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契约之下,律师孕妻杀疯了 东篱长生 著
已完结 沈聿林蔓聿安科
在我老公眼里,忠诚是可以被量化的。比如,用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
圈养一个“懂事”的秘书。再用一句轻飘飘的“她只是个工具”,来安抚我这个“正宫”。
他不知道。我这辈子最擅长的事,就是给所有东西明码标价。包括他的背叛,
以及他即将失去的一切....1的背叛收到那张五百万转账截图时,我正在律所,
给我的实习生讲解“赠予行为的法律定性”。手机在桌面震动。是沈聿,我的丈夫。点开,
是他和他秘书林蔓的聊天记录。林蔓:“沈总,夫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要不这套房子我还是不能要,我怕夫人不开心。”沈聿:“你应得的,安心住着。”紧接着,
是沈聿发给我的一张转账截图,收款人,林蔓。金额,五百万。附言言简意赅:“安安,
林秘书跟了我三年,没功劳也有苦劳,这笔钱算我给她的补偿。你别闹,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他甚至没给我打个电话。一条微信,一笔钱,就想把我这个妻子,
定义成一个“闹脾气”的蠢女人。我盯着那行字,久久没有动作。
实习生小心翼翼地探过头:“顾律师?您没事吧?”我抬起头,将手机屏幕转向她,
平静地问:“小王,你来看,从法律角度,这五百万,是什么性质?”小王扶了扶眼镜,
初生牛犊不怕虎,分析得头头是道:“沈总是已婚状态,这笔钱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他未经您同意,擅自赠予无利害关系的第三人,数额巨大。
如果这位林秘书无法证明这是合法劳动所得,那么您有权主张赠予行为无效,追回这笔款项。
”我点点头,继续问:“那从情感角度呢?”小王愣住了,
支支吾吾半天:“情感……情感上,这就是……出轨?”我笑了。对,就是出轨。
沈聿或许觉得,只要没捉奸在床,一切都只是一笔可以被计算的“成本”。
他太了解我作为律师的冷静,却忘了一件事。律师,最痛恨的,就是“违约”。
我将手机收起,对小王说:“刚才的案例分析先到这里。你现在帮**拟一份函,
以我们律所的名义,发给‘聿安科技’的CEO沈聿先生。”“函的主题是?
”“关于‘企业高管对非职务关联人员进行大额财务赠予所引发的法律及税务风险提示’。
”我一字一顿,声音清晰,“记住,是公函。”小王愣在原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崇拜?我没理会。我只是打开了我和沈聿的加密相册。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我们领证那天,在民政局门口,
他举着那本由我亲手草拟、厚达三十页的婚前协议,笑得像个孩子。他对我说:“安安,
有了这个,我就有了一个永远不会背叛我的底牌。”现在想来,真是讽刺。沈聿,你错了。
这份协议,是我的底牌。不是你的。2违约的代价沈聿的电话是在半小时后打来的,
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顾安安,你什么意思?把家事闹到公司?”我正在用指甲剪,
慢条斯理地修剪我的指甲,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沈总,请注意你的用词。
我司是‘聿安科技’的常年法律顾问,对客户进行风险提示,是我的职责。这怎么能叫家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沈聿的呼吸声有些重,他在压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出身寒微,
靠着一股狠劲和我的资本、我的人脉,才有了今天的“聿安科技”。他的原生家庭,
父亲出轨,母亲隐忍,闹得人尽皆知,是他少年时期最大的噩梦和羞辱。所以他最怕的,
就是“家丑外扬”。而我,现在就站在他公司的楼顶,拿着一个大喇叭,
告诉所有人:“你们的CEO,疑似在用公司财产,供养一个情人。”“安安,
”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疲惫,“我以为你懂我。林蔓她……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能帮我处理很多事的工具,让她闭嘴,让她听话,这是成本最低的方式。”“所以,
你们的交易条款里,包括一套价值五百万的房子?”我轻声问,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
“你非要这么理解吗?”他的声音里透出不耐,“我以为我们之间有最基本的信任。
我以为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不会纠缠这些小事。”信任。我几乎要笑出声。
