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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去同学会,请不要放纵自己!

下次去同学会,请不要放纵自己! 番茄小卡拉米 著

已完结 柳如烟沈清让

更新时间:2025-07-01 10:05:34
《下次去同学会,请不要放纵自己!》是番茄小卡拉米创作的一部令人过目难忘的豪门总裁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柳如烟沈清让经历了曲折离奇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成长与责任的考验。小说以其紧凑扣人的情节和鲜活立体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读者。柳如烟在同学会和白月光旧情复燃时,我正看着监控。我让沈清让破产欠下巨债,逼他跪着签了器官捐赠书。柳如烟被我锁在别墅地下室,每天看着沈清让被取走一部分。最后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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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在同学会和白月光旧情复燃时,我正看着监控。我让沈清让破产欠下巨债,

逼他跪着签了器官捐赠书。柳如烟被我锁在别墅地下室,每天看着沈清让被取走一部分。

最后她疯了,哀求我给她个痛快。我笑着把沈清让最后的心脏喂进她嘴里:“咽下去,

别浪费。”转身娶了真正属于我的白月光。第一章柳如烟出门前,

对着玄关的镜子涂上最后一抹口红。那是鲜亮的正红色,像刚淬过火的刀锋。“承烨,

我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她侧过脸,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轻快,像羽毛拂过水面,

“大学同学会嘛,你知道的,好多年没见了,大家肯定要闹到很晚。

”我坐在客厅巨大的黑色真皮沙发里,手里捏着一份翻开的财经报告。纸张边缘挺括,

微微割着指腹。头顶的水晶吊灯把冰冷的光泼下来,她镜中的侧影模糊了一下。“嗯。

”我的目光没离开报表上那串下滑的数字,声音平平,“玩得开心点。需要司机接吗?

”“不用不用,”她立刻摆手,拎起那只**版的手袋,动作有点快,“我打车就好,

散场时间不好说。走了啊。”高跟鞋敲击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清脆、急促,

哒、哒、哒,一路响到门口。沉重的雕花实木门合上,发出一声闷响。别墅里彻底安静下来。

我放下那份没看进一个字的报告,身体向后,陷进沙发深处。空气里有她残留的香水味,

甜腻腻的,像腐烂的蜜糖。墙上的挂钟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时间差不多了。

我拿起搁在茶几上的平板电脑,屏幕漆黑一片。指尖轻触,屏幕瞬间亮起。

清晰的监控画面跳了出来,分割成四个小格。

画面显示的是本市一家高档私人会所顶层最大的包间。“碧海云天”。柳如烟选的。

她说那里安静,适合叙旧。现在,那包间里一点也不安静。音乐声开得震耳欲聋,

隔着屏幕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种低频的鼓点。五颜六色的旋转射灯在天花板上疯狂扫动。

人影晃动,酒杯碰撞,笑声尖利刺耳。一群衣着光鲜的男女在舞池里扭动,

像一群被投入沸水的虾。我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在晃动的、模糊的人脸中精准地扫描。

找到了。柳如烟坐在角落一张巨大的环形沙发上。她身边的位置空着。她脸上挂着笑,

那笑容很亮,比头顶的射灯还晃眼。她正侧着头,和一个刚刚在她旁边坐下的男人说话。

那个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鼻梁很高,

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上扬,带着点温和的书卷气。沈清让。柳如烟大学时代的白月光。

那个占据了她所有青春日记和酒后呓语的男人。那个我以为早已被她尘封在岁月里的名字。

屏幕的光映在我眼底,一片死寂的寒潭。柳如烟的身体微微倾向沈清让。她说了句什么,

沈清让低头笑起来,肩膀轻轻耸动。柳如烟也跟着笑,伸手撩了一下垂在脸颊边的卷发,

露出白皙的脖颈。她的眼神亮得惊人,像燃着两簇幽暗的火苗。沈清让拿起桌上一个酒杯,

递给柳如烟。柳如烟接过,指尖似乎不经意地擦过沈清让的手背。沈清让没有躲开。

两人碰杯。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叮”一声。柳如烟仰头喝了一大口,喉管微微滑动。

沈清让看着她,眼神很深,像蒙着一层雾气。音乐换了一首更慢、更粘稠的曲子。

灯光也暗了下来,只留下几束暧昧不明的光晕。柳如烟放下了酒杯。她忽然抬手,

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沈清让的嘴角。动作很轻,带着点亲昵的娇嗔。沈清让愣了一下,

