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头再看一次 无心非秋 著
已完结 沈砚舟周明川
第一章坠楼玻璃碎裂声刺破耳膜的瞬间,我终于看清了那张伪善的脸。“晚晚,
你别闹了行吗?”周明川站在窗台边,西装革履的模样与记忆中求婚时重叠,
却在我坠落的刹那,他怀里的苏晴吓得闭上了眼睛。风灌进我的衣领,
像无数把小刀划过皮肤。我想起三小时前,这个男人还在电话里说加班,
却在酒店套房被我抓包——他正小心翼翼地给苏晴涂指甲油,那瓶**版珊瑚色,
是我去年生日送他的回礼。“林晚晚,你就是个疯子!”这是我坠楼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来自陪我长大的闺蜜苏晴。她的美甲划花了周明川的领带,却在我掏出手机录像时,
尖叫着将我推向露台。身体砸在泳池的瞬间,我闻到了消毒水混合着铁锈的气味。
眼前闪过母亲被推进抢救室时,心电图发出的刺耳长鸣,
还有周明川把诊断书揉成一团的冷笑:“晚期乳腺癌?治了也是人财两空。
”原来死亡真的有走马灯,只是我的片段里,全是被欺骗的谎言。第二章重生再次睁眼时,
消毒水的气味更浓了。“林**,您终于醒了,
您母亲的手术费……”护士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地坐起,
手背上的输液针扯得生疼。床头的电子钟显示2023年3月15日,
正是母亲确诊乳腺癌的日子。“我马上缴费。”喉咙像吞了碎玻璃,我抓起手机翻通讯录,
手指在“沈砚舟”的名字上停顿。那个总在我加班到凌晨时,
默默在工位放一杯热咖啡的男人,前世我直到破产清算那天,才知道他是集团隐名股东。
转账记录显示余额只剩867元,周明川早已把我们的联名账户洗劫一空。
我摸出抽屉里的诊断书,墨迹还未干透,突然想起苏晴曾在我面前炫耀:“明川哥说,
反正你妈治不好,不如把钱留给我们买学区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拨通了沈砚舟的号码。“喂?”磁性的男声带着几分疲惫,背景里有键盘敲击声,
显然还在加班。“沈总,我是林晚晚,”喉咙发紧,我拼命压抑颤抖,
“能预支三个月工资吗?我妈需要手术……”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正当我以为要被拒绝时,
他忽然说:“地址发我,现在过来。”第三章交易沈砚舟的办公室亮如白昼,
落地窗外是霓虹闪烁的城市夜景。他穿着白衬衫,袖口随意卷起,
露出腕间的银表——那是他奶奶留给他的遗物,前世我曾听他说过。“手术费我先垫付,
”他推过来一份文件,钢笔尖在“婚前财产协议”几个字上晃动,“条件是,
和我结婚。”我猛地抬头,对上他深褐色的瞳孔。记忆中,这个男人总是站在远处,
用冷静到近乎冷漠的眼神看着我在周明川编织的谎言里打转。
此刻他的指尖敲了敲协议:“周明川转移的资产,我可以帮你查。”钢笔尖在纸上洇开墨点,
我签下名字的瞬间,手机突然震动。是苏晴发来的照片:周明川靠在她肩头,
两人对着一碗海鲜粥笑出褶子,配文是“明川哥说你加班不回来,
我们就先吃啦~”“今晚有场慈善晚宴,”沈砚舟站起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黑色礼服,
“周明川会带苏晴出席,你要一起去吗?”礼服的丝质面料滑过掌心,
我想起前世在那场宴会上,苏晴故意撞翻我的香槟杯,当众嘲笑我“穿假货丢周总面子”。
而周明川只是搂着她的腰,轻声说:“晚晚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去。
”我抓起口红在镜前补妆,豆沙色换成了正红,“顺便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面子。
”第四章对峙慈善晚宴的水晶灯下,周明川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这是我太太,林晚晚。
”沈砚舟的手稳稳搭在我腰间,定制西装的剪裁衬托出他宽肩窄腰的线条,
引来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
我感觉到周明川的视线在我耳垂的钻石耳钉上停留——那是沈砚舟今晚亲自为我戴上的,
价值七位数的海瑞温斯顿。“晚晚,你怎么……”苏晴的声音带着颤抖,
她身上的香奈儿套装是我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此刻却被她慌乱的指尖抓出褶皱。
周明川很快恢复常态,伸手想握我的手:“闹脾气也该有个度,妈还等着我们回家吃饭呢。
”“周先生认错人了吧?”我侧身避开他的触碰,指甲在他手腕上划出红痕,
“我记得您未婚妻是苏晴**,上个月还在朋友圈晒了鸽子蛋钻戒呢。
”周围的议论声突然变大,苏晴的脸色由白转青。
她猛地扑过来扯我的头发:“林晚晚你疯了!