我想起我们刚在一起时,他拉着我,指着陆家嘴的万家灯火,眼睛亮得惊人。他说:“安安,
我爸妈那样的婚姻,我一辈子都不要。我要我们的关系,像你写的法律条款一样,干净,
透明,不留任何灰色地带。”那时我相信了。我相信这个被原生家庭伤害过的男人,
会和我一样,对婚姻的“契约精神”有着近乎偏执的守护。是我错了。他不是守护契约,
他是想成为那个制定契约,并可以随时撕毁契约的上帝。“沈聿,”我打断他的诡辩,
“我们的婚前协议第十六条,
写得很清楚:任何一方与婚外第三方发生非正常情感及经济往来,
均视为对‘忠诚协议’的根本性违约。”“那又怎么样?”他似乎被我激怒了,
“你要去法院告我吗?顾安安,别忘了,你也是‘聿安科技’的股东,把事情闹大,
对你有什么好处?”“好处?”我停下修剪指甲的动作,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好处就是,
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什么道理?”“违约,是要付出代价的。
”3红颜的反击林蔓的反击来得很快,也很有“段位”。她没有哭哭啼啼,
也没有来找我对峙。而是在第二天的公司高层周会上,穿着一身朴素的职业装,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憔悴。在汇报完工作后,她忽然对着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各位,
很抱歉因为我个人的事情,给大家带来了困扰。昨天,顾律师律所发来的风险提示函,
沈总已经和我谈过了。”她眼圈泛红,声音哽咽,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那套房子,
我会退回去。我不想因为我,影响沈总和夫人的感情,更不想影响公司的声誉。
我……我辞职。”一瞬间,所有同情的目光都投向了她。而我,这个没在场的“总裁夫人”,
瞬间就被脑补成了一个仗势欺人、刻薄善妒的恶毒女人。高明。以退为进,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为爱隐忍、深明大义的受害者。沈聿坐在主位,全程一言不发,
但那紧锁的眉头,和看向林蔓时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心疼”,已经说明了一切。这场戏,
他很受用。他享受这种当“判官”的感觉,一边是“不懂事”的正妻,
一边是“受委屈”的红颜,他居中调停,掌控一切。可惜,他找错了对手。
我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打电话质问他,或者气急败坏地要求他立刻开除林蔓。
我只是默默地给我的合伙人,也是我的闺蜜周淼打了个电话。“淼淼,
帮我启动婚前协议里的‘夫妻财产知情与监督’条款。”周淼在那头吹了声口哨:“哟,
大**,你这是要动真格的了?我还以为你得再忍两年。”“以前觉得没必要,现在看来,
很有必要。”“没问题。我这就安排国内最好的审计团队,明天一早就进驻‘聿安科技’。
”“别,”我叫住她,“这次审计,不要大张旗鼓地查公司烂账,那会影响股价,
也脏了我的手。”“那你的意思是?”“定向打击。”我看着电脑屏幕上林蔓的资料,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审计团队重点核查一家公司——‘林氏建材’。
我要它和‘聿安科技’之间,三年内所有的合同、流水、以及经手项目的利润率。
我要一份可以呈上法庭的、关于‘商业贿赂’的完整证据链。”沈聿,
你不是喜欢玩“平衡”吗?那我就帮你把这天平的一端,直接砸碎。游戏规则,从现在起,
由我来定。4审计风暴审计团队进驻“聿安科技”那天,天朗气清。
我亲自送他们到公司楼下,为首的李会计和我握手,表情严肃:“顾律师,放心,
我们一定本着最严谨的原则,核查每一笔账目。”我笑着点点头:“辛苦了,李老师。记住,
我们的目标很明确,不要打草惊蛇。”我没有上楼,但可以想象沈聿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
果然,不到十分钟,他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声音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顾安安,
你到底想干什么?”“履行我的股东权利,”我坐在楼下的咖啡馆,搅动着杯子里的拿铁,
“以及,我作为妻子的知情权。”“你这是在毁掉公司!你知不知道审计团队进驻,
对一家准备上市的公司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家公司财务健康,经得起任何调查。