随即抬手自己抹了一下,然后对着柳如烟摊开手,似乎在问“还有吗”。柳如烟笑着摇摇头。

沈清让凑近了些,在她耳边低语。柳如烟的脸颊迅速飞起一片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推了沈清让的肩膀一下,力道很轻,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触碰。

周围喧嚣的人声和音乐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他们像在一个隔绝的孤岛上。沈清让的手,

慢慢地,覆在了柳如烟放在沙发上的手背上。柳如烟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却没有抽开。

她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包间里的人似乎渐渐少了。

音乐声也小了下去。柳如烟站起身,身体有些摇晃。沈清让立刻也跟着站起,

很自然地扶住了她的手臂。柳如烟没有拒绝,反而把身体重量微微靠向他。

他们离开了那个角落的沙发,没有走向门口,而是穿过喧闹渐歇的人群,

走向包间深处一道不起眼的侧门。那是通往顶层花园露台和更私密休息区的通道。

监控画面切换到走廊。铺着厚地毯的走廊光线昏暗。沈清让半扶半抱着柳如烟,

两人的身影紧贴在一起,拖得很长。他们停在走廊尽头一扇房门前。沈清让掏出房卡,

“嘀”一声轻响。门开了。沈清让拥着柳如烟走了进去。房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

走廊监控的画面定格在紧闭的、厚重的深红色房门上。像一个巨大的句号。

平板电脑的屏幕暗了下去。客厅里只剩下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嗒。嗒。嗒。规律而冰冷。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巨大的落地窗像一面黑色的镜子,

映出沙发上我模糊的轮廓。我站起身,走到酒柜前。水晶杯壁冰凉刺骨。

琥珀色的威士忌注入杯中,发出单调的哗哗声。我端起酒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玻璃冰冷,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繁华。仰头,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

像吞下了一小块烧红的炭。背叛的味道。原来这么灼人。第二章凌晨两点多,

玄关才传来钥匙**锁孔的细微声响。门开了。柳如烟扶着门框,脚步有些虚浮地挪进来。

客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光线吝啬地勾勒出家具的轮廓。她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昂贵的鞋子歪斜地倒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发出两声闷响。她没开大灯,摸索着朝楼梯走去。

空气里弥漫开浓重的酒气和一丝陌生的、属于男人的古龙水味道。我坐在黑暗的客厅沙发里,

像一个沉默的影子。指尖夹着的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她显然没发现我。

扶着旋转楼梯的扶手,脚步拖沓地往上走。裙摆蹭过台阶,发出沙沙的轻响。“回来了。

”我的声音不高,在寂静的别墅里却异常清晰,像冰块投入深井。柳如烟的脚步猛地顿住。

她僵在楼梯中段,身体瞬间绷紧。她慢慢地转过身,看向声音来源的黑暗处。“承…承烨?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你…你怎么还没睡?

坐在这里做什么?”壁灯昏黄的光线勉强够到她脸上。精心描画的妆容有些花了,

眼线晕开一点,口红也蹭掉不少,唇色显得暗淡。但那双眼睛里,

残留着一种奇异的、湿润的光,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和倦怠。这光,

比客厅里任何一盏灯都刺眼。“等你。”我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灰白的烟雾在昏暗光线里盘旋、扩散,模糊了我的表情。她扶着栏杆的手指收紧了一下,

骨节有些发白。“不是说了同学会嘛…大家好久不见,喝得有点多…你坐在这里,怪吓人的。

”她试图让语气轻松一点,但尾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我掐灭了烟头。

那点猩红的光在烟灰缸里彻底熄灭。“开心吗?”我问。声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她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笑容:“开…开心啊,见到老同学了嘛。大家变化都挺大的,

聊了很多以前的事……”她语速很快,像是在掩盖什么,“就是太晚了,有点累。

”“沈清让,”我打断她,清晰地吐出这个名字,“也去了?”这个名字像一颗子弹,

猝不及防地击中了她。柳如烟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她扶住楼梯扶手,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种被扒光了似的惨白和惊惧。“他…他是去了…怎么了?”她的声音尖利起来,

带着一种被戳穿后的虚张声势,“那么多同学都在呢!承烨,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光线里投下压迫感十足的阴影。“只是觉得,他变化挺大。

”我朝楼梯走去,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一下,一下,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背抵住了冰冷的楼梯墙壁。“你…你想说什么?”我走到她面前,

停下。离得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混杂的酒气、汗味、陌生的古龙水味,

还有一丝情欲过后特有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想问问你,”我低头,

目光像冰冷的刀片刮过她惊恐的脸,“他的技术,是不是还和当年一样好?或者,更好?

