。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家伙舒舒服服地坐在他结实的小臂上,另一只手自然地护住他的背。

高大的男人抱着小小的孩子,这画面有种奇异的和谐,又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

曜曜搂着他的脖子,小脸贴在他昂贵的西装领口,蹭了蹭,满足地喟叹一声:“爸爸。

”这一声,比在游乐场那声更清晰,更依赖。像把小小的钥匙,咔嚓一下,

似乎打开了什么尘封已久的东西。墨砚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曜曜,眼神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有初为人父的笨拙无措,

有失而复得的巨大震动,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沉痛?他再抬起头看向我时,

那些翻涌的情绪瞬间被压了下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潭。“谈谈。”不是询问,是陈述。

我还能说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这个他用绝对强势的姿态宣告了身份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喉咙发紧。他抱着曜曜,转身朝外走。人群自动分开,鸦雀无声。

我像个提线木偶,跟在他身后。身后,是无数道几乎要烧穿我脊背的目光。

墨砚沉没有去什么高档的咖啡厅。他的车就停在幼儿园不远处一个僻静的街角。

助理(或者安保?)拉开车门,他抱着曜曜坐了进去,然后看向我。我深吸一口气,

坐进了宽敞的后座。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弥漫着雪松的清冽和他身上迫人的存在感。曜曜在他怀里玩着他西装上的精致袖扣,很安静。

墨砚沉没有看孩子,他的目光锁在我脸上,像探照灯。“五年。”他开口,声音低沉,

压抑着风暴。“为什么?”这三个字,像裹着冰棱的重锤,狠狠砸过来。我心脏一缩,

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没有为什么。”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当时……情况复杂。

我觉得分开对大家都好。”“对大家都好?”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包括瞒着我,生下我的儿子?

让他五年没有父亲?”“他不是……”我下意识地反驳,话到嘴边又死死咬住。“不是什么?

”墨砚沉步步紧逼,身体微微前倾,巨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不是我的儿子?

白瓷,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猛地抬头,撞进他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深眸里。

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曜曜似乎被我们之间紧张的气氛吓到了,停下了玩袖扣的手,

怯生生地看着我:“妈妈?”墨砚沉立刻收回了迫人的气势,大手安抚地拍了拍曜曜的背,

声音瞬间柔和下来:“没事,曜曜,爸爸在和妈妈说话。”这变脸的速度,

和对孩子本能的安抚,让我心头又是一震。他重新看向我,眼神依旧深沉,

但似乎敛去了些许锋芒。“亲子鉴定,我会做。”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结果出来之前,曜曜,需要适应父亲的存在。”我的心猛地提起:“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从今天起,我会参与曜曜的生活。

接送,陪伴,他该有的一切。”“不行!”我脱口而出,抱紧了怀里的包,

像抱着最后的盾牌,“墨砚沉,你不能这样!这五年都是我一个人……”“所以,

”他打断我,眼神陡然变得锋利,“你还要继续剥夺他拥有父亲的权利?

也剥夺我作为父亲的权利?”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不是这样的!

可真相像块巨石,压在舌尖,沉重得无法吐出。“我只是想照顾我的儿子。

”他的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目光落在曜曜好奇打量他的小脸上,

“这五年,我错过了太多。”曜曜似乎听懂了一点,伸出小手,

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墨砚沉紧绷的下颌线,奶声奶气地说:“爸爸,不生气。

”墨砚沉浑身一震。他抓住曜曜那只小手,紧紧包裹在自己宽大的掌心里。

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竟有些沙哑:“爸爸没生气。”他看着孩子,

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那是我记忆里,从未属于过我的温柔。“幼儿园的开放日结束了,

”他重新转向我,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却不再是命令,而是一种陈述,“我送你们回去。

”墨砚沉说到做到。他的“参与”,强势得不留余地。第二天下午,

我紧赶慢赶提前下班冲到幼儿园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墨砚沉那辆扎眼的黑色轿车,安静地停在幼儿园对面的树荫下。他本人,没有坐在车里等。

