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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在心上:大佬今天跪好了吗

踹在心上:大佬今天跪好了吗 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 著

已完结 顾砚洲沈微澜

更新时间:2025-06-18 12:13:42
《踹在心上:大佬今天跪好了吗》描绘了顾砚洲沈微澜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国际军政大佬顾砚洲有个公开的秘密:他爱惨了妻子沈微澜的拳打脚踢。她踹他膝盖时,他笑着替她揉脚踝:“当心骨头痛。”她揪他领带扇耳光,他低头吻她掌心:“别让手疼。”全校都羡慕沈微澜嫁入顶级豪门,只有她知道——是他亲手剪碎她的留学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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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军政大佬顾砚洲有个公开的秘密:他爱惨了妻子沈微澜的拳打脚踢。她踹他膝盖时,

他笑着替她揉脚踝:“当心骨头痛。”她揪他领带扇耳光,他低头吻她掌心:“别让手疼。

”全校都羡慕沈微澜嫁入顶级豪门,只有她知道——是他亲手剪碎她的留学offer,

折断她羽翼。直到那夜,她将机票碎片甩在他脸上:“顾砚洲,我腻了。

”男人沉默着跪在玻璃渣上替她穿鞋。腕表屏幕忽然亮起机密警报,

他却只盯着她脚背红痕:“玻璃划的?疼不疼?”监控里,他正因摧毁敌国舰队被全球通缉。

而此刻他虔诚捧着她的脚:“微澜,再踩重些...求你。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光洁如镜,却也冷得刺骨。

沈微澜垂着眼,目光没什么焦点地落在那片晃眼的明亮里。偌大的餐厅,

静得只剩下银质刀叉偶尔碰触到骨瓷盘沿的细微脆响,空洞地回荡。对面,

顾砚洲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军装外套早已脱去,只穿着挺括的白色衬衣,

袖口一丝不苟地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处一块冷硬的黑色腕表。灯光落在他低垂的眉眼上,

勾勒出过分深邃的轮廓,

也照亮了他左脸颊上那一道尚未完全消退的、极淡的红痕——那是她一个小时前,

在玄关换鞋时,嫌他递过来的拖鞋不够暖,随手甩过去的。他动作流畅优雅,

仿佛脸上那道印子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装饰。切好的小块牛肉被精准地送到她面前的餐碟里,

肉汁饱满,温度恰好。“尝尝这个,空运来的和牛,你喜欢的五分熟。”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一种惯常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纵容。沈微澜没动。视线掠过那诱人的牛肉,

最后定格在他握着刀叉的、骨节分明的手上。那双手,能轻易签署影响全球格局的文件,

也能在瞬息之间调动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此刻,却只是耐心地为她分割食物。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烧得她指尖发麻。毫无预兆地,沈微澜猛地抬脚。

餐桌下方空间有限,她那双线条优越、匀称笔直的长腿带着压抑已久的烦躁和力量,

隔着薄薄的家居裤布料,狠狠踹在顾砚洲的小腿迎面骨上!咚!

沉闷的撞击声在寂静的餐厅里格外突兀,甚至震得桌面上的水晶杯都轻轻嗡鸣了一下。

顾砚洲切牛排的动作骤然顿住。刀尖停在洁白的骨瓷盘上。侍立在不远处的管家老陈,

眼皮几不可察地跳了跳,随即又恢复成古井无波,只是头垂得更低了些。几秒钟的凝固。

预想中的震怒没有出现。沈微澜甚至看到顾砚洲紧绷的下颌线,似乎在她踹上去的瞬间,

极其微妙地……松弛了一下?像某种一直压抑的渴望得到了纾解。他缓缓放下刀叉。

金属与瓷器碰撞,发出清越的一声。他没有看她,只是从容地推开椅子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沈微澜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指尖掐进掌心。然而,顾砚洲只是在她脚边单膝蹲了下来。姿态放得很低,低到尘埃里,

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他温热干燥的大手,隔着柔软的**,

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刚刚行凶的右脚踝。力道很轻,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

“踢到骨头了。”他低哑的嗓音响起,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震得人耳膜微痒。他抬起头,

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半分被冒犯的怒意,反而漾着一种奇异的、被满足后的光,专注地锁着她,

“疼不疼?”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在她纤细的脚踝骨上极其缓慢地打着圈按压。

那力道恰到好处,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和……讨好?“下次换个地方踹,嗯?”他仰视着她,

冷峻的眉宇间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哄,“这里硬,硌着你的脚了。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小腿线条一路向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迷恋和沉溺,“或者,用这里?

