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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心救白莲?她配吗

挖心救白莲?她配吗 拉克夏塔 著

已完结 沈霁苏蔓陆沉

更新时间:2025-06-18 16:57:50
现代言情小说《挖心救白莲?她配吗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沈霁苏蔓陆沉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拉克夏塔”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手术刀抵在我心口的时候,沈霁握着我的手,眼睛里的红血丝多得吓人。“晚晚,算我求你。”“蔓蔓等不了太久,她的心衰晚期,只有你的心脏配型最合适…你最善良了,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崩溃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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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刀抵在我心口的时候,沈霁握着我的手,眼睛里的红血丝多得吓人。“晚晚,算我求你。

”“蔓蔓等不了太久,她的心衰晚期,只有你的心脏配型最合适…你最善良了,

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崩溃的哀求。

冰凉的手术灯打在我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麻醉师拿着针管站在旁边,眼神麻木,

像在看一块即将被切割的肉。我躺在手术台上,像个祭品。为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苏蔓。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和沈霁结婚十年。从他一无所有,陪他熬到沈氏集团在商界崭露头角。

十年。我把自己活成了他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影子。他胃不好,我凌晨三点爬起来熬小米粥,

保温桶捂在怀里,穿过大半个城市送到他开会的酒店。他应酬喝到胃出血,

我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他母亲瘫痪在床,是我端屎端尿伺候了五年,

直到老太太寿终正寝。所有人都说,沈霁娶了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老婆。贤惠,能干,

能吃苦,一心一意。连沈霁自己,大概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习惯了。习惯了我的付出,

习惯了我的存在,就像习惯空气一样自然。理所当然。直到苏蔓回国。

这个沈霁心底藏了十几年的白月光,朱砂痣。她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轻易就搅乱了沈霁所有自以为是的平静。苏蔓是沈霁的大学初恋。当年嫌沈霁穷,

毕业就跟着一个据说能给她办绿卡的华裔跑了。走的时候,连句像样的分手都没给沈霁留。

沈霁为此颓废了整整一年,是我陪他走出来的。后来他事业有了起色,

苏蔓在国外据说过得并不好,离了婚。再后来,她回来了。带着一身弱柳扶风的病气,

和一双欲说还休、总是含泪的眼睛。沈霁那颗沉寂了十年的心,瞬间死灰复燃。

烧得噼啪作响。苏蔓成了他心尖上最娇贵的那朵花。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

则迅速沦为了背景板。不,比背景板还不如。是碍眼的绊脚石。

苏蔓住进了沈霁名下离公司最近、环境最好的那套高级公寓。美其名曰,方便养病。

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沈霁开始频繁地晚归,甚至不归。理由总是冠冕堂皇。

“蔓蔓不舒服,我去看看。”“蔓蔓一个人害怕,我陪陪她。”“蔓蔓今天情绪很低落,

我不放心。”起初,我还像个傻子一样,坐在客厅里等他。从深夜等到天亮。

热了一遍又一遍的汤,最后冷透,倒掉。后来,我不等了。心一点点凉透,

也就不再抱什么无谓的期待。我以为,这已经是最糟的境地了。直到三个月前。

苏蔓突然晕倒,送医急救。诊断结果像晴天霹雳砸下来。扩张型心肌病晚期。医生说,

唯一的希望,就是心脏移植。而且,要快。沈霁当时就疯了。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

满世界疯狂地寻找合适的心源。可合适的供体哪有那么容易找?时间一天天过去,

苏蔓的情况越来越糟。沈霁眼里的红血丝和绝望,也一天比一天重。他开始整夜整夜地抽烟,

盯着窗外,一言不发。背影沉重得像是压着整个垮掉的天。我看着他这样,心里针扎一样疼。

十年感情,就算爱情磨没了,还有亲情,还有习惯性的心疼。我给他端去温水和胃药。

“阿霁,别这样,身体要紧……”他猛地回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眼神,让我浑身发冷。“晚晚……”他声音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我记得…你以前是不是做过器官捐献的配型登记?”我的心,

瞬间沉到了冰窟窿里。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你…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在抖。

沈霁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晚晚!我们试试!

说不定…说不定你的心脏能救蔓蔓!”“你那么善良,你一定会愿意救她的,对不对?