高大的身影就那么随意地倚在车旁,深色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

领口解开一颗扣子,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却多了几分沉稳的魅力。放学的人流中,

他像自带聚光灯。年轻的妈妈们,甚至一些奶奶姥姥,目光都忍不住在他身上流连,

小声议论着。“妈妈!”曜曜像颗小炮弹一样冲出幼儿园大门,却不是扑向我,

而是精准地扑向了墨砚沉的方向。“爸爸!”小家伙扑到墨砚沉腿边,仰着小脸,

笑容灿烂得像个小太阳。墨砚沉冷硬的眉眼瞬间融化。他弯腰,轻松地把曜曜捞起来,

举了个高高。小家伙兴奋的尖叫声引来更多目光。“想爸爸没?”他问,声音带着笑意。

“想!”曜曜搂着他的脖子,响亮地回答。我站在原地,看着那对父子旁若无人的亲昵。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有欣慰,有酸涩,更多的是不安。墨砚沉抱着曜曜朝我走来。

“下班了?”他问得自然,仿佛我们只是寻常的夫妻在交接孩子。“嗯。”我低低应了一声,

伸手想接过曜曜。小家伙却扭着身子,更紧地抱住墨砚沉的脖子:“爸爸抱!

”墨砚沉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我来吧。”他抱着曜曜,走向他的车。

助理已经拉开了后座车门。“我……我们坐公交就好。”我站在原地没动。墨砚沉脚步一顿,

回头看我,眼神带着点不容置疑:“上车。曜曜累了。

”他怀里的曜曜很配合地打了个小哈欠,脑袋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拒绝的话堵在喉咙口。

在周围越来越多的注视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坐进了那辆价值不菲的车里。

车内空间宽敞得过分,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雪松气息。

曜曜坐在我和墨砚沉中间的安全座椅上(显然是刚装上的),

小手里抱着墨砚沉助理塞给他的一个崭新玩具车,玩得不亦乐乎。车子平稳启动。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沉默得有些窒息。“地址。”墨砚沉目视前方,淡淡开口。

我报出了那个老破小居民区的名字。他没什么反应,对前排的助理示意了一下。

车子驶离繁华的幼儿园区域,开向城市边缘那片灰扑扑的居民楼。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陈旧。

“你就带着曜曜,住在这种地方?”墨砚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目光扫过窗外斑驳的墙壁和杂乱的电线。“这里房租便宜,离我公司也不算太远。

”我平静地回答,手指却无意识地绞紧了帆布包的带子。“幼儿园也是就近选的。

”他沉默了。侧脸的线条绷得很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低沉:“为什么不找我?

”我心头一刺,别过脸看向窗外飞逝的街景。“找你做什么?要钱吗?”话一出口,

带着自己也未察觉的尖锐。“白瓷!”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压抑的怒火,“在你眼里,

我就是这种人?只会用钱打发?”“我不知道。”我疲惫地闭上眼,“墨砚沉,五年了,

我们都变了。你有你的生活,我……”“我没有什么‘生活’!”他猛地打断我,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骇人的力度,惊得旁边玩玩具的曜曜都抬起了头。墨砚沉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情绪,放缓了声音对曜曜说:“没事,曜曜玩。”他重新看向我,

眼神像暗夜里的深海,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楚和……愤怒?“五年,我找了你五年。

”他一字一顿,像从齿缝里挤出来。我愕然地看向他。找了我……五年?怎么可能?

车子停在破旧的居民楼下,引来不少邻居好奇的张望。墨砚沉抱着曜曜下车。

小家伙似乎有点舍不得,搂着他的脖子。“爸爸下次还来接曜曜吗?”“嗯。”墨砚沉应着,

声音很轻,却像承诺。他看向我:“明天周末,我带曜曜去游乐园。”“不行!

