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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起长安

梦起长安 楚时暮 著

已完结 赵衡江景月新帝

更新时间:2025-06-20 10:52:56
非常出色的古代言情故事,《梦起长安》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赵衡江景月新帝,小说描述的是:长跪泣血,凤冠易主紫禁城,养心殿的汉白玉阶前,已是隆冬时节,寒风如刀,刮过空旷的庭院,卷起地上未扫尽的落叶,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二皇子,如今的淮安王赵衡,已在此跪了整整三天三夜。他一身玄色亲王常服,早已被夜露和寒气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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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长跪泣血,凤冠易主紫禁城,养心殿的汉白玉阶前,已是隆冬时节,寒风如刀,

刮过空旷的庭院,卷起地上未扫尽的落叶,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二皇子,如今的淮安王赵衡,

已在此跪了整整三天三夜。他一身玄色亲王常服,早已被夜露和寒气浸透,

单薄的身影在凛冽的风中显得格外孤绝。脸颊上是未加修饰的胡茬,嘴唇干裂起皮,

唯有一双曾经盛满星辰大海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执拗的血丝和深入骨髓的痛楚。三天前,

一道圣旨,如晴天霹雳,炸响在整个皇城。元帝本已属意才德兼备的三皇子赵衍为太子,

诏书都已拟好,只待吉时颁布。然而,就在颁布的前一日,圣意骤转,

改立大皇子赵瑾为太子,封二皇子赵衡为淮安王,三皇子赵衍为淮南王。

更让赵衡肝肠寸断的是,圣旨中还明言:原二皇子妃江景月,端庄淑惠,特封为太子妃,

择日与太子完婚。另,谢家大**谢九霜,温婉贤良,封为太子侧妃。“王爷,起来吧,

陛下不会改变主意的……”贴身侍卫林风跪在赵衡身侧,声音哽咽,“这天寒地冻的,

您再这样下去,身子要垮了啊!”赵衡充耳不闻,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石阶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血,顺着额角缓缓流下,混着冰冷的泪水,

在苍白的脸上划出触目惊心的痕迹。“父皇!”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求您收回成命!景月是儿臣的妻,是儿臣明媒正娶的王妃!

您怎能……怎能将她指给大哥为妃?”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前回荡,

带着无尽的悲怆与不甘,却仿佛石沉大海,养心殿的大门紧闭,里面静得可怕,

没有一丝回应。三天了,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到后来的祈求、哀告,再到如今的绝望,

赵衡的心,早已被这道圣旨凌迟得千疮百孔。他想起与江景月的初遇。

那时他还是个意气风发的皇子,她是名门闺秀,惊鸿一瞥,便让他情根深种。他费尽心思,

求父皇赐婚,终于抱得美人归。婚后三年,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她是他心中唯一的光,

是他拼搏奋斗的所有动力。他曾许诺她,待他登上储君之位,必以天下之富,

予她一世安稳荣华。可如今,储君之位旁落,他的王妃,竟要嫁给自己的亲哥哥!这算什么?

天大的笑话!“王爷……”林风看着自家主子这般模样,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他知道,

圣意已决,岂是他们能动摇的?陛下此举,看似突然,背后必有深意,或许是为了平衡朝局,

或许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情。但无论如何,牺牲的,是他们王爷的爱情和尊严。

“景月……”赵衡喃喃自语,眼前浮现出江景月温婉的笑靥,想起她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模样,

想起她在他失意时温柔的慰藉,想起她靠在他怀里,轻声说“衡郎,

我等你”的画面……如今,她也要等,但等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哐当——”养心殿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内侍总管李忠公公佝偻着身子走了出来,

脸上带着公式化的漠然。“淮安王,陛下有旨。”赵衡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李忠宣旨,声音尖细而冰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淮安王赵衡,于宫前长跪,搅扰宫闱,

实属不敬。念及父子之情,不予追究。太子与太子妃婚期已定,三日后完婚,不得有误。

淮安王即刻回府,闭门思过,不得再行妄言。钦此。”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赵衡如遭雷击,

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直直地向后倒去。林风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王爷!