”“她那么年轻,她不能死啊晚晚!”“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

”他真的“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骄傲矜贵的沈霁。

为了另一个女人,跪在了他结发十年的妻子面前。苦苦哀求。求她献出自己的心脏。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也守了十年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他那么陌生。

陌生得可怕。“沈霁,”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起来。

”“你先起来。”他以为我松口了,眼里爆发出狂喜的光。“晚晚!你答应了?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蔓蔓有救了!有救了!”他语无伦次,爬起来就想抱我。

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沈霁,”我看着他瞬间僵住的脸,一字一句地问,“我死了,

怎么办?”空气死寂。沈霁脸上的狂喜一点点褪去,

被一种难以置信的、近乎恼怒的情绪取代。好像我问了一个多么愚蠢、多么不可理喻的问题。

“晚晚,都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计较这个?”他的语气充满了责备和不耐烦。

“蔓蔓她快死了!她需要这颗心脏才能活下去!”“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

可是……一条人命啊!”“你那么善良,难道真的忍心看着她去死吗?”“你想想,她走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痛苦地抱着头,蹲下去。“晚晚,

算我求你,成全我吧……”“就当……就当是报答我这十年对你的好,行吗?”报答?

我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耳朵里嗡嗡作响。十年。我十年如一日的付出,在他眼里,

原来只是一笔需要“报答”的债务?需要用我的命去偿还?我看着他,看着这个蹲在地上,

为了另一个女人痛苦不堪的男人。心口那片曾经为他滚烫的地方,彻底凉透了。结成冰。

冻得我浑身发颤。“沈霁,”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你让我想想。

”他猛地抬头,绝望的眼神里又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好!好!你想想!你好好想想!

晚晚,我就知道你……”我转身回了卧室。关上门,隔绝了他后面的话。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我慢慢滑坐到地上。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无声地淌了满脸。十年。我像个傻子。掏心掏肺,

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原来在他心里,我的命,

是可以用来换取他心上人活下去的筹码。是可以用来“报答”他恩情的工具。多可笑。

多可悲。我哭了很久。哭到眼睛肿得像个桃子,哭到浑身脱力。然后,我擦干了眼泪。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但一直静静躺在通讯录里的号码。

是我以前资助过的一个贫困生,叫林薇。现在,她在市里最大的私立医院做护士长。

电话接通,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薇薇,是我,江晚。”“姐?

”林薇的声音很惊喜,“好久没联系了!你还好吗?”“薇薇,”我深吸一口气,

直接切入主题,“帮我个忙。查个人,苏蔓,最近应该住在你们医院心内科VIP病房,

诊断是扩张型心肌病晚期。”林薇那边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姐?

这个苏蔓……跟你什么关系?”我扯了扯嘴角,尝到一丝咸涩。“一个,想要我命的人。

”林薇倒抽一口冷气。“姐,你等着!我马上去查!这**玩意儿!”电话挂断。

我坐在地板上,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心,一点点沉下去,也一点点硬起来。沈霁,

苏蔓。你们想要我的命?好。我给你们机会。但后果,你们得自己兜着。三天后。

林薇给我回电话了。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震惊。“姐!查到了!苏蔓!

心内科VIP3床!”“但她的病……根本就不是什么扩张型心肌病晚期!

”我的心猛地一跳。“说清楚!”“她的心脏是有问题,但只是轻度的二尖瓣脱垂!

根本不会危及生命!更不需要换心!”“她所有的检查报告……都是伪造的!

伪造得非常高阶,普通医生根本看不出来!”“姐,我们医院心内科的张主任,

是这方面的权威,他私下跟我说,苏蔓这情况,做个微创手术就能好!她这是装的!

装病博同情呢!”林薇气得声音都在抖。“而且!姐,你猜我还查到什么?

”“苏蔓在国外根本没离婚!她那个华裔老公,是个赌鬼!欠了一**高利贷!

她这次跑回国,就是躲债来的!”“她缠上沈霁,根本就是看中了他的钱!

想找个长期饭票加避风港!”“这个不要脸的白莲花!装病装可怜!还想要你的命?!

”林薇的怒骂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我却异常平静。愤怒到了极致,

反而只剩下冰冷的清醒。原来如此。苏蔓。好手段啊。装病,博取沈霁的同情和愧疚。

再利用沈霁对我的“愧疚”和“恩情”,逼我捐心。只要我一死。

她不仅能解决自己的“病”,还能名正言顺地接收沈霁,接收沈霁的一切。而我这个原配,

死得“心甘情愿”,死得“伟大无私”。多么完美的一石二鸟。多么恶毒的心思。沈霁呢?