”他另一只手虚虚点了点她大腿外侧肌肉更丰盈的位置,那眼神露骨得让沈微澜心头一悸。

沈微澜猛地抽回脚,力道大得差点带倒自己。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来。他享受这个!

他享受她的愤怒,她的暴力,她所有失控的情绪!

这比任何形式的反抗都更让她感到窒息和无力。“顾砚洲!”她声音拔高,

带着尖利的破碎感,“收起你这副恶心的样子!别碰我!”他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

仰望着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燃着熊熊怒火,像落入凡尘的星子,

灼灼逼人。他喉结难以自抑地滚动了一下,眸色深得如同吞噬一切光线的漩涡。

那里面翻涌的,是比占有欲更扭曲、更浓烈的迷恋——为她此刻鲜活生动的恨意。“好。

”他哑声应道,顺从地松开手,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一个等待指令的士兵,

只是那目光依旧牢牢锁着她,贪婪地汲取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沈微澜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力气都被那深不见底的纵容吞噬。她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大理石地面划出刺耳的噪音。“我饱了!”她甩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而凌乱的笃笃声,每一步都像是要踏碎这令人窒息的牢笼。

身后,顾砚洲依旧维持着那个单膝跪地的姿势,许久,才缓缓站起身。他垂眸,

看着自己刚刚握过她脚踝的手,指尖轻轻捻了捻,

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下肌肤的细腻触感和温度。左脸那道红痕在灯光下似乎更明显了些,

他却抬手,指腹带着一种隐秘的眷恋,轻轻抚过那处微热的皮肤。餐厅里只剩下他一人,

巨大的水晶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孤寂而漫长。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清冽又带着一丝甜意的栀子花香,

和他指间残留的、属于她的、微妙的触感。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底翻腾的暗涌已被强行压下,只余一片深沉的墨色。然而,那紧抿的薄唇唇角,

却勾起一个极浅、极淡,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沈微澜蜷在客厅沙发里,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班级群里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下周的联谊舞会,

地点选在市里新开的一家格调极高的私人会所。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夹杂着对礼服、妆容和可能邂逅的“优质对象”的兴奋讨论。

“听说这次隔壁军校的精英班也会来哦!制服诱惑啊姐妹们!”“对对对!

尤其是那个传说中的陆学长,帅得惨绝人寰!”“@沈微澜,澜澜来不来?

你可是咱们系的门面担当!必须艳压全场!”沈微澜指尖顿了顿。艳压全场?她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客厅另一端。顾砚洲坐在宽大的书桌后,

正对着电脑屏幕处理文件。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专注工作的样子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峻气场。

剪裁完美的深色衬衫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腹线条,袖口挽起,

露出那枚标志性的黑色腕表,低调却散发着掌控一切的压迫感。

一个掌控着国际风云的军政大佬,此刻穿着家居服,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办公。

这画面荒谬又真实。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室友林晓晓的私聊:“澜澜,求求了!一起去吧!

就当陪我!你看群里都炸锅了,你不去多扫兴啊!”沈微澜盯着那条信息,

又瞥了一眼顾砚洲。一丝恶劣的念头悄然滋生,如同藤蔓缠绕住心脏。她需要一个出口,

一个能狠狠刺破他那层完美假面、让他真正感到疼痛的出口。一个联谊舞会?军校精英?

陆学长?听起来……不错。她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回复得干脆利落:“好,我去。

”几乎是信息发送成功的瞬间,客厅另一端那专注敲击键盘的声音,戛然而止。

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抽紧,骤然变得稀薄而沉重。

沈微澜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极具穿透力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冰冷、锐利,

带着审视一切的重量,几乎要将她的手机屏幕洞穿。她抬起头,毫不避讳地迎上那道目光。

顾砚洲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工作,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宽大的皮椅里,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

姿态看似放松,眼神却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原。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那双深邃的眼眸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清晰地倒映着她此刻带着挑衅的脸。“有事?

