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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军功扶平妻,我断将军青云路

将军军功扶平妻,我断将军青云路 雪拈衣 著

已完结 南宫楚季梨

更新时间:2025-06-20 14:25:17
《将军军功扶平妻,我断将军青云路》是雪拈衣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宫斗宅斗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南宫楚季梨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夫君出征五年,带回来一个志趣相投的女将军,女将军英姿飒爽,眼神明亮,自信又张扬。我与婆母带着一双儿女及府中众人立于门前,望着阔别五年的亲人,一时百感交集。夫君见我,眼中的愧色一闪而过,随即欢喜地冲上来想要与我拥抱。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他,柔声温语,“夫君,跪下……”众人哗然。女将军季梨更是气恼大喝,“大胆蠢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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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出征五年,带回来一个志趣相投的女将军,女将军英姿飒爽,眼神明亮,自信又张扬。

我与婆母带着一双儿女及府中众人立于门前,望着阔别五年的亲人,一时百感交集。

夫君见我,眼中的愧色一闪而过,随即欢喜地冲上来想要与我拥抱。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他,

柔声温语,“夫君,跪下……”众人哗然。女将军季梨更是气恼大喝,“大胆蠢妇,

竟敢当街羞辱当朝大将军——”我细致地整理将军的盔甲,不急不缓叹道,“将军五年未归,

虽是为国为民效力,终究是离家数载,未能在父母堂前尽孝。如今,理当先跪拜亲母告罪,

为儿女作表率。”1南宫楚闻言,连忙点头称是,而后双膝跪倒在婆母面前,

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忧了。”婆母擦拭了眼角的老泪,

连忙将儿子扶起,口中连连道,“好儿子,平安回来就好。”南宫楚站定之后,

又巴巴地望向我,似有千言万语。季梨移步至他的身后,轻轻戳着他的腰,欲言又止。

我适时将一儿一女推至他跟前,柔声道,“贺儿,禧儿,

给爹爹叩头——”一男一女两个粉团子,乖巧地跪倒在地,双双给南宫楚磕头。

南宫楚心头软得一塌糊涂。五年前他出征时,他们还在妻子的腹中,

那时他在军中初次崭露头角,尚不知五年征战,能否全须全尾的活着回来。

那时他怜妻子一介女子不易,甚至让她把孩子堕了,以免累赘。“阿楚,我肚子不舒服。

”正当南宫楚正在回忆往昔的美好时,耳边传来一声娇吟低语,让他的心“咯噔”一下,

而后是无奈和决然。他拉起地上的一双儿女,柔声安抚了一番,而后拉起季梨的手,

再次望向我。“蓉娘,这是季梨,曾在战场上多次救我于危难,与我出生入死,而今,

已然怀了我的骨肉……”他见我脸色淡淡,没有一丝变化,心头感到无比的压力,

不由止住话头。季梨见状,顾自扬声道,“蓉娘是吧?我知你一介女子,困于内宅生存不易,

我也不会抢夺你在内宅的那点权力,待我进门,依旧会与阿楚在朝廷、军营共进退,

为将军府光耀门楣。至于你,只要打理好家宅,侍奉婆母,养育子女即可,现在如何,

将来也如何。你的生活不会改变。”我面色一冷,寒光射向南宫楚,“楚郎,

贺儿和禧儿累了,我需先去安置他们。至于你身边的这位……今天不便入府招待,

让她暂且回吧。”“蓉娘,她已经怀孕了,你就不要为难她了。

”南宫楚声音有些无奈和气恼。“你们可有父母之命,可有媒妁之言,可有参拜天地?

”我气急反笑,盯着南宫楚的脸连发三问。“那又如何?军中儿女,不拘小节。

你等无知妇人,如何能懂?”季梨嗤笑发声。“第一你们无媒苟合,当浸猪笼;第二,

你们**军营,当受军法处置。南宫楚,将军府荣誉积攒不易,

我不希望因为你的低劣无知而毁了。”我的声音冷静而坚定,眼中早没了一丝情意。

相比五年前,刚刚二十六岁的南宫楚更加成熟稳重,身姿挺拔,行动利落干脆,

宛然威震一方的猛将。此时,这个猛将呆愣地拉着一个娇艳的女将军,

无措地望着自己的结发妻子。“蓉娘,你怎可如此狠心?”“你先把事情解决,

我们再回家聊。”言罢,我拉着众人进了将军府门,并命人再次把大门关上。2进门后,

婆母想说点什么,我只说孩子们困了,便先行离去。三个月前我就知道他外面有人了,

信息刚传回来的时候,我想毁了将军府,带着两个孩子远走高飞,但是仔细一想,凭什么呢?