这不是好事吗?”我反问,“还是说,有什么是经不起调查的?”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过了许久,他才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安安,算我错了,行吗?你把人撤走,
我们回家,关上门,怎么谈都可以。”“晚了,沈聿。”我说,
“从你把那五百万打给她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能在谈判桌上谈了。”挂掉电话,
我再也没有理会他的任何信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聿安科技”内部经历了一场小型的地震。审计团队的工作效率极高,他们像最精密的猎犬,
循着每一丝气味,精准地锁定了“林氏建材”这条线。公司的气氛变得诡异。
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被牵连。而风暴的中心,林蔓,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她依旧每天按时上下班,工作一丝不苟,仿佛这场风波与她无关。沈聿似乎也从最初的暴怒,
回归了冷静。他甚至在一次晨会上,公开表示“欢迎审计团队的监督,
这是公司走向正规化的必经之路”。一切,都显得那么风平浪静。但我知道,
这只是海啸来临前的短暂退潮。沈聿在等,等我查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等我自讨没趣。
林蔓也在等,等我耗尽耐心,主动犯错。他们在赌我的底牌,只有“吃醋”这一张。
周五下午,李会计给我打来电话。“顾律师,有发现了。
”5家族信托的底牌我来到律所的会议室,巨大的投影屏幕上,
是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图和资金流向图。核心,就是那家“林氏建材”。“这家公司,
法人代表是林蔓的父亲,”李会计指着屏幕,“在林蔓入职‘聿安科技’后的第二年,
它就成了贵司的供应商之一。但这只是表面。”他手指一点,画面切换。“我们发现,
‘聿安科技’有三个‘非核心’的基建项目,总包方都不是‘林氏建材’,
但项目的二级、甚至三级供应商里,都有它的身影。而且,它拿到的价格,
比市场价高出15%到20%。”“这三年,通过这种方式,
‘林氏建材’从‘聿安科技’拿走的总利润,超过三千万。”我看着屏幕上的数字,
眼神冰冷。好一个“没功劳也有苦劳”。这哪里是苦劳,这分明是蚂蚁搬家,掏空公司。
“沈聿知道吗?”我问。“所有的合同,最终审批人,都是沈总。但是,”李会计顿了顿,
“每一份合同的初审、以及推荐供应商的名单,都是林秘书提交的。从流程上看,完全合规。
”我明白了。这是他们两个人的默契。沈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公司的利益,
来换取林蔓的“忠诚”和“懂事”。而林蔓,则用这种看似无形的方式,将自己和这家公司,
和他沈聿,牢牢地捆绑在一起。这才是那套五百万的房子,真正的“底气”。“顾律师,
现在怎么办?”周淼在一旁问我,“直接把证据甩在沈聿脸上?”我摇摇头。“不,”我说,
“这才哪到哪。”这点钱,还不足以让沈聿伤筋动骨。我要的,不是一场争吵,
不是一次妥协。我要的是,釜底抽薪。我拨通了一个电话。“陈伯伯,是我,安安。
想跟您咨询一下,关于启动家族信托里的‘风险控制’条款,需要走哪些流程?”电话那头,
是我父亲的法律顾问,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沈聿,你忘了。“聿安科技”能有今天,
最初的启动资金,是来自我们顾家的信托基金。而那份信托协议里,我同样拥有,
一票否决权。你不是要玩资本的游戏吗?我陪你。6家庭晚宴的审判转折点,
发生在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场合。顾家的家庭晚宴。沈聿作为女婿,自然也要出席。
他来的时候,审计风波正闹得沸沸扬扬。他瘦了一些,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霾。饭桌上,
我父亲,一个常年位居福布斯富豪榜前列、气场强大的男人,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阿聿,
公司最近,还好吗?”沈聿的脊背瞬间绷紧,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好,爸。一点小事,
能处理。”我父亲点点头,没再追问,转而和我聊起了欧洲的艺术品拍卖。整顿饭,
沈聿都如坐针毡。我知道,这比我当面质问他,更让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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