”赵衡看着那扇重新关上的大门,眼中最后一点光亮也彻底熄灭了。他知道,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输了储君之位,输了心爱的女人,也输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他缓缓地、艰难地从冰冷的地上站起来,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浑身的酸痛和心碎。

额角的血已经凝固,像一道丑陋的疤。他没有再看养心殿一眼,只是对着宫墙的方向,

深深地、深深地望了一眼,那眼神里,有眷恋,有不舍,有痛苦,

更有焚心蚀骨的恨意——对父皇的无情,对命运的捉弄,也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回府。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绝望。三天后,太子府张灯结彩,

锣鼓喧天。江景月穿着大红的嫁衣,坐在梳妆镜前。铜镜里映出她苍白的面容和空洞的眼神。

侍女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着长发,插上沉重的凤冠霞帔。“王妃……不,太子妃,

吉时快到了。”侍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忍。江景月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腕上那只温润的玉镯。那是赵衡送她的定情信物,他说,玉能养人,

愿她一生平安顺遂。平安顺遂……如今,她即将嫁给自己丈夫的哥哥,

这算哪门子的平安顺遂?她想起赵衡在宫前长跪的消息,心如刀割。她想去看他,

想陪他一起跪,可她出不去,太子府的人看得很紧。她知道,从圣旨颁布的那一刻起,

她和赵衡之间,就已经隔着万水千山,再也回不去了。“为什么……父皇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泪水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鲜红的嫁衣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如同心头滴下的血。外面传来迎亲的鞭炮声和喧闹声,越来越近。

江景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的脆弱已被一层厚厚的冰霜覆盖。她知道,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淮安王妃江景月,而是太子妃江景月。她的夫君,是大皇子赵瑾。

她必须活下去,在这吃人的深宫里,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她爱入骨髓,

却不得不放手的男人。盖头落下,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和泪水。一只略显干燥的手伸过来,

牵起了她。她知道,那是太子赵瑾的手。她被牵引着,一步步走出房门,走向那个看似荣耀,

实则充满未知与冰冷的未来。而此刻,淮安王府中,赵衡独自坐在空旷的书房里,

面前摆着一壶早已凉透的酒。他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疼痛。窗外,是太子府方向传来的喜庆乐声,每一个音符,

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剜在他的心上。他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地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江景月……”他低吼出声,眼中是猩红的疯狂,“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就算你嫁给了他,

你的心,也必须是我的!”恨意与爱意交织,在他心中疯狂滋长,如同最恶毒的藤蔓,

缠绕着他的灵魂,预示着未来无尽的纠缠与痛苦。第二章宫变骤起,血溅龙榻三年时光,

弹指而过。紫禁城依旧是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只是内里的人事,早已几番更迭。

太子赵瑾在三年前那场轰动一时的婚礼后,顺利迎娶了江景月为太子妃,谢九霜为太子侧妃。

不久,元帝在一次“意外”中驾崩,太子匆忙登基,是为新帝。新帝登基后,

尊江景月为皇后,谢九霜为贵妃。因正值元帝孝期,并未进行大规模的封赏和庆典,

但后宫的格局,已悄然形成。皇后江景月,虽位居中宫,母仪天下,但在新帝面前,

却始终带着一种疏离的客气。她温婉贤淑,将六宫打理得井井有条,赢得了宫中上下的敬重,

却唯独得不到皇帝的真心。新帝对她,更多的是一种基于她身份的尊重和利用,偶尔的临幸,

也更像是一种义务。贵妃谢九霜则不同。她出身名门,容貌艳丽,又极善逢迎,

很快便博得了新帝的宠爱,在后宫中风光无量。她时常在新帝面前旁敲侧击,

暗示皇后心中仍有旧情,对淮安王念念不忘,引得新帝对江景月的猜忌日益加深。

而淮安王赵衡,在失去江景月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子,

而是变得深沉、冷冽,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军队之中,

凭借着卓越的军事才能和在军中的威望,逐渐掌握了京城附近的部分兵权。他与江景月,

虽同处一城,却如隔天涯。他是皇帝的弟弟,她是皇帝的皇后,叔嫂之别,天壤云泥。

他们唯一的交集,便是在每月初一十五的宫廷朝会和祭祀大典上。每一次相见,

赵衡的目光都会穿过人群,牢牢地锁在江景月身上。那目光炽热而痛苦,

带着压抑不住的深情与渴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而江景月,总是低垂着眼眸,

目不斜视,神情淡漠,仿佛从未看到过他。只有在无人注意的瞬间,

她紧握的双手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才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他们之间,隔着君臣之礼,

隔着伦理纲常,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每一次对视,都是一次凌迟,每一次擦肩而过,

都让彼此的心,痛得无法呼吸。这三年,表面上平静无波,暗地里却是波谲云诡。

元帝的死因一直是个谜。官方说法是偶感风寒,久治不愈,最终驾崩。但宫中却有流言,

说是太后所为。太后与元帝素来不睦,当年为了扶持自己的儿子(即大皇子赵瑾),

不惜一切代价。果然,在元帝驾崩后的第三个月,

宫中便传出了惊天消息——太后因刺杀元帝之事败露,畏罪自尽!消息一出,朝野震动。

紧接着,更大的风暴来临了。元帝的亲妹妹,大长公主赵灵,手握部分兵权,以“清君侧,

为兄报仇”为名,在边境举兵谋反,率领大军直逼皇城!大长公主性情刚烈,颇有才干,

在军中素有威望。她认为元帝之死另有隐情,怀疑是新帝和太后合谋,因此才愤而起兵。

一时之间,京城人心惶惶,新帝赵瑾更是焦头烂额,急召众臣商议对策。朝堂之上,

争论不休。有人主战,有人主和,乱作一团。就在这时,淮安王赵衡和淮南王赵衍站了出来。

“陛下,”赵衡上前一步,声音冷冽而坚定,“大长公主谋逆,罪不容诛。臣弟愿领兵平叛,

誓将逆贼擒获,以安社稷!”赵衍也随之附和:“臣弟亦愿追随二哥,为陛下分忧!