这将军府是我辛辛苦苦挣起来的,这是我在这个时代的落脚之处,是我的心血所造,

凭什么要毁了呢,凭什么要拱手给一个出轨的男人呢?我不甘心,不服气,亦不想认输。

这世道,好东西,总会有人觊觎,有人偷,有人抢。你藏是藏不住的,

不如砍了小偷的三只手,打杀了抢劫犯,才能安生过日子。这便是我的生存之道。

当年南宫楚还不叫南宫楚,他叫狗儿,只是市井里的一个瘦瘦巴巴的乞儿,在一群小乞丐里,

连半块馒头都抢不到。我那时刚刚穿越过来,见他快死了,随手给了他一块饼干。

而后他就像随身灵一样,到哪都跟着我,用一双空洞的眼睛在我身边骗吃骗喝,赶都赶不走。

他帮我拎包、跑腿、打架,温顺又听话,渐渐地,我习惯了他的存在,

把他当作这个世上唯一亲近的人,给他花钱,把他养得健康壮实,将他打扮得得体英俊。

那时他唤我姐姐,我叫他狗儿。后来,

我发现狗儿这个名字实在不宜作为一个快成年的小帅哥的名字。

于是我把他伪装成为将军府流落在外的唯一血脉南宫楚。

我让他有了荣耀的身份、动听的名字,有了家族、有了母亲、有了生日。他很兴奋,

死死抓着我的手,说,“姐姐,我们有家了。”我抚着他的脑袋,耐心告诫,“狗儿,

这个家里的人都很伟大,他们年纪轻轻都死在战场上,留下一个孤零零的老妪,很可怜。

你即当了她的儿子,就要好好孝顺她,让她老有所依;同时你应延续这个家族的荣光,

报答这个家的收留之恩。”他信誓旦旦地点头,却拉着我,不让我离开。

那英俊的脸上布满委屈,双眼泛红,声音缠绵,“姐姐,不要离开狗儿,狗儿害怕,没了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活?”那时,我本想游历四方,看看各地的风景,

却愣是被这样黏人的他绊住了脚步。我说,“好吧,待你成人,我再离去。”那时,

我觉得自己只是这个时代的过客,我乐观地以为我总会找到办法回去,

回到属于我自己的时代。却没想到自己会中了美男计。3南宫楚进了将军府,越发成长迅速。

闻鸡起舞,文武兼修。早起光着膀子练一个时辰的武,而后采来四季花送到我房中,

静候我起床去吃早餐。少年的汗水在晨光中晶莹剔透。少年的温柔在时光里璀璨夺目。

应是一时迷了眼,惑了心神。在某个春天的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挑起他的下巴,含笑发问,

“怎么又不着上衣来我房间,勾引姐姐?”他瞬间红了耳尖,沉声呢喃,“姐姐喜欢就行,

我不小气,也不藏着掖着。”我愣住了,那是曾经我去军营送饭,看到兵士们赤膊训练,

一下子被惊艳住了。正看得津津有味,却被他们的教官无情撵了出来,说“军营重地,

外人不得擅入。”我便随口调侃一句,“怎么这么小气,

这么多这么好的身材不要藏着掖着嘛。”所以从那时开始他就开始了在家赤膊训练?

我的心悄无声息地跳得惊天动地。“姐姐喜欢吗,要不要摸摸?

”小狗般的眼睛巴巴地看着我,浅浅的笑,默默地勾人。头一次,我在他面前惊慌失措,

落荒而逃。他却似乎得了趣味,越发大胆地诱惑我。先是晨起时,给我他的汗巾,

为他擦拭背上的汗水;又是书院回来之后,让我抽查他的功课,非要我手把手教他写字。

他的个头大,会把我圈在桌案之间,指着书上的一行文字,疑惑发问。“姐姐,

何谓‘比翼鸟’、‘连理枝’?”“比翼鸟是一种神鸟,只有一翼一目,

并列才能飞翔;连理枝是相互依偎、拥抱在一起的树枝;它们象征着男女之间最完美的结合,

寓意希望自己和所爱之人可以像比翼鸟一样永远紧密相连,如连理枝一般不离不弃,

相伴到永远。”“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吗?”不知何时,他收紧了怀抱,

灼热的呼吸扫过我的眼帘,炽热的眸子似乎要把我淹没。“姐姐,

我要与你作比翼鸟、连理枝,一生一世,紧紧缠绕,永不分离。”我被惑了心神,

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心狂跳不止的地方,顿时,手被震得发麻。“你喜欢我?