”“你胡说八道什么!”柳如烟像被烫到一样尖叫起来,猛地抬手想推我,

却被我轻易攥住了手腕。她的手腕很细,很凉,在我掌心里剧烈地颤抖着。“凌承烨!

你放开我!你疯了!你凭什么污蔑我!”她挣扎着,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变了调。污蔑?

我空着的手伸进西装内袋,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动几下,解锁,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躺着几段视频和几十张高清照片。时间戳清晰地显示着今晚。我把屏幕猛地举到她眼前,

几乎贴在她惨白的脸上。画面是走廊监控。昏暗的光线下,

沈清让半搂半抱着脚步虚浮的柳如烟,走向那扇深红色的房门。下一张,是房门打开的瞬间,

沈清让低头,嘴唇几乎贴在柳如烟的额角。再下一张,是那扇厚重的房门彻底关闭的特写。

柳如烟的瞳孔骤然放大,里面倒映着手机屏幕冰冷的光。她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所有的尖叫和挣扎都卡在了那里。身体筛糠一样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有粗重、恐惧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响。“污蔑?

”我盯着她失焦的、充满绝望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柳如烟,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忘了,我凌承烨是什么人?”攥着她手腕的力道猛地收紧,

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她痛得闷哼一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混合着眼线晕开的黑色污迹,狼狈地爬了满脸。“承烨你听我解释…”她终于找回了声音,

破碎不堪,带着哭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多了…是他强迫我的!真的!你相信我!

我推开他了…可是…可是我没力气…”“强迫?”我嗤笑一声,

那笑声在寂静里显得格外瘆人。“你指着他嘴角的奶油渍,笑得像朵花的时候,是强迫?

”我凑近她,冰冷的呼吸喷在她布满泪痕的脸上,“你主动靠在他怀里,

让他半抱着你进房间的时候,是强迫?还是说,你躺在酒店床上,叫得那么大声的时候,

也是强迫?”我每说一句,她的脸就白一分,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最后那句露骨的描述,

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她双腿一软,如果不是我攥着她的手腕,

整个人就要瘫倒在地。“不…不是…你…”她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你怎么会…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我松开她的手腕。

她像一摊烂泥一样滑坐在冰冷的楼梯台阶上,蜷缩着身体,抱住自己的膝盖,

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几分钟前还沉浸在偷情余韵里的女人,此刻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在我脚下发抖。

“柳如烟,”我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毫无波澜的平静,“我们的婚姻,

从你走进那扇门开始,就彻底结束了。”我越过她瘫软的身体,一步步走上楼梯。“至于你,

”我停在楼梯拐角,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砸下去,“和他,都准备好。”“准备好什么?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我的背影,声音里充满了灭顶的恐惧。

黑暗吞噬了我的表情,只有冷酷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带着金属般的回音:“准备好,

付出代价。”第三章三天后,沈清让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被贴上了法院的封条。

消息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圈子里激起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涟漪。沈清让,

那个斯文儒雅、在风投圈里小有名气的精英,一夜之间成了负债累累、被扫地出门的笑话。

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知道他操盘的一个海外并购项目出现了极其严重的、无法解释的资金链断裂和商业欺诈指控。

证据链完美得像教科书。他名下的所有资产,包括那辆他引以为傲的**跑车,

都被迅速冻结、清算。银行账户只剩下触目惊心的赤字和天文数字的债务。

他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徒劳地挣扎。他尝试联系一切能联系的人脉,

律师、合伙人、甚至以前对他颇为赏识的老前辈。电话打过去,要么是冰冷的忙音,

要么是秘书程式化的推脱。他亲自跑去求见,被挡在冰冷的写字楼大堂,

保安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孤立无援”四个字的重量。

那重量压弯了他的脊梁,碾碎了他引以为傲的体面。此刻,

他就站在我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繁华的商业区,车水马龙,霓虹闪烁。而他,

西装皱巴巴的,头发凌乱,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一片青色的胡茬,

整个人透着一股被彻底抽空的颓败和惶恐。几天前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凌总…”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求您高抬贵手。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不知道柳如烟是您的妻子,

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我…”我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办公椅里,背对着他,

看着玻璃上他模糊而狼狈的倒影。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

哒。哒。哒。每一声都敲在沈清让紧绷的神经上。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喝多了?