”沈微澜扬了扬下巴,声音刻意放得轻松,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顾砚洲没有立刻回答。

他沉默着,目光沉沉地锁着她,像是在评估一件突然脱离掌控的精密仪器。

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连阳光似乎都黯淡了几分。几秒钟,

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终于,他薄唇微启,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却字字清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裁决:“下周三晚上七点,维也纳爱乐乐团访华首演,金色大厅。

我定了最好的包厢。”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她放在腿上的手机屏幕,

那上面还停留在群聊的界面。“你的时间,属于那里。”语气平淡,却像一道冰冷的铁闸,

轰然落下,将她刚刚萌芽的那点“自由”彻底隔绝在外。

沈微澜脸上的那点轻松瞬间凝固、碎裂。一股冰冷的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烧得她指尖都在发颤。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他像个无所不能的神祇,

轻描淡写地规划着她的一切,掐灭她任何试图探出笼子的念头!“属于那里?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手机被她用力攥紧,指节泛白,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抖,

“顾砚洲,我是你的囚犯吗?还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我的时间属于哪里,

需要你来批准?!”她几步冲到那张巨大的书桌前,双手用力拍在光滑的桌面上,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钢笔都跳了一下。她倾身向前,隔着宽大的桌面,

死死盯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胸口剧烈起伏,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刀子:“我告诉你,下周三晚上七点,

我、就、要、去、联、谊、舞、会!你听清楚了吗?联谊!舞!会!”最后几个字,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顾砚洲依旧维持着那个靠坐的姿势,

甚至连交叠的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他只是看着她,看着她的愤怒像炽热的岩浆喷发,

看着她因激动而染上绯红的脸颊,

看着她那双漂亮眼睛里燃烧的火焰——那火焰几乎要将他也一同焚毁。他的眼神深暗,

如同暴风雨前压抑的海面,巨浪在深处酝酿翻涌。他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下颌线条绷得极紧,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那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以他为中心,

无声地扩散,几乎要凝固整个空间。沈微澜毫不退缩地回视着,胸口起伏,

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小兽,亮出了她所有的爪牙。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剑拔弩张的对峙中,

顾砚洲放在桌面上的左手,食指指尖,极其轻微地、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

那细微的动作快得如同错觉,却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意味,

仿佛在回味她方才拍桌时掌心传来的震动。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吸了一口气,

像是在汲取空气中属于她的、带着火药味的气息。再开口时,声音依旧低沉平稳,

甚至比刚才更缓,更沉,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好。

”他吐出一个字。沈微澜满腔的怒火和准备好的所有激烈言辞,被这一个轻飘飘的“好”字,

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她愣住了,像是一拳打在了虚空,错愕地看着他。顾砚洲终于动了。

他站起身,绕过宽大的书桌,一步步朝她走来。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下来,

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沈微澜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脊背绷紧,警惕地盯着他。他走到她面前,

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杂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他没有碰她,

只是微微低下头,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描摹过她愤怒的眉眼、挺翘的鼻尖、紧抿的唇瓣。

那眼神专注得可怕,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和欣赏。“想去,就去。”他低语,

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像砂纸磨过心尖,“穿你喜欢的裙子。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最终落在她那双笔直修长、此刻正因为愤怒而微微绷紧的腿上,

眸色瞬间暗沉下去,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但是,”他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时间,地点,和谁在一起,必须提前告诉我。”他抬起手,

不是触碰她,而是用冰凉的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占有性的暗示,

轻轻拂过她垂在肩侧的一缕长发。“别让我找不到你,微澜。”他最后几个字压得极低,

像情人间的呢喃,却裹挟着令人骨髓生寒的警告,“你知道后果。

”沈微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被他拂过的那缕发丝瞬间蔓延至全身,激得她头皮发麻。

她猛地挥开他的手,像被毒蛇触碰般弹开一步,胸口剧烈起伏,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愤怒、屈辱、还有一丝深埋的恐惧,在她眼中交织。顾砚洲收回手,指腹在身侧轻轻捻了捻,

仿佛在回味那缕发丝的触感。他看着她的抗拒和愤怒,眼底那深不见底的漩涡中,

一丝隐秘的、被满足的餍足感,稍纵即逝。---巨大的黑色加长轿车无声地滑入车流,

将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切割成模糊的光带。

车厢内弥漫着顶级皮革和顾砚洲身上清冽雪松混合的气息,奢华而压抑。

沈微澜紧贴着冰凉的车窗坐着,刻意拉开了与顾砚洲之间最大的距离。

她身上是一条他准备的裙子——并非她想象中华丽到刺眼的礼服,

而是一条剪裁极尽简约的黑色丝绒长裙。V领开得恰到好处,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锁骨,