”我似乎在问他,又似乎在告诉他这个讯息。“什么是喜欢?

”他的大手覆盖在我放置在他胸口的手上,细细摩挲。我脸上**辣地烧起来,

残存的理智告诉我,当下情形很危险,我用力抽出手。“姐姐,你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他的大手覆上我的额头,而后喃喃低语,“我觉得有些热,姐姐你是不是也热?

”十八岁的少年,问得纯真无邪,懵懂撩人。我再一次落荒而逃,

任凭他在身后错愕地呼唤着我。如果我那时犯怂,不顾一切地离开,

是不是就没有以后的事呢?怪只怪我太馋、太贪心……4十九岁的南宫楚初次参加武科,

便一举拿下武状元桂冠。一夕之间,将军府遗孤,锋芒毕露,少年风华,闪亮了整个京城,

也照入了我的心间。那一夜,微风不燥,酒意微醺。不知是他先扑倒了我,

还是我先意乱情迷。在他一声声“姐姐”中,我沦陷得彻底,连自救的觉悟都没有。“姐姐,

不要离开我。”“姐姐,我离不开你。”“姐姐,只要你不离开……”他情意绵绵,

一轮又一轮,缠得我的心口发麻。直至忘了初衷,忘了自由,忘了属于自己的世界。“姐姐,

喜欢吗?”他的眼神缱绻勾人,“只要你喜欢,只要我可以,上天入地,我都会让你拥有。

”我依恋地抱着他,哑着嗓子撒娇,“我口渴了。”他竟是抱着我去桌前倒水,

体贴地喂到我口中,似乎是片刻都不想与我分离。喝完水,我描摹着他英俊的眉眼,

心里开始后知后觉地发慌,“我比你大了八岁,我们成长在不同的世界,我们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姐姐明明很舒服。”他以前是乖顺粘人,此时竟强势霸道起来。不依不挠,

不管不顾,不知停歇。几日后,从沉沦中清醒,我恍然发觉,

我们之间的主导者早已不再是我了。毕竟,我只把自己当作过客,

从来没有用心去了解这个世界。而他,被我训练得拼搏上进,且精于算计。某日午后,

我在软榻上假寐之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床上,

南宫楚熟练得不像第一次……风轻轻路过窗沿,带进满室的栀子花香。门开,

高大的躯体不由分说覆在我身上。“蓉姐姐,我好想你。”我推他,推不动;开口拒绝,

嘴巴被霸道堵住。我只能无助挣扎,四肢渐渐无力。“蓉儿,我今天寻到了好东西,

会让你更快乐更舒服。”随即他献宝似的打开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我一时羞臊难安,

忍不住推开他手中的盒子,“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哪来的?”“……军营中的兄弟推荐的。

”明显他迟疑了。他在骗我。“你在撒谎。阿楚,没想到你学会骗我了。”我的眼神哀怨,

带着些许严肃。他肉眼可见地慌了,头埋进我的脖颈间,喃喃道,“是从怡红院拿的。

”那是京中最大的青楼,据说有房八百间,有妓子千人。三教九流,三六九等,无人不可往。

“你给我滚开!”我也想不到自己的声音会这么尖锐,冷不丁吓了一跳,也把他吓蒙了。

“你在那里找了几个姑娘?”我的声音裹挟着寒气,这个问题问出,我只是想诈一诈他而已,

不曾想……“三个……”他无辜地望着我,“他们说床笫之欢,

女子都抗拒不了;只要我学好了技术,必能讨好姐姐,让你……离不开我。”哭笑不得,

震惊不已,悲愤交加。我一时不知该有什么心情,是冷静地教育他这样不对,

还是咆哮地叫他滚蛋。后来我选择了冷静地咆哮。“南宫楚,你脏了你知道吗?