明明是你求着明川哥别分手……”“啪——”耳光声盖过了音乐,我的手掌发麻,
却看见苏晴捂着脸后退半步,周明川下意识地伸手护住她。这个动作像根刺扎进心脏,
却也让我彻底清醒。“沈太太,”主持人突然念到我的名字,
“请您为108号拍品致辞。”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沈砚舟轻轻捏了捏我的腰,
像是无声的鼓励。我接过话筒,望向台下错愕的两人:“这幅《玫瑰与荆棘》,
让我想起一句话——带刺的玫瑰从不乞求怜悯,它只会在废墟上重新盛开。
”竞价声此起彼伏时,我感觉到周明川的目光像毒蛇般盯着我。
而沈砚舟正在和身旁的律师低语,西装内袋露出的文件角,正是我刚刚签署的婚前协议。
第五章陷阱凌晨三点,我在医院走廊给母亲削苹果。“晚晚,
那个沈先生……”母亲躺在病床上,插着鼻饲管的手轻轻握住我,“他看你的眼神很温柔,
不像周明川……”我鼻子发酸,正要说话,
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周明川在地下车库,带录音笔。
”沈砚舟的车停在B3区,我猫着腰躲在消防栓后,
听见苏晴的哭声:“那个**怎么突然和沈砚舟结婚了?
她明明说过沈总性骚扰她……”“别慌,”周明川的声音带着不耐,
“沈砚舟的公司最近在搞并购,我听说林晚晚手里有他的把柄——当年他爸跳楼前,
挪用的公款说不定就在她那儿。”我攥紧录音笔,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前世周明川就是用这个谣言让我众叛亲离,直到我死后,
沈砚舟的律师才在遗物中发现父亲的账本,证明了沈家的清白。“明天去她办公室搜,
”周明川冷笑,“只要找到U盘,她就永远翻不了身。”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摸出手机给沈砚舟发消息:“他们要来了。”他秒回:“按计划行事。
”第六章反杀第二天清晨,周明川带着保安闯入策划部时,我正在给沈砚舟挑领带。
“林晚晚,你涉嫌挪用公款,现在配合调查!”他掏出一份伪造的搜查令,苏晴跟在身后,
眼里闪着得意的光。我故意将咖啡泼在文件上,看着他们手忙脚乱地抢救“证据”,
趁机将真正的U盘塞进垃圾桶暗格。“找到了!
”苏晴举着染了咖啡渍的U盘尖叫,周明川迫不及待地**电脑,
屏幕却弹出一串乱码,紧接着是警笛声由远及近。“周先生,”沈砚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身后跟着两名警察,“听说你在找这个?”他举起一个银色U盘,点击播放键的瞬间,
周明川和苏晴在酒店套房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苏晴的尖叫混着周明川的咒骂,
我注意到他额角的汗珠,正顺着去年我送他的领带滑落——那条领带,
他曾说“太贵了舍不得戴”。“还有这个。”沈砚舟又甩出一叠文件,
“林**父亲的账本,足以证明当年是有人栽赃沈家。周先生,你说巧不巧,栽赃的人,
和你母亲的主治医生是同一家私立医院的股东。”周明川的脸色瞬间惨白,苏晴踉跄着后退,
不小心撞翻了垃圾桶。真正的U盘滚到警察脚边,我弯腰捡起时,
冲周明川勾起嘴角:“忘了告诉你,沈总早就收购了那家医院,所有账目都查得清清楚楚。
”警笛声中,苏晴突然扑过来扯我的头发:“你早就知道!你故意嫁给沈砚舟算计我们!
”“算计?”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听见骨节发出的脆响,
“是你们先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现在,该算算利息了。”沈砚舟轻轻拉开我,
用手帕擦去我手腕上的抓痕。周明川被警察押走前,我听见他咬牙切齿地喊:“林晚晚,
你以为和沈砚舟结婚就赢了?他不过是利用你……”“利用又如何?