丝绒的质地柔顺地包裹着她玲珑起伏的身段,将腰肢收得极细,

裙摆则顺着她那双傲人的长腿流畅地垂落,只在脚踝处开了一个优雅的高叉,行走间,

白皙紧致的小腿线条若隐若现。这裙子低调、内敛,却将她的身材优势放大到极致,

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致命的诱惑。顾砚洲的目光,从上车起,就如影随形地黏在她身上,

尤其是那裙摆开叉处,随着车身轻微晃动而泄露的惊鸿一瞥。那目光沉甸甸的,

带着灼人的热度,毫不掩饰其中的占有和迷恋。沈微澜如坐针毡,

只觉得那视线像带着倒刺的藤蔓,缠绕得她喘不过气。“停车。”她忽然开口,声音冰冷。

司机从后视镜里飞快地瞥了一眼顾砚洲。顾砚洲微微颔首。车子平稳地停靠在路边,

距离那家灯火辉煌、音乐隐隐飘出的私人会所“云顶”还有近百米。

沈微澜迫不及待地去拉车门把手。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强大力量感的手却先一步覆在了她的手背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那掌心滚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沈微澜浑身一僵,猛地抬头瞪向他。顾砚洲侧身靠近,

另一只手抬起,动作自然地替她将颊边一缕不听话的发丝拢到耳后。

冰凉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敏感的耳垂,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靠得极近,

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角,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和一丝强势的侵略感。“玩得开心点。

”他低语,声音近在咫尺,低沉悦耳,却像冰冷的蛇信滑过耳膜,“十一点半,准时结束。

我会在门口等你。”他深邃的眼眸锁着她,清晰地映出她眼中极力压抑的愤怒和屈辱,

那眼神里,除了掌控,竟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仿佛在等待她爆发。

沈微澜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像是要甩掉什么脏东西,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冰冷刺骨,带着无声的诅咒。然后,她猛地推开车门,

头也不回地冲入夜晚微凉的空气中,黑色丝绒裙摆在她身后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清脆的笃笃声,像是逃离地狱的鼓点。车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喧嚣的夜风。顾砚洲靠在柔软的真皮椅背上,目光透过深色的车窗,

追随着那个纤细却挺直、仿佛带着一身尖刺的背影,

直到她消失在“云顶”流光溢彩的入口处。车厢内重新陷入一片沉静。

顶级隔音材料隔绝了外界大部分噪音,只剩下空调系统细微的送风声。

他抬起刚刚触碰过她耳垂的那只手,修长的食指指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捻过拇指指腹,

像是在回味那细腻肌肤的触感。深邃的眼眸里,墨色翻涌,如同风暴前夕的海。他薄唇紧抿,

下颌线绷出一道冷硬的弧度,

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前座的司机和副驾上的保镖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忽然,

顾砚洲腕上那块看似普通、实则价值连城且连接着最高级别安全网络的黑色腕表,

屏幕无声地亮起幽蓝的光芒。一行细小的加密信息如同幽灵般快速闪过屏幕,

快得几乎无法捕捉,瞬间又暗了下去。顾砚洲只是极其冷淡地垂眸瞥了一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仿佛看到的只是一条无关紧要的垃圾广告。他的指腹,依旧在缓慢地捻着,

仿佛那指尖残留的温度和触感,比屏幕上那足以让整个情报界震动的信息,重要千万倍。

---“云顶”内部的光线被精心调校成暧昧的昏黄,

空气中浮动着昂贵的香氛、酒液和荷尔蒙混合的气息。舒缓的爵士乐流淌,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沈微澜像一尾搁浅的鱼,被簇拥在人群中心,

却只觉得周围的欢声笑语隔着厚厚的水层,模糊不清。“澜澜!这边!

”林晓晓兴奋地挥舞着手臂,挤开人群,脸颊因为酒精和兴奋而泛着红晕,“快看!

陆学长真的来了!就在那边!我的天,军装太杀我了!”顺着林晓晓手指的方向,

小说《踹在心上:大佬今天跪好了吗》 踹在心上:大佬今天跪好了吗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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