你不喜欢脏的,你走吧。”他不理解,但他知道我十分生气。瞬间眼眶泛红,

小心翼翼地拉着我的衣袖求饶。“……脏了,我就去洗,洗多久都行,你不要不要我。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他不知所措地离开。我坐下来平复了许久,并告诫自己,

谢锦蓉,离开吧,你们差距太大,睡睡就好,不可能有结果的。离开吧,

趁现在还没有投入过多时间和感情。离开吧,这个时代不适合你。说走就走,

我带着钱和行囊,头也不回地冲出将军府。冲到市集,准备买一架马车赶路。

迎面又遇上南宫楚,他拿着许多皂角,见我背着行囊,立即惊慌地贴了过来。“谢锦蓉,

你要去哪?”第一次,他喊出了我的全名,清朗的声音在颤抖。“我早就该离开的,南宫楚,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说要离开。”我尽量表现得自然,极力掩饰着心底的不舍。“好,

我跟你一起离开。”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与其我每天胆战心惊,想法设法留下你,

还不如我跟你一起走。本来我们就是一起的。”“南宫楚,我要离开的是你。

你不要再缠着我了,好吗?把你养大,我已经仁至义尽,我不求报答,

只愿一别两宽、相忘江湖。”我转身,离开,腿却怎么也拔不出来。因为他跪下抱住我的腿,

死活不撒开,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求你不要抛下我,求求你。”市集上,人来人往,

上个月才一举夺魁的年青武状元,又一次出了名。我脸皮终究是不够厚,羞赧地低声妥协,

“放手,回家,丢脸死了。”他欢喜起身,一把将我抱起,回家。路上好心的阿姨打趣,

“状元郎,扛着媳妇回家成亲吗,什么时候发喜糖?”回到家,他用皂荚把身上洗脱了皮,

求着我原谅,求着我不要离开。求得我离开的决心越来越小,而后他又求着我嫁给他,

结婚生子,求一世安稳,不离不弃。只是没有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也没有想那么多。

心底深处,我总觉得,或许有一天我还能回到我的世界。他也会开始属于他的生活。没想到,

世事无常,他反而先离开了。奔赴战场建功立业。奔赴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此情不负。

5五年来,将军府的老太太早已不管事,吃斋念佛,打牌唠嗑,含饴弄孙。将军府上下,

唯我命是从。曾经,我是孤雁,是浮萍,日子可以随意地过;而今,我有了儿女,

自当要为他们筹谋。我亦不会叫他人踩着我脸面,舒服过日子。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寸土必争。安顿好儿女,我命令管家及各处管事的,没有我的吩咐,不许随意支取银钱,

别院庄子没有我的同意不许留人过夜。南宫楚回来的时候,有些晚,也有些狼狈,

身上的盔甲已经换成了玄青色常服。晚饭我已经吃过,正在给院子里的自种的蔬菜浇水。

他从后面抱住我,缱绻深情,“蓉娘,五年了,我好想你。”成亲之后,

他就不再叫我姐姐了,他说你是我的娘子,我喜欢唤你蓉娘;我是你的郎君,你应唤我楚郎。

我也想他,只是在知道他身边有别的女人的时候,那些情意便慢慢抽走了。“南宫楚,

说说季梨的事吧。”我没有耐心跟他周旋,他最擅长装傻充愣,

伪装、欺骗、推托……他总有法子达成自己的目的。“我们一起执行任务,

乔装进入蒙人占据的城池,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她中了药,生命垂危,我不能见死不救,

更不能耽搁任务的执行。我们没有办法,不得已有了第一次。她是兵部侍郎的女儿,

功勋之后,我更不能负她。蓉娘,你能理解吗?”我能理解吗?当然……不能。

如果理解他们,我五年的等待和付出算什么。“你准备怎么安顿她?”我异常平静的问。

“她是名门贵女,不可能给我做妾。我们商量过,娶她为平妻,与你不分大小,

反正她在军中有职位,平时与我同进同出,家里依旧你管着,你说了算。”他说得头头是道,

畅想着自己的幸福生活。“她的孩子生下来谁带?日后将军府谁来继承?

”我随意坐在凉亭石凳上,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她的孩子……”他望着我,迟疑开口,

“如果你不喜欢,便找嬷嬷带。贺儿是嫡长子,将军府自然由他继承。”“南宫楚,

我们和离吧,我的孩子我带走。”我挑眉直视他。似乎早有准备,南宫楚蹲下身子,

抓住我的双手,诚恳地与我对视,“蓉娘,这个世界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

我没有想过要娶那么多,季梨是意外,她本可以成为高门正妻,但为了任务不得不委身于我。

她知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从没开口要求过正妻之位。她处处为我忍让包容,我不能辜负她。