”我望着沈砚舟的侧脸,他耳尖微微发红,“至少他从不骗我。
”第七章真心母亲手术成功那天,沈砚舟送了我一束黑玫瑰。
“花语是‘你是我的黑暗骑士’。”我闻着花香轻笑,他却突然转身去关窗户,
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我这才发现,这个在外人面前冷着脸的沈总,每次和我单独相处时,
都会不自觉地攥紧袖口。深夜的病房里,他坐在陪护椅上假寐,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
我想起白天在公司,他为我挡下泼来的咖啡,滚烫的液体浸透衬衫,
他却只是淡淡说:“去查监控,让泼咖啡的人明天不用来上班了。”手机在床头柜震动,
是周明川的律师发来和解书。我正要删除,沈砚舟忽然按住我的手:“别便宜他们,
按法律程序走。”他的掌心带着薄茧,是常年握钢笔留下的痕迹。我抬头看他,
发现他耳尖又红了,却故作镇定地翻开文件:“明天陪我去挑戒指,
要那种……别人一看就知道你已婚的款式。”我忍笑点头,突然想起前世在他追悼会上,
我曾看见他抽屉里藏着一枚女款钻戒,标签上的购买日期,是我和周明川结婚那天。“好。
”我将黑玫瑰**花瓶,花瓣上的水珠折射出微光,“这次,我要无名指上的戒指,
是真心换真心。”沈砚舟抬头看我,眼里有星光碎开。窗外的月光洒进来,
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光。这一次,我不再是困在谎言里的愚人,而他,
终于等到了他的玫瑰盛开。第八章记忆碎片我在沈砚舟的书房发现一本泛黄的素描本。
深夜的台灯下,纸页间夹着干枯的雏菊标本,画中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蹲在巷口,
背影倔强——那是十二岁的我。铅笔批注里写着:“今天她又被周明川抢了糖果,
却不肯哭。”“这是……”我攥着画纸的手发抖。沈砚舟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喉结滚动:“你十三岁那年,我爸妈车祸去世,是你偷偷把攒的零花钱塞在我书包里,
说‘买糖吃就不苦了’。”他声音发哑,“后来你被周明川骗走,我每天路过你家楼下,
看你窗台上的雏菊从盛开到枯萎。”手机突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体检报告。
hcg值的数字让我瞳孔骤缩,沈砚舟的体温隔着衬衫传来,
我慌忙把报告塞进抽屉——此刻不是时候,周明川的保释听证会就在明天。
第九章血色婚礼周明川出狱那天,西装革履地出现在我的时装发布会现场。“晚晚,
我知道错了,”他单膝跪地,捧出钻戒,“苏晴已经疯了,
我们重新开始……”台下闪光灯此起彼伏,我听见前排宾客的惊叹。
沈砚舟的手按在我腰上,替我挡住周明川递来的戒指。这时后台传来骚动,
保安拖出披头散发的苏晴,她举着带血的剪刀尖叫:“林晚晚!你抢了我的男人,
还要抢我的孩子!”会场大屏突然黑屏,再亮起时,是周明川在拘留所的监控录像。
他对着镜头冷笑:“孩子?不过是我找代孕骗苏晴的,她还真以为能母凭子贵。
”苏晴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空洞地瘫在地上。我俯身捡起钻戒,
在众人惊呼声中扔进香槟塔:“周先生忘了?我和沈总结婚时,戴的是十克拉的祖母绿。
”转身时,小腹突然抽痛,沈砚舟立刻扶住我,我看见周明川眼底闪过阴狠。
第十章深渊之下暴雨夜,我在地下车库被黑衣人绑架。胶带封住嘴前,
我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医院太平间的气味一样。被拖进废弃仓库时,
我摸到口袋里的防狼喷雾,这是沈砚舟执意让我随身携带的。“林晚晚,你以为赢了?
”周明川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他手里把玩着手术刀,“当年你爸跳楼前,
求我爸做假账的录音,就在我这儿。”他踢翻铁桶,老鼠从里面窜出,
“知道沈砚舟为什么娶你吗?他要的是你爸的罪证,好让沈家翻案。”刀刃划破我的脸颊,
鲜血滴在验孕棒上。周明川的目光突然凝固,我趁机按下喷雾,在他惨叫时夺门而出。
暴雨冲刷着血迹,远处传来沈砚舟的呼喊,而我低头看着验孕棒上的双线,
突然想起周明川刚才的话——“沈砚舟接近你,从头到尾都是算计。
”第十一章双面真相沈砚舟把我抱进医院时,我攥着染血的验孕棒装昏迷。
病房外传来他和律师的争吵:“周明川说的录音带,必须在开庭前找到!
”“林**如果知道你利用她……”“她不需要知道,只要拿到证据,我会放她自由。
”眼泪无声滑进枕头,我摸出手机给**发消息:“查沈砚舟父亲车祸当晚的司机。
”窗外电闪雷鸣,记忆突然闪回——十四岁那年,
我曾在沈叔叔的车上见过周明川的父亲,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烫伤疤痕。凌晨三点,
侦探发来加密文件。车祸现场的监控截图里,
副驾驶座上的人戴着劳力士金表——和周明川现在戴的那只一模一样。我浑身发冷,
原来真正的仇人,从来不是沈砚舟。第十二章玫瑰陷阱开庭当日,
我穿着黑色鱼尾裙出现在法庭。
周明川的律师正在慷慨陈词:“沈砚舟利用婚姻接近林晚晚,只为夺取所谓的‘罪证’,
这种行为令人不齿!”台下哗然,沈砚舟的脸色发白,却没有否认。“反对。
”我走上证人席,向法官出示车祸调查报告,“真正导致沈伯父车祸的,是周明川的父亲,
他当晚酒驾,还戴着这只表。”投影屏上,金表在监控里反光,周明川的瞳孔剧烈收缩。
“至于录音带,”我转向沈砚舟,从手袋里拿出U盘,
“我父亲临终前已经托人转交给我,里面清楚记录了周父威胁他做假账的全过程。
”沈砚舟猛地抬头,我看见他眼中翻涌的情绪。周明川突然扑过来抢夺U盘,
被法警按在地上时,他嘶吼着:“林晚晚,你以为沈砚舟爱你?他只是把你当棋子!
”“棋子?”我冷笑,摸出医院的亲子鉴定报告,“那他为什么要在瑞士买好学区房,
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沈砚舟的喉结滚动,法庭里一片寂静。我走向他,
在闪光灯中牵起他的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与他的婚戒交相辉映——这次,不是交易,
是真心。第十三章永恒花期三个月后,香榭丽舍大街的花店前。我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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