”我立刻拒绝,“他明天有早教课。”“推掉。”墨砚沉不容置喙,“亲子时间,

比早教重要。”“墨砚沉,你不能……”“我能。”他打断我,眼神锐利,“我是他父亲。

或者,你想让我的律师来和你谈抚养权的分配问题?”抚养权!这三个字像冰锥,

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防线。我脸色发白,死死地盯着他。他像是没看到我的愤怒和恐惧,

低头对怀里的曜曜说:“跟妈妈回家,明天爸爸来接你。”他把曜曜递给我。

小家伙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趴回我肩上,还眼巴巴地看着墨砚沉。墨砚沉没再看我,

转身拉开车门。上车前,他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地传来:“白瓷,

我不是来跟你抢孩子的。”“我只是想知道,当年,为什么?”车门关上,车子绝尘而去。

留下我抱着曜曜,站在破旧的楼道口,晚风吹在身上,一片冰凉。他最后那句话,

像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心脏。为什么?那个沉甸甸的、压了我五年的真相,

几乎要冲破喉咙。周末的游乐园之行,曜曜期待得不得了。墨砚沉的车准时出现在楼下,

引来更多邻居的侧目。他今天没穿西装,一身质地精良的休闲装,少了些商场的冷峻,

多了几分年轻父亲的活力,只是那份迫人的气场依旧存在。他亲自给曜曜扣好安全座椅,

动作已经比上次熟练许多。游乐园里人声鼎沸。墨砚沉成了曜曜的专属座驾。

小家伙骑在他脖子上,兴奋地指挥着方向,小手指向哪里,墨砚沉就抱着他冲向哪里。

旋转木马、小火车、碰碰车……“爸爸!再快一点!”“爸爸!看那边!

”曜曜清脆的“爸爸”声不绝于耳。墨砚沉脸上没什么大的表情,但眼神始终温和,

甚至带着纵容。他耐心地排着长队,给曜曜买造型夸张的冰淇淋,在小家伙玩得满头大汗时,

用湿巾仔细地给他擦脸。我像个局外人,跟在他们身后。

看着曜曜脸上从未有过的、纯粹的快乐和依赖,心里那点抗拒和不安,

被巨大的欣慰和酸涩淹没。血缘,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中午在园内餐厅吃饭。

墨砚沉点了很多,照顾着曜曜的口味。小家伙吃得很开心,一手抓着薯条,

一手抓着墨砚沉的手指。“爸爸,”曜曜突然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为什么你以前不来找我和妈妈呀?”空气瞬间安静。我拿着水杯的手一抖,水洒出来一点。

墨砚沉脸上的温和也瞬间凝滞。他看着曜曜纯真无邪的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

一时间竟无言以对。“爸爸……工作忙。”我抢先开口,声音有点干涩。“哦。

”曜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脑袋又转向墨砚沉,语出惊人,“那爸爸,你和妈妈吵架了吗?

所以你不来找我们?”墨砚沉的目光,像利箭一样射向我。那眼神里有探究,有压抑的怒火,

还有一丝……受伤?“没有吵架。”我避开他的视线,给曜曜擦了擦嘴角的番茄酱,“快吃,

吃完我们去坐摩天轮。”这个话题被生硬地带过。但餐桌上轻松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

下午,曜曜玩累了,趴在墨砚沉怀里睡着了。墨砚沉抱着他,我们沉默地走在出园的路上。

“你就是这样告诉他的?”墨砚沉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冰冷的寒意,

“因为我工作忙?所以缺席他五年?”“不然呢?”我反唇相讥,压抑的情绪也涌了上来,

“告诉他,他爸爸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还是告诉他,他妈妈当年是被……”我猛地刹住车,

把后面的话死死咽了回去。墨砚沉脚步猛地顿住。他抱着熟睡的曜曜,转过身,目光如炬,

死死锁住我。“被什么?”他的声音危险地压低,像蓄势待发的猛兽,“白瓷,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瞒了我什么?”他上前一步,巨大的压迫感将我笼罩。“五年前,

你拿到那张支票后,为什么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宁愿带着我的孩子住在这种地方吃苦,也不肯找我?”“为什么?!”他的质问,

一句比一句重,像重锤砸在我心上。

意遗忘的、代表着羞辱和绝望的下午……所有的委屈、愤怒、恐惧和五年来独自支撑的艰辛,

在这一刻冲垮了堤坝。“因为你妈!”我抬起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和积压了五年的恨意。“因为你的好母亲,拿着五百万的支票,

砸在我脸上!让我拿着钱,滚得远远的!永远别想用孩子缠上你们墨家!