蓉娘,你也为我退一步、忍一下,好吗?”“我们不和离,我们好好过日子。

”他说得自己都感动了,眼圈泛红。如果是以前,我会沉迷这样的破碎感。而今,

我只觉油腻恶心。抽出被捂得出汗的手,在他身上反复擦拭了几下,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确定不跟我和离吗?我怕你会后悔。”“你永远是我最爱的蓉娘,

是我千辛万苦求来的发妻,我怎么会与你和离?蓉娘,你放心,阿梨断不会越过你,

无论是在将军府的地位还是在我心中的分量。”闻听此言,千言万语从舌尖划过,

最终只余空叹、苦笑。他只道三妻四妾是平常,我只遵循一夫一妻为正统。

我与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即刻行动方能抵千言万语。我推开他,

站起身正了正衣襟,语气疏离,“你吃晚饭了吗?我得去看看孩子们。”他却一把抱住了我,

语气呢喃,“晚饭不急,孩子们也不急,五年不见,我好想你。

”说罢不由分说抱起我便往房中走。“放手!”我气急使劲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便随手给了他一巴掌。“啪”,声音震得院子里的鸟雀都惊飞了,我的手掌生疼。

周围的丫鬟婆子也呆愣住,胆小的缩头离去,担心我的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空气里都弥漫着瘆人的尴尬。南宫楚的眸中翻滚过不解、愤怒、委屈,最终平静下来,

将我放置室内软榻上,轻轻揉着我泛红的手掌,“你的性子还是这么急,不计后果,

又伤了自己。”“……你现在气头上,不让我碰,我便再想也不会碰。只求你早日想通,

不要折磨自己。”他顾自说了许多,而后在我发间留下一吻,起身抬腿离去,行至门口,

他又转身,“明日天子为凯旋的将士举行庆功宴,各家夫人需要出席。你……可愿去?

”我原本要拒绝,谁知他继续说道,“为了给季梨该有的体面,明天我会在天子面前,

以此次军功为她求御赐平妻之位。我预先知会你,以免你又胡思乱想。”呵,预先知会我,

便是对我的恩赐吗?我的心很不舒服,便也不想叫他们舒服。于是果断答应了一同入宫。

6翌日,我们夫妻二人盛装出门。上马车时,南宫楚伸手想要扶我,被我刻意拒绝了。

他摇头叹息,无奈问道,“你是自己先过去,还是与我一道去接阿梨?

”我顿时感觉心头被几根针连刺了几下,忍着脾气,冷声道,“我自己过去,你们随意。

”说着也不等他回复,便催着马夫出发。也许只要我跑得快,悲伤便创不了我吧。“夫人,

您别伤心,昨天将军没有找到安置季梨的住处,便把她送回了侍郎府,

被他们家老祖母狠狠说教了一番。季梨梗着脖子不认错,生生被说哭了。

”丫鬟轻若及时为我汇报了一手讯息。不愧是规矩多的名流世家,季梨住回了自己家里,

肚子有了孩子,想必他们都很着急吧。想借子上位、风风光光抬进将军府,

可……没那么容易。我并没急着去参加宴会,反而是到就近的信息驿站跑了一趟。

这五年我经营的可不只是将军府,还组建了遍布京城的信息驿站,我取名为蜂鸟驿站。

集跑腿、情报、舆情、人力资源等于一体,目的是把那些底层的游民、乞丐联合起来,

让他们可以自力更生,自食其力。无心插柳柳成荫,五年下来,

我的蜂鸟驿站早已成为民间最大的组织。我的耳目遍天下,

因而第一时间知道了远在边关的丈夫出轨的事实。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我是愤怒的,

愤怒过后,我又开始恐惧。蜂鸟驿站对军中事务了如指掌,这若是被有心之人猜忌,

借题发挥,我必会麻烦缠身。于是我更加低调、藏拙,不想出现在上流人士的视野里。

这次入宫,恐怕是再也低调不起来了。庆功宴上,名流云集,满堂华彩。人群中,抬眼寻去,

南宫楚带着季梨已经到了,与同袍抵首交谈正欢。季梨笑得恣意张扬。

南宫楚习惯地护着她的肚子,神色轻松愉悦。两人都穿着铠甲,一红一白,英姿飒爽,

英武不凡,果然是天生地设的一对璧人。此时,我身后一道尖锐的嗓音响起,

“皇上驾到——”顿时地上拜倒一大片。我头都不敢抬,也不知这皇帝长什么样。

小说《将军军功扶平妻,我断将军青云路》 将军军功扶平妻,我断将军青云路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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