”我终于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沈清让,你觉得这个理由,能值几个亿?

”沈清让的身体猛地一颤。“凌总…那些指控…那些证据都是假的!有人陷害我!

一定是有人…”“假的?”我缓缓转过来椅子,锐利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落在他脸上,

轻易地将他所有苍白的辩解切割得支离破碎。“银行流水是假的?你签字的文件是假的?

还是你挪用的那几笔关键资金是假的?”沈清让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那些证据,铁证如山,

精准地钉死了他每一个环节。他根本无从辩驳。“我…我可以还钱!

”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急切地向前一步,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凌总,给我点时间!我可以打工,我可以做牛做马!利息我照付!

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不能坐牢啊!”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恐惧让他彻底崩溃。“还钱?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拉了一下,

形成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你拿什么还?你那点骨头渣子,拆开了卖,

够填那个窟窿的零头吗?”沈清让被这**裸的侮辱和冰冷的现实噎得说不出话,

只剩下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办公室陷入死寂。只有他压抑的、濒死的呼吸声。

我拉开办公桌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份装订好的文件。纯白的A4纸,黑色的宋体字,

冰冷又沉重。“啪”的一声轻响。我把那份文件,随意地丢在光洁如镜的桌面上,

滑到他面前。沈清让的目光被那叠纸吸引,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他颤抖着手,拿起文件。

封面上,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进他的瞳孔——【人体器官自愿捐献及定向处置协议】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拿着文件的手剧烈地抖起来,纸张哗哗作响。“这…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变了调,

尖锐而扭曲,“器官…捐献?凌承烨!你…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我的声音平淡无波,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签了它。你欠的那些债,

一笔勾销。当然,前提是你‘自愿’捐出的器官,在医疗市场上能卖出足够的价值,

来抵偿你的债务。”沈清让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将那份协议扔了出去!

雪白的纸张散落一地。“疯子!**就是个疯子!”他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双眼赤红,

布满血丝,“这是犯法的!你这是要我死!我不签!我死也不会签这种鬼东西!

”他转身就想往外冲,想要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办公室。“站住。”我的声音不高,

却像带着无形的冰锥,瞬间将他钉在原地。他僵在门口,背对着我,

肩膀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你可以不签。”我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

锃亮的皮鞋踩在散落的纸张上,发出轻微的窸窣声。我走到他身后,离得很近,

冰冷的视线落在他僵直的背脊上。“那就去坐牢。经济诈骗,数额特别巨大,

情节特别严重…你猜,法官会判你多少年?十年?二十年?或者…无期?”我的声音很轻,

却字字如刀,“在那种地方,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精英’进去…沈清让,

你觉得你能活几天?还是说,你觉得会有人给你收尸?”沈清让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

冷汗浸透了他后背的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监狱里,意外很多。”我继续说着,

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打架斗殴失手打死人…重病暴毙得不到及时救治…或者更干脆一点,

‘被自杀’…你觉得,哪种结局更适合你?”每一个字,都像重锤,

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意志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签了它,

”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恶魔般的诱惑,“至少,你还能站着走出去。至少,

你暂时还拥有‘自由’。你的器官,还能为你‘赎罪’。”我弯腰,

从地上捡起一份散落的协议,和一支笔。冰凉的金属笔身塞进他冰冷僵硬、布满冷汗的手心。

“签。”一个字,重若千钧。沈清让握着那支笔,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他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他。

监狱的黑暗、暴力的威胁、悄无声息的死亡……这些画面在他脑中疯狂闪现,

压垮了他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他慢慢地、极其艰难地转过身。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

充满了彻底的绝望和认命。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踉跄着走到办公桌前,颤抖的手撑着桌面,才勉强站稳。他拿起那份协议,

纸张在他手中发出哗啦的哀鸣。他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冰冷的条款,像是要把它刻进灵魂里。

最终,他闭上眼,两行浑浊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他认命般地弯下腰,身体几乎对折。