”墨砚沉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像被一道惊雷劈中。震惊、错愕、难以置信……最后,

全都化作了沉沉的、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暴怒。时间仿佛静止了。

游乐园嘈杂的背景音都成了模糊的嗡鸣。墨砚沉抱着曜曜的手臂,肌肉绷得像石头。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是震惊到了极致后的风暴。

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从砂纸上磨过。

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我说,”我抹掉脸上的泪水,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

却异常清晰,“五年前,就在我发现自己怀孕,还没来得及告诉你的时候,你母亲,墨夫人,

亲自找到了我。”那个下午的记忆,像淬了毒的刀子,瞬间刺穿心脏。简陋的出租屋。

衣着华贵、妆容一丝不苟的墨夫人,像一尊冰冷的玉雕。她甚至不屑于坐下,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看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白**。”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砚沉年轻,容易被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迷惑。但你该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把一张薄薄的支票,轻飘飘地扔在我面前的小茶几上。纸片落下,却像有千斤重。

“五百万,足够你这样的女孩过得很好了。”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拿着它,离开砚沉,离开这座城市,永远别再出现。更别妄想,用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攀附墨家。”“这个孩子,”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我还平坦的小腹,

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警告,“不该存在。”“砚沉很快会和秦家的**订婚。你和他,

云泥之别。”“识相点,别给自己找不痛快。”说完,她甚至没等我回应,便带着保镖,

像拂去一粒灰尘般,离开了我的世界。只留下那张冰冷的支票,和足以将我打入地狱的羞辱。

……我深吸一口气,把翻涌的恨意压下去,直视着墨砚沉震怒的眼:“她告诉我,

你要订婚了。”“她告诉我,这个孩子是耻辱,不该存在。”“她告诉我,拿着钱滚,

永远别用孩子纠缠你。”“墨砚沉,”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字字清晰,

“你让我怎么找你?抱着一个你母亲口中‘不该存在’的孩子,去破坏你的‘大好姻缘’吗?

”“我没有!”墨砚沉猛地低吼出声,像一头受伤的困兽。他抱着曜曜的手臂收紧,

似乎怕失去什么珍宝。巨大的愤怒和痛楚在他眼中交织。“什么秦家**!什么订婚!

全是她的一厢情愿!我从来没答应过!”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被欺骗、被蒙蔽的狂怒,还有深沉的痛惜。“所以……你就信了她?拿着那张支票,

带着我的儿子,消失了五年?”“白瓷,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

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他的质问,像刀子一样扎过来。信任?

在那个孤立无援、被现实碾碎尊严的下午,在豪门贵妇的绝对权势面前,我渺小得像只蝼蚁。

我拿什么去赌?赌他对抗家族?赌他相信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我?“我怎么敢赌?

”我惨笑一声,眼泪无声滑落,“墨砚沉,那是你的母亲!是墨家的女主人!她捏死我,

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我走了,至少……至少我能平安地把曜曜生下来,养大!

”最后一句话,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墨砚沉沉默了。他抱着熟睡的曜曜,

高大的身躯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微微佝偻着。脸上的暴怒渐渐褪去,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沉痛。他看着怀里孩子安静的睡颜,又看向我布满泪痕的脸。

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他脱下自己的薄外套,小心地盖在曜曜身上,然后,

把包得严严实实的孩子,轻轻地、珍重地,放进了我怀里。他的动作很轻,

带着一种迟来的、笨拙的温柔。“对不起。”三个字,沉甸甸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沙哑,

干涩,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重量。我抱着曜曜温热的小身子,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

眼泪流得更凶了。这句迟到了五年的道歉,像打开了某个闸门。他伸出手,

似乎想替我擦眼泪,指尖却在快要触碰到我脸颊时,停住了。最终,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只是轻轻拂开了曜曜额前被风吹乱的柔软碎发。“先送你们回去。”他的声音依旧沙哑,

小说《带崽归来,霸总他一眼认出我》 带崽归来,霸总他一眼认出我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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