”新帝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对这两个弟弟,

尤其是手握兵权的赵衡,一直心存忌惮。但如今大长公主兵临城下,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好!”新帝咬牙道,“就依两位王弟所言。朕命淮安王为平叛大元帅,淮南王为副元帅,

即刻点兵,出城迎敌!”“臣领旨!”赵衡和赵衍齐声应道。然而,

就在赵衡和赵衍点兵准备出城之际,意外发生了。大长公主的大军行动迅速,

竟然绕过了外围防线,奇袭至皇城之下,并买通了宫中的内应,打开了城门,

一路杀进了紫禁城!皇宫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新帝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带着亲信和后宫嫔妃躲入深宫。江景月身为皇后,强作镇定,

指挥宫女太监加固宫门,试图拖延时间。谢九霜则吓得花容失色,紧紧依偎在新帝身边,

瑟瑟发抖。就在大长公主的军队即将攻入内宫之际,一支精锐的禁军突然杀出,

为首的正是淮安王赵衡和淮南王赵衍!原来,赵衡早已料到京城防守可能存在漏洞,

暗中留了一手,并未将全部兵力调出城外,而是率领一支亲兵留守城内,以防万一。

“保护陛下!擒杀逆贼!”赵衡一声令下,手中长剑出鞘,寒光凛冽,

率先冲向大长公主的队伍。他的武艺本就高强,加上心中憋着一股劲,此刻更是勇猛无比,

所到之处,无人能挡。赵衍也紧随其后,兄弟二人配合默契,很快便稳住了阵脚。

大长公主没想到赵衡会突然出现,且兵力如此精锐,一时之间竟被打得措手不及。

她看着眼前浴血奋战的赵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侄子,

曾是她颇为欣赏的后辈,如今却成了她谋反路上的最大障碍。“赵衡!

你要阻止姑母为你父皇报仇吗?”大长公主厉声喝道。赵衡一剑逼退面前的敌人,

冷冷回道:“大长公主,谋逆乃大罪,无论何种理由,都不可饶恕!父皇驾崩,

自有国法处置,轮不到你以兵戈相向,涂炭生灵!”“国法?”大长公主惨笑一声,

“那所谓的国法,能还你父皇一个公道吗?你以为他真的是病死的吗?”赵衡心中一震,

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此乃陛下之事,轮不到大长公主操心。今日,你要么投降,

要么……死!”说罢,他不再废话,再次挺剑而上。激战持续了一个多时辰,

大长公主的军队终因寡不敌众,节节败退。大长公主本人也被赵衡和赵衍围困在一处宫殿前。

“姑母,束手就擒吧。”赵衍劝道。大长公主环顾四周,看着身边仅存的几个亲卫,

又看了看眼前冷酷的赵衡,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知道,自己败了。

“罢了……”她惨然一笑,“既然如此,姑母就成全你等的‘忠君爱国’吧!”说罢,

她突然拔出腰间的匕首,想要自刎。“拿下!”赵衡眼疾手快,一脚踢飞了她手中的匕首。

亲兵一拥而上,将大长公主擒住。“淮安王,淮南王,护驾有功!

”新帝在侍卫的簇拥下走了出来,看到大局已定,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赵衡看着被擒的大长公主,又看了看一脸庆幸的新帝,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只是冷冷地说道:“陛下,逆贼已擒,请陛下定夺。”新帝沉吟片刻,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长公主谋逆,罪大恶极,就地斩杀,以儆效尤!”“遵旨。

”赵衡面无表情地应道,挥手示意亲兵。寒光一闪,鲜血溅染了宫殿的白玉阶。

曾经风光无限的大长公主,就这样香消玉殒。宫变终于平息,但紫禁城的上空,

却笼罩着一层更加浓重的阴霾。就在大长公主被斩杀的当晚,一份元帝的遗诏,

突然被呈到了新帝面前。遗诏是由元帝的贴身老太监在整理遗物时发现的,

密封在一个隐秘的盒子里。新帝打开遗诏,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只见遗诏上写道:“朕若驾崩,兵权不可尽归太子。着令,淮安王赵衡,

掌京畿卫戍及北境兵权;淮南王赵衍,掌南境及水军兵权;离颜长公主、兰翎长公主,

各掌一部分皇家禁卫及情报机构。众卿需同心协力,辅佐新帝,保我大元江山稳固。钦此。

”将兵权分散给两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元帝这是何意?是不信任他这个太子吗?