笔尖颤抖着,悬在那片需要签名的空白处上方,落下几滴汗水和泪水混合的污渍。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后,他猛地睁开眼,那眼神已经是一片死寂的荒原。

带着一种彻底放弃的麻木和疯狂,他用力地、狠狠地,在签名栏划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清让”。三个字,扭曲变形,力透纸背,像用尽了他生命最后的气力。笔,

从他脱力的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整个人也随之瘫软下去,

双膝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像一尊瞬间失去支撑的泥塑,

跪在那里,头深深地垂下去,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的、野兽濒死般的呜咽。

第四章城南,凌家老宅的地下深处。厚重的、隔音的合金门无声地滑开,

露出里面冰冷刺眼的白光。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气味,冰冷,干燥,像停尸房。

柳如烟蜷缩在房间正中央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椅子固定在地面上。

她身上还穿着三天前那件参加同学会的昂贵裙子,只是此刻已经皱巴巴、脏兮兮的,

沾着不明的污渍和泪痕。她的头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嘴唇干裂起皮,眼窝深陷,布满了浓重的青黑色。短短几天,那个曾经明艳照人的凌太太,

像一朵被强行从枝头摘下、扔在污泥里践踏的花,迅速枯萎、凋零。

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特制的软质束缚带牢牢固定在冰冷的金属扶手上,限制了大部分行动,

但又不至于让她受伤。这是为了防止她自残。听到开门声,她像受惊的兔子,猛地抬起头。

当看清走进来的人是我时,她空洞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情绪——恐惧、绝望,

还有一丝扭曲的、微弱的期盼。“承烨!承烨你放我出去!”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破旧的风箱,“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在…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放了我吧!”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束缚带深深勒进她纤细的手腕,磨出刺目的红痕。金属椅子因为她的动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徒劳的挣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夫妻?

”我的声音在空旷冰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柳如烟,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这个词?

”我的目光扫过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厌恶。“脏了的东西,

”我缓缓开口,每个字都淬着冰渣,“就该待在它该待的地方。这里,最适合你。

”柳如烟的动作猛地僵住。巨大的羞辱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不…不要…承烨…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摇着头,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污迹,

冲刷出狼狈的沟壑,“是真的是他逼我的!我反抗了!我…”“嘘。”我竖起一根手指,

抵在自己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个动作让她瞬间噤若寒蝉,只剩下压抑的抽泣。

“省点力气。”我放下手,目光越过她,

投向房间一侧那面巨大的、占据整面墙壁的单向玻璃。玻璃后面一片漆黑,

像一面巨大的墨镜。“好戏,才刚刚开始。”我话音刚落,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墙后面,

突然亮起了惨白刺眼的光!柳如烟下意识地眯起眼睛,适应了强光后,

她看清了玻璃墙后面的景象——那是一个同样冰冷、布满不锈钢器械的房间,

像一个小型手术室。无影灯惨白的光束直直地打在正中央一张同样冰冷的不锈钢手术台上。

手术台上,躺着一个男人。沈清让。他穿着白色的无菌服,

手脚被牢固的束缚带固定在台子上。他似乎被注射了什么药物,眼神有些涣散,

但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身体在束缚带下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的嘴被堵住了,

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的闷哼。柳如烟的眼睛瞬间瞪大到极致!

她死死地盯着玻璃墙后的景象,像是看到了最恐怖的噩梦。“清让?!”她失声尖叫,

声音撕裂般刺耳,“沈清让?!你怎么…你怎么在那里?!凌承烨!你要对他做什么?!

”她猛地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的愤怒和恐惧,之前的哀求荡然无存:“你这个疯子!

魔鬼!你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冲我来啊!”“冲你来?”我微微歪头,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当然会冲你来。不过在那之前,

你得先好好欣赏。”我指了指那面玻璃墙:“睁大眼睛,看清楚。看清楚你的‘真爱’,

会因为你一时放纵的快乐,付出什么代价。”“不——!

”柳如烟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冲向那面玻璃墙。

“不要!凌承烨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要杀要剐冲我来!