他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是真的被蒙在鼓里,被苏蔓的演技骗得团团转?

还是……一个更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我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指甲陷进肉里,

用疼痛逼退那个几乎让我窒息的猜想。不会的。沈霁再**,再被爱情冲昏头脑,

也不至于……不至于为了苏蔓,亲手把我送上手术台,要我的命吧?可心底那个声音,

冰冷地提醒我。他跪在你面前,求你“成全”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一毫对你生命的怜悯?

我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冰封的决绝。“薇薇,帮我个忙。

”“姐,你说!弄死这对狗男女!”“帮我弄一份苏蔓真实病情的完整报告,

所有伪造的证据链,越全越好。还有她那个赌鬼老公的信息,能找到多少是多少。”“另外,

帮我联系一个信得过的……离婚律师。”“要快。”挂了电话。我走到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下乌青,眼神却亮得惊人。像燃着两簇冰冷的火。沈霁,苏蔓。

这场戏,你们想演。我奉陪到底。看看最后,是谁挖了谁的心。接下来的日子,

我表现得异常“顺从”。沈霁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愧疚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还有一种即将达成所愿的急切。他不再提“捐心”的事,

但行动上却处处透着催促。他给我买昂贵的补品,堆满了厨房。“晚晚,你身体弱,多补补。

”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准时回家吃晚饭。虽然饭桌上的气氛,沉默得令人窒息。

他看我的眼神,复杂难辨。有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评估。

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送出去的贵重物品,确保它完好无损。我照单全收。

平静地吃他夹来的菜,喝他递来的汤。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只有我自己知道,

平静的表象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林薇的动作很快。一周后,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通过隐秘的方式送到了我手里。里面是苏蔓伪造病情的铁证。从篡改的检查报告单,

到收买医生的转账记录(虽然是匿名账户,但指向性明确),清晰无比。

还有她那个赌鬼老公的资料,以及他在国外欠下巨额赌债的证明。甚至,

还有几段苏蔓在医院花园里,避开人时,

打电话咒骂她老公和得意洋洋炫耀自己“计划”的偷录音频。“那个蠢货沈霁,

被我耍得团团转!还真以为我要死了呢!”“等江晚那个碍事的蠢货‘自愿’把心脏捐给我,

我一‘康复’,沈霁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他沈家的钱,就都是我的了!到时候,

看我怎么收拾那个赌鬼!”“江晚?呵,一个没用的黄脸婆,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用她的心给我续命,是她的福气!”那尖利刻薄的声音,透过录音笔传出来,像淬了毒的针。

我面无表情地听完。把玩着手里冰冷的录音笔。苏蔓。你的福气?很快就要到了。

我约了沈霁。地点就在苏蔓病房所在医院楼下的咖啡厅。环境清幽,很适合……摊牌。

沈霁来的时候,神色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心不在焉。“晚晚,什么事非要现在说?

蔓蔓那边……”“沈霁,”我打断他,把面前那份厚厚的文件袋推过去,“看看这个。

”他皱眉,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接了过去。当他抽出里面的文件,

看到第一页苏蔓真实的诊断报告时,脸色就变了。他快速地翻看着。越看,脸色越白。

拿着纸张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微微颤抖。

愤怒、震惊、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变幻。最后,定格为一片难堪的铁青。

“这……这不可能!”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带着质疑,“江晚!

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你是不是……是不是找人陷害蔓蔓?!”“陷害?

”我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声音平静无波,“沈霁,你认识我十年,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不清楚吗?”“我江晚,做事从来堂堂正正,不屑于用这种下作手段。”“这些东西,

是真是假,你心里其实已经有数了,不是吗?”“苏蔓她,根本就没病。她骗了你。

”沈霁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颓然靠回椅背,眼神空洞地盯着那些证据。

“她骗我……她为什么……”“为什么?”我轻笑一声,带着浓浓的讽刺,

“当然是为了你沈总的钱,和你这个长期饭票。”“她那个赌鬼老公欠了一**债,

她跑回国就是躲债的。缠上你,装病博同情,再利用你对我的‘愧疚’,逼我捐心。

只要我一死,她‘康复’,你的人和钱,就都是她的了。”“沈霁,从头到尾,

你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她还觉得,用我的心给她续命,是我的‘福气’呢。

”我拿出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苏蔓那恶毒刻薄的声音清晰地流淌出来。沈霁的脸色,