新帝的脸色铁青,心中的忌惮和不满达到了极点。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宫变,

本以为可以借此机会收回兵权,巩固自己的地位,没想到父皇竟然留下这样一份遗诏,

将他最看重的兵权,分给了他最忌惮的几个人!尤其是淮安王赵衡,掌京畿卫戍和北境兵权,

这意味着京城的安危和最重要的北方防线,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新帝握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这个皇帝,坐得更不安稳了。

而他与赵衡之间的矛盾,也必将彻底爆发。第三章权欲交织,

情劫难渡元帝的遗诏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本就暗流涌动的紫禁城,激起了层层涟漪。

新帝赵瑾虽心有不甘,但遗诏如山,他刚登基不久,根基未稳,又刚刚经历宫变,

实在不敢公然违背,只能捏着鼻子下旨,按照遗诏内容,

将兵权分别下放给淮安王赵衡、淮南王赵衍、离颜长公主和兰翎长公主。一时间,

淮安王赵衡的权势达到了顶峰。他手握京畿和北境兵权,又因平定大长公主之乱有功,

在朝中的威望如日中天,隐隐有盖过新帝之势。这自然引起了新帝的极度不安和猜忌。

他对赵衡的防备之心日益加重,时常借故敲打,甚至暗中安插人手,

试图监视赵衡的一举一动。而赵衡,对新帝的猜忌心知肚明,却也并不在意。他心中所想,

除了手中的兵权能让他在这深宫中多一份保障,更重要的,还是那个身处中宫,

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江景月。孝期已满,新帝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对后宫进行封赏。

他虽对江景月心存芥蒂,但皇后之位关乎国本,且江景月在宫中素有贤名,

他暂时还找不到废后的理由。因此,他只是象征性地对江景月进行了赏赐,

而将大部分的恩宠和赏赐,都给了善解人意、又能给他带来欢愉的谢九霜。

谢九霜被晋封为皇贵妃,地位仅次于皇后,在后宫中越发嚣张跋扈。

她深知新帝对赵衡的忌惮,也嫉妒江景月能得到赵衡那样深沉的爱,因此,

她常常在新帝面前搬弄是非,编造一些江景月与赵衡私下会面、互诉衷肠的“证据”,

试图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好能借新帝之手,除掉江景月这个眼中钉。“陛下,”一日,

谢九霜依偎在新帝怀中,娇声说道,“您有没有觉得,皇后娘娘最近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新帝正把玩着她的长发,闻言随口问道:“哦?哪里不一样了?”谢九霜眼珠一转,

故作担忧地说:“臣妾昨天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看到她对着一支玉簪发呆,

那玉簪……臣妾看着像是当年淮安王送给她的定情之物呢。还有,臣妾还听说,

前几日宫宴之后,皇后娘娘似乎和淮安王在御花园的角落里说了几句话……陛下,

您可千万要小心啊,这叔嫂之间,还是要避嫌才好。”新帝的脸色沉了下来。谢九霜的话,

正好戳中了他心中最敏感的痛处。他想起每次朝会时,赵衡看江景月的那种眼神,

想起江景月在他面前始终淡淡的疏离,心中的妒火和猜忌便熊熊燃烧起来。“哼!

她以为她还是淮安王妃吗?”新帝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真当朕不敢动她吗?

”“陛下息怒,”谢九霜连忙安抚,“臣妾只是担心陛下,担心皇后娘娘一时糊涂,

做出什么对不住陛下的事情来。当然,臣妾也相信皇后娘娘是贞洁之人,

或许只是臣妾多心了。”她越是这样说,新帝心中的怀疑就越是加深。而这些话,

很快便通过宫中的眼线,传到了江景月的耳中。江景月坐在坤宁宫的窗边,听着侍女的禀报,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紧紧攥住的帕子,泄露了她内心的愤怒和无奈。“这个谢九霜,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侍女愤愤不平地说道。江景月轻轻叹了口气,眼神疲惫:“由她去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能奈我何?”话虽如此,但她心中清楚,

谢九霜背后有新帝的宠爱,又善于挑拨离间,长此以往,对她极为不利。更重要的是,

她担心这些话会传到赵衡的耳中,让他徒增烦恼,甚至引来新帝更严厉的打压。

她和赵衡之间,早已是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果然,

没过多久,新帝便找了个由头,斥责江景月管理六宫不力,削减了坤宁宫的用度,

并暗示她要“恪守妇道,与外男保持距离”。江景月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没有辩解。她知道,

小说《梦起长安》 梦起长安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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