别碰他!求求你别碰他!”她的哭喊哀求声在冰冷的房间里回荡,撕心裂肺。

玻璃墙后的房间里,穿着**无菌手术服、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的人影出现了。一共三个。

他们像冰冷的机器,动作精准、高效、无声。

其中一人拿起托盘里一件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械——不是寻常的手术刀,

更像一把特制的、锋利的小型骨锯。柳如烟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她的眼球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几乎凸出眼眶,死死地盯着那把骨锯,身体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玻璃墙后,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对着镜头(显然连接着这边的扩音器)做了个手势。

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通过隐藏的扩音器清晰地传了过来:“目标:左手无名指。准备开始。

”话音刚落,那个手持骨锯的医生,毫不犹豫地将高速旋转的锯齿,

精准地压向了沈清让被固定在台子边缘、无力挣扎的左手!“呜——!!!

”沈清让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弓起!

巨大的痛苦穿透了药物的麻痹,让他整个面孔都扭曲变形!

堵住的嘴里发出非人的、沉闷到极致的惨嚎!高速旋转的锯齿接触到皮肉、骨骼,

发出令人牙酸的、沉闷的“滋滋”声!鲜血瞬间飙射出来,

溅在医生白色的无菌服和冰冷的不锈钢台面上,开出大朵大朵刺目猩红的花!“啊——!!!

”柳如烟爆发出比沈清让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尖叫!那声音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她疯狂地扭动、挣扎,束缚带深深陷入她的皮肉,手腕脚踝一片血肉模糊!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玻璃墙后那血腥残忍的一幕,眼球上布满了骇人的血丝!

泪水、鼻涕、口水混合着失控的尖叫,糊满了她扭曲变形的脸。“停下!魔鬼!畜生!

凌承烨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她歇斯底里地咒骂着,诅咒着,

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愤怒而完全破音,像一头彻底疯狂的母兽。玻璃墙后,切割还在继续。

锯齿无情地啃噬着骨头,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碎裂声。

沈清让的身体在束缚带下疯狂地抽搐、痉挛,每一次抽搐都带出更多的鲜血。他翻着白眼,

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嗬嗬声。终于,“嗒”的一声轻响。

一小截沾着血和碎肉的、属于人类的无名指,掉落在手术台下方的金属托盘里。

切口异常平整。医生放下还在滴血的骨锯。另一个医生立刻上前,

熟练地进行止血和残端处理。柳如烟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她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瘫软在冰冷的金属椅子里。头无力地垂着,

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剧烈地颤抖。她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托盘里那截断指,瞳孔涣散,

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玻璃墙后的灯光暗了下去。沈清让像一摊被彻底榨干的烂肉,

瘫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冰冷的扩音器里再次传来那个毫无感情的声音:“第一阶段处置完成。目标生命体征平稳。

”我走到瘫软如泥的柳如烟面前,俯下身。她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具尚有温度的尸体。

“看清楚了吗?”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冰冷如毒蛇,“这只是开始。”我直起身,

对着角落隐藏的摄像头做了个手势。“好好休息,”我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胆寒的平静,

“明天,还有‘惊喜’。”厚重的合金门无声地滑开,又在我身后无声地关闭。

将柳如烟彻底隔绝在那片弥漫着血腥味和绝望的冰冷地狱里。第五章地下室的灯光惨白依旧,

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化不开,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那是昨天残留下的血腥。

柳如烟依旧被束缚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她的姿势和昨天几乎一样,头低垂着,

长发凌乱地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不同。她的身体不再有大幅度的颤抖,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细微的、持续的、神经质的抽搐。像一具被通了微弱电流的玩偶。

她的手腕和脚踝上,昨天挣扎留下的勒痕已经变成了深紫色的淤青和破损的血痂。

她安静得可怕。仿佛昨天那个歇斯底里尖叫的女人已经彻底死去。

直到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墙再次亮起刺眼的白光。柳如烟的身体猛地一僵!

细微的抽搐瞬间停止了。她没有抬头,但垂在身侧、被束缚带勒住的手指,

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细小的血珠。玻璃墙后,

冰冷的“手术室”再次显现。沈清让躺在同样的不锈钢台子上。他比昨天更加憔悴,

脸色灰败得像蒙了一层死气。左手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隐约透出血色。

他显然被注射了更大剂量的镇静剂,眼神涣散迷离,

但身体却在药物也压制不住的、本能的恐惧中微微颤抖着。他的嘴依旧被堵着。

小说《下次去同学会,请不要放纵自己!》 下次去同学会,请不要放纵自己!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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