瞬间惨白如纸。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苏蔓一样,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被愚弄的愤怒。

“不……不会的……蔓蔓她……”他喃喃着,还在试图挣扎。“沈霁,”我看着他,

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醒醒吧。”“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从来就不是什么纯洁无瑕的莲花。”“她是一条毒蛇。”“而你这个蠢货,

差点亲手把你的结发妻子,送去喂蛇。”我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他心口。

沈霁猛地一震,像是被雷劈中,整个人僵在那里。他抬起头看我,眼神剧烈地晃动着。

震惊、痛苦、悔恨、难堪……最后,那里面涌起一种近乎绝望的恐惧。

“晚晚……我……”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沈霁,”我再次打断他,声音斩钉截铁,

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我们离婚吧。”这四个字,像最终的审判。砸在沈霁头上。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不!”他几乎是失声叫出来,猛地抓住我放在桌上的手,

力气大得吓人,“晚晚!不行!我不离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

是我眼瞎!我被猪油蒙了心!”“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发誓!

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补偿你!我们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好不好?”他语无伦次,

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哀求。像即将溺毙的人,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我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着他此刻的狼狈和卑微。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甚至觉得有点可笑。十年付出,抵不过白莲花几滴眼泪。真相戳破,

才想起我这个糟糠妻的好?晚了。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沈霁,有些错,

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你为了她,跪在地上求我去死的那一刻。

”“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这十年,就当是我瞎了眼,喂了狗。”“离婚协议,

我的律师稍后会发给你。”“该我的,一分都不能少。

包括你名下那套我们婚后买的、现在给苏蔓住的公寓。”“至于你和她之间怎么清算,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瞬间灰败下去的脸。“沈霁,

好聚好散。”“别让我看不起你。”说完,我拿起包,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晚晚!

江晚!”沈霁在身后嘶喊,声音破碎绝望。我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走出咖啡厅,

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不是因为伤心。

更像是一种……终于卸下千斤重担的生理性释放。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我和沈霁的离婚,

比想象中顺利。沈霁没有在财产上过多纠缠。大概是被苏蔓的欺骗彻底击垮,

也或许是真的对我心存愧疚(虽然我觉得这可能性不大)。他爽快地签了字。

我拿回了属于我的那一半。包括那套地段极好的高级公寓。拿到离婚证那天,天气很好。

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手里那个暗红色的小本子,感觉像重生了一次。沈霁站在我旁边,

形容憔悴,眼窝深陷,胡子拉碴,哪还有半点昔日沈总的意气风发。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眼神里,只剩下死灰般的沉寂。我朝他点了点头,

算是最后的告别。转身,走向路边停着的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温润沉稳的脸。是我的律师,陆沉。也是……林薇的表哥。这段时间,

多亏了他专业又高效地处理离婚事宜。“结束了?”陆沉看着我,眼神温和。“嗯。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长长舒了一口气,“彻底结束了。”“恭喜你,重获自由。

”他递过来一杯温热的奶茶,是我喜欢的口味。“谢谢。”我接过,喝了一口,

甜意驱散了心底最后一丝阴霾。车子启动,汇入车流。后视镜里,沈霁还呆呆地站在原地,

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像。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新生活开始了。我用离婚分到的钱,

加上自己以前偷偷攒下的一些积蓄,开了一家小小的花艺工作室。地方不大,但阳光充足,

布置得温馨舒适。日子忙碌而充实。插花,上课,和客人聊天,研究新的花艺造型。

远离了沈霁那个令人窒息的世界,我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简单、宁静、有滋有味。

陆沉成了我工作室的常客。有时是来订花送客户,有时是顺路过来坐坐,带杯咖啡或小点心。

他话不多,但很细心。工作室哪里需要修修补补,他总是第一时间发现,默默搞定。

林薇也经常来,叽叽喳喳,像只快乐的小鸟,给我带来各种八卦消息。“姐!惊天大瓜!

”这天,林薇又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脸兴奋。“怎么了?”我正修剪着一支玫瑰。“苏蔓!

那个白莲花!彻底完蛋了!”我手一顿。“沈霁那个**,知道真相后,差点没气疯!

他直接找人把苏蔓从公寓里扔出去了!一点情面没留!”“苏蔓那个赌鬼老公,

不知道怎么打听到她回国了,还傍上了大款,居然追到国内来了!堵着苏蔓要钱!

小说《挖心救白莲?她配吗》 挖心救白莲